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1 / 2)
此时的李富贵已经累的歪着脖子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他呜呜呀呀的喊了多少声,等到林国之拿开他口中的布时,嗓子已经哑的叫不出来了。
许是被吓的不轻,这家伙直接尿了裤子。
林国之看着讥讽一笑“就这胆量,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当上村长的。李富贵,以前你做那些桑良心的事儿时,没想过有今天这个报应吧。也算你倒霉。当回来就撞我手里了。正好,今天我就好好的给你算算这些年的账”
林国之向来是个利索的人,说完对着韩亦道“阿亦,这边有我,你去前面等我”
韩亦点点头,递给了林国之一把匕首,转身没到半分钟。就听到那边李富贵杀猪般的叫声
荒山野岭的,又是冬天,野猪出没的地方,根本没人往这边走。
李富贵就是叫再大声,也没人听的见
“这两只耳朵是为当年你把我岳父关牛棚的惩罚。哦…。关了好几次是吧”
第六百四十六章 李富贵的惨状
“饶了你?当年我岳父也这样求过你吧,你呢,有没有饶了他?”
“我…。我就是想给他和教训,关了他几天牛棚罢了。谁知道他身体这么差,我真不是有意的。真的。你放了我吧,你放了我,我一定一步一磕头的去老爷子坟上磕头请罪。…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在也不搞事儿了。求求你了”李富贵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此时已经吓的尿失禁,满带着哭腔
“我在问你,当年我往家里寄过一封信。你把他弄哪儿了”
“信?啥时候的?”李富贵迟疑了片刻,道
林国之哪会看不到他的迟疑,眯着眼道“你确定。我没时间和你废话。你说于不说,我都能查到,不过…你要是态度好一点儿,我心情好了,说不定能饶你一命,不然…”林国之说着,直接毫无怜悯的把李富贵的鼻子给割了下来。
这种残忍的手法,根本和平时一脸和煦的人联想到一起。
“啊。我的鼻子,我的鼻子呀。”
“说不说,我在问你这一句”
“我说,我说,当年确实有你一封信,我那时私心里,想用这封信威胁梁红梅呢。谁知道,还没等我行动,信就没了。那信当时就在我家里放着,我以为是我媳妇拿走了,为此我还打了我媳妇好一顿呢,可她一直不承认,我最后就信了,真的,我真的弄丢了,明明在我家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丢了,但我保证,我媳妇没拿,她真没拿。”
“威胁我媳妇?你想怎么威胁我媳妇?”林国之此时的脸色让人看不清楚,但他手里的匕首在黑暗中,却尤为刺眼
“我…我。”李富贵痛苦的扭曲的脸,结结巴巴不敢说出口,他要是真的说出口,林国之肯定不会放过他
“不说?”
“我说我说,我就是想和她睡一觉。”没等林国之开口,李富贵赶紧解释道“我那时是被迷了眼,现在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兄弟,大爷,你饶了我吧,这么多年,我不是也没得逞么。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不敢?我要是不回来?你敢说你心里是这样想的”林国之说着,在他脸上又是一刀
疼的李富贵已经麻木了,奶奶说好的能饶了他一命,看来都是假的,今天他林国之就是想杀了他。
李富贵知道自己今天要栽在林国之手里。也不求饶了,呸的一声,吐到了林国之身上。
“王八羔子,老子就是看他们不顺眼,怎么着了,可惜老的已经被我弄死了好多年了,就是想上你媳妇,你自己娶了个美貌如花的,占着茅坑不拉屎。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女人。老子只能帮你尽尽义务,滋润滋润你媳妇。也好过她一个人守活寡不是。媳妇和你家孩子也被我欺负好多年了,今天就算我死了,也是我赚了。”
“是吗,看来你还嫌不够疼呀”林国之说着,一个动作,刀子迅速的插向了他的下体。
疼的李富贵面部扭曲,啊啊直叫“林国之你个王八蛋,我操你娘的。”
林国之也不在意他的话,在他下体又是一扎
李富贵也没心思喊叫了,血流的他脸色苍白,身体抽搐不已“林国之杀人偿命,你今天杀了我,你也逃不了。”
“那可不一定,你还不知道吧,这些年我在外面,暗地里杀了不知多少人,比起用在你身上的法子,小巫见大巫了些。你应该庆幸,时间有限,你少受了许多苦”
李富贵苍白着脸,颤抖着直骂爹,身子越来越软。就是这样,嘴里还不停事儿的骂着。
林国之也不含糊,瞬间拉着他的舌头一下子有把它给割了下来。
李富贵此时恐怖的样子,估计树上的猫头鹰见了都会害怕。
在他剩下一口气的时候,林国之朝韩亦吹了个口哨“怎么样了”
“已经挖好了”
林国之听完,立马解开李富贵身上的绳子,一直手拉着他后背的衣领,就这样拖拽着他到了不远处韩亦挖的深沟里。
一个用力,把他拖拽了进去
李富贵此时还有一口气在,就这样看着自己慢慢的死去。心里的恐惧已经盖过了身上的疼痛。
眼睛瞪着一处,口中呜呜的发不出声音。
韩亦看着他,铲了一铁锨的土,缓缓的撒到他的头上。几锨下来后,李富贵已经没了生命的迹象。
韩亦和林国之才加快速度,把人给埋了。
弄完这一切后,林国之找来了地上的干树枝,杂草,盖到了上面。乌云密布的,黑压压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就凭一个手电筒,就算这样他们做的天衣无缝,别人跟本看不出来这边有过开土的痕迹。
而韩亦这是去刚刚的地方,把那些零碎的“尸体”给处理了。地上的血迹也一并处理干净。
天有些黑,血迹不好处理,韩亦此时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只鸡。一刀子下去,把鸡的脖子给割开,几只鸡在这一片乱翻滚。血也流了一片,掩盖了原本的血。
就这样,不到半个小时,他们把人给处理了。
“刚刚我的做法是不是太残忍了些”路上,林国之问道,毕竟他们身为军人,做人做事干脆利索,光明正大。这样阴鸷的事情,很少人能做的出来。
这也是他不让儿子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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