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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执没有压抑自已,狂暴抽插一轮后,低吼了一声顶住了花心释放了出来。
缓了一会才将被精液包围着阴茎给拔了出来,透明的避孕套满是他的精液,看着成了白色,外面还沾着点点润湿剂与血丝磨成的粉红色渣沫。
谷绵怜虚脱地直接软瘫跌落在高极的怀里,双腿大张开压在了他身上。
高极望着她没有说话,她的脑袋正靠在他的颈窝里,浓重的呼吸气息就在他带着伤疤的锁骨上起伏,酥酥痒痒的。
腿心上多余的润滑剂混合看一点点的血沫沾在了他的裤裆上,隔着布料的巨物慢慢地苏醒。
她感觉得布料下巨物可怕的硬度与热度,但她太累了,不想再逃了。
死就死吧,心若死灰,就算她想逃,就能逃脱么?不能的,何必多此一举,她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怀里。
刑执简单清洁了一下,心情大好地从浴室走了出来,整个人像充满电力,看着精神涣发,意气风发,经过的时候随便还摸了摸她的脸。
谷绵怜没有理他,依然将脸埋在高极的颈窝里,高极将她横抱起来。
他抱着她又进了浴室,她很轻,像一个失去灵魂的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布,他放她靠墙坐在浴缸边上,脱掉自己那件穿在她身上的衬衫,将她的腿扳开,半蹲在她腿间前。
温热的水流就在皮肤上流淌着,少女可怜的腿心全是粘腻的润滑剂与血沫两片,大阴唇被磨得通红,他将少女被蹂躏后的痕迹给冲洗掉,手指轻轻掐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给掰开,穴口被过度撑开后已经又完全收缩起,不留一丝缝隙,一片触目惊心的靡红。
“泰山,你有喜欢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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