第149章(1 / 2)
所谓红颜祸水,并非没有依据。
蔺玄之会成为下一个洪朔雪吗?
他的命途,又该是如何?
白逸尘显然也是知道洪门朔雪这件被整个五洲大陆视为耻辱之事的,他回过神来,道:“蔺玄之心性要比当年的洪朔雪,坚定多了,他应当不会走上洪朔雪的老路。况且,蔺家也并非洪家,胆敢觊觎蔺玄之的人,尚在少数。
未来如何,可不好说。白大长老摇了摇头,终归是对这个在炼器一道上,颇有天赋的少年,生出了几分叹惋之心。
百家际会的前几轮比赛,在丹师比试结束之后,便已经落下了帷幕。
每次百家际会的最后一轮比试,都有个彩头,今年的彩头提早就已经有人隐隐透露,因此正式宣布的时候,蔺玄之倒是没有感到意外。
彩头便是在百家际会上取得名次的参赛者,和手持通行证之人,得以进入一个飞升的丹师留下来的秘境。
秘境对修为的要求,在炼气期五重以上,筑基期三重之下,年龄虽没有限制,但能进入其中的,大部分都是参赛选手。
个家族至少有一张通行证,百个家族就又至少百张,更遑论手持五张通行证的超一流世家。
丹涯小秘境在五日之后开放,这五日,我们可以做些别的事情。蔺玄之得到消息之后,对晏天痕说道。
晏天痕怀中抱着一只打瞌睡的虎崽子,肩膀上还趴着一只,闻言抬头望着蔺玄之道:“大哥,阿白和琥珀能不能进去啊?”
阿白脑袋从晏天痕怀中抬了起来,眼巴巴地望着蔺玄之和前来通告之人。
蔺玄之朝着通告之人看了一眼。
通告之人笑道:“这个原本是有限制的,不过在姬家少主的强烈要求之下,倒是放宽了限制,不过,对于妖兽而言,也是要有等级要求的,四星以上,九星之下的妖兽,一人可以至多带一只进去。
晏天痕这便笑了,伸出手指挠挠阿白的下巴,道:“说的也对,姬大哥恐怕比我还要上心。好歹姬家是个驭兽师世家,要是不让姬家弟子带自己的妖兽进去,他们也算是两条胳膊都废了。
第200章 等价交换
送走了前来通告之人,蔺玄之拍了拍晏天痕的肩膀,道:“出去采买些材料,这几日我要留三日炼器。
晏天痕点点头,放下阿白便跟着蔺玄之出门了。
今日一大早,晏天痕炼制的两枚丹药就已经被大家族给买走了,换了不少钱,前段时间蔺玄之紧赶慢赶炼制岀的一批酒杯也托青鸟送回青城,并换得了一大笔钱,刚巧够花。
以往都是在西城坊市闲逛,今日蔺玄之便带着晏天痕,前往东城坊市。
东城坊市的布局和西城坊市截然不同,更有一种苍茫大气蕴含其中,且多数以黑色为主,这一看便是皇甫世家的风格。
皇甫世家一向以剑道为尊,祖传的一把破日剑乃是极品宝器,为皇甫世家的镇宅之宝,他们的《破日剑法》也同样为修仙界的至宝,虽说引得不少人觊觎,但皇甫世家名号在外,也无人胆敢真正招惹这个家族。
蔺玄之买了一些阳气略明显的炼制材料,几乎花光了手中的一半钱财。
从铺子里面出来,晏天痕心疼地呲牙,揪着蔺玄之的衣袖,道:“大哥,你买的这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啊?
蔺玄之道:“你想带阿骨进去吗?”
晏天痕点点头,道:“想的,可是阿骨一进去,就会被人发现。”
蔺玄之道:“我炼制一个能够遮掩他身上尸气的法宝,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了。
晏天痕一愣,道:“那么个大活人,怎么混进去而不被人发现啊?
‘你以为,那个丹涯秘境,只有我们参加百家际会之人,才有资格进去吗?蔺玄之反问道。
不是吗?晏天痕摸摸脑袋。
自然不是。蔺玄之道:丹涯秘境乃是天极宗一位丹师离开五洲大陆,飞升九界之后留下来的瑰宝,天极宗这次能拿出来给百家际会当彩头,绝不会是大方到只让白家之人进去。五大宗门也同样会安排弟子进入丹涯秘境,恐怕人数还不会少,到时候,我们便让阿骨趁机混进来便可。”
晏天痕顿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点点头道:“那阝就太好了,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见到阿骨了了若是能带阿骨进去,他自然是十分愿意的,只是担心阿骨会被人察觉到罢了。
不久之后回到客栈,蔺玄之有些意外地看到了端坐在客栈正中间气势十足的皇甫晋。
蔺玄之挑了挑眉梢,和皇甫晋那双满是复杂之色的眼睛对视了一瞬,道:“皇甫少城主。”
皇甫晋站了起来,跟在他身边坐了几张桌子的手下,也都哗啦地同时站了起来,搞得整个客栈都瞬间安静下来。
要、要打架了吗?
蔺玄之环视了一圈,淡淡说道:“这是什么阵仗?”
皇甫晋咬牙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找蔺器师有些私事要聊。
蔺玄之道:“上楼去吧。”
皇甫晋瞪了蔺玄之一眼,转头便率先朝着楼梯上面走去,看样子,他并不习惯于走在别人后面,且对蔺玄之的住处非常了解。
蔺玄之轻轻拍了拍晏天痕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便牵着他的手一起上了楼。
开门进屋,蔺玄之反手便把门给关上了。
皇甫晋开门见山,好不废话,瞪着蔺玄之道:“那把剑,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
蔺玄之眨眨眼睛,和他装傻道:“什么什么时候出手?
皇甫晋冷冷眯着眼睛,道:“别跟我裝傻,我拿给你炼制回炉重造的那把剑。
蔺玄之恍然大悟,道:“哦,那把剑啊,既然你都拿给我了,自然就是我的了。”
你--皇甫晋一下子黑了脸,咬咬牙说道:“蔺玄之,我实话给你说,那把问情于我而言,有特殊的意义,我在将比试用的材料拿给你之前,根本不知道有人会把它拿出来当比试的玩意儿,你开个条件吧。”
蔺玄之扫了他一眼,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自顾自地慢条斯理道:“皇甫晋,这把剑对你而言,意义不同,但是对于其他人而言,可却是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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