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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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以前,高云旖还略带歉疚的说道:“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懂事,险些铸下大错,这一年来心下歉疚,一直潜心忏悔,还想跟妹妹致歉,直到今日才有这个机会,还望妹妹能摒弃前嫌,原谅姐姐。”

“姐姐多虑了,时隔这么久含娇都快忘记了。”

不管是不是真心的,反正慕含娇先应下来,假装先谈和了再说,现在的高云旖,跟前世今生的看上去都不太一样,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

二人嘘寒问暖,谈天说地了一阵,话语之间颇为客套,根本连提都没提魏浟,就好像她们两个没有嫁给同一个男人似的,还是一样的表姐妹关系。

随后,慕含娇依次认识了一遍昭王府的人,大概半个时辰之后,慕含娇和高云旖才一同前去应付宾客女眷,王府大宴三日还要明日才结束。

各家女眷轮流依次拜会昭王妃,认识她的,清楚内情的,又开始议论起了她身上的种种传闻。

对于慕含娇突然嫁给魏浟这件事,众说纷纭,有人说她是替嫁,运气好捡了大便宜,也有人立马就否决了,因为慕含娇跟元锦又不同姓,人家是另外赐婚的。

只是慕含娇这般身份能嫁给昭王,还真是,不知道让京城多少名门贵女羡慕得帕子都撕烂了好几条。

重点是,听说现在还让昭王的第一任未婚妻委屈做了侧妃,有人猜想,定是圣旨赐婚了,昭王却还放不下青梅竹马的第一任未婚妻,所以才不惜手段娶了高云旖做侧妃。

一整天的忙碌,直到夜里宾客才散去。

当天夜里,夜空无云,一轮弦月高高悬挂,夜空寂寥无声,昭王府还是一片喜庆景象,宾客离去之后渐渐恢复了平静。

栖霞苑位于王府后院正南方,是高云旖的住处,此刻屋内,烛火摇晃,光影颤动。

梳妆台前,清丽貌美的少妇披头散发,穿着月白色睡裙,正打开一个陶瓷小盒子,拿着针在指尖轻轻一戳,滴出了一滴鲜血入陶瓷盒子里。

她往里头看了一眼,唇角诡异的一勾,似乎很是满意。

身边的心腹丫环碧羽小声询问道:“姑娘,这蛊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殿下用了之后就会只爱你一个人?”

高云旖淡淡道:“这可是我的心头血喂养出来的,他若是不爱我,就会蚀骨钻心而死......”

碧羽问:“那何时才能给殿下用?”

高云旖道:“哪有那么容易。”

若是能那么容易近魏浟的身给他下毒蛊,估计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不过不着急,来日方长。”

随后高云旖又看了看她的情蛊,才盖上盖子,将其收进梳妆台下的妆匣子里头小心翼翼的藏好。

旁边碧羽皱着眉,长叹一声,道:“姑娘你进王府三个月了,殿下都不曾来问过一句,若不是娶了王妃,回都不回王府来......好歹也是表兄妹,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情谊,殿下怎会对姑娘这般不留情面!我看,同样是被逼着娶的,殿下对慕含娇也没有那样啊,昨晚上他们都圆房了......”

高云旖想到他们圆房,自然心里堵得慌,恨恨的捏紧的袖子,若有所思道:“其实小时候表哥待我很好的,从他十二岁离京之后突然就变了,愈发冷漠疏离......我从小就知道长大了要嫁给表哥,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一个人,可是他却不愿多看我一眼。

“现在我自愿送上门给他做妾,他宁愿碰那个慕含娇也不愿意碰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既然不喜欢我,我只有自己想办法让他喜欢我了......”

碧羽冷哼一声道:“那个慕含娇还真是捡便宜,明明是长平郡主的婚事,怎么就轮得到她了?还有我听说,本来她是替嫁的,不知道怎么圣上说她替嫁不和规矩,直接就给赐婚了,她有什么资格坐得稳昭王妃的位子啊。”

高云旖想了想,道:“反正不是她也是长平郡主,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转而她拿起梳子,对着镜子梳头发,怔怔看着镜中容颜绝美却独守空房的自己,再想想魏浟和慕含娇,神色愈发显得阴冷。

另一边,慕含娇回房之后,早已累得腰酸背痛,一回屋,先让人给她换了衣裳,然后就趴在美人榻上,让侍女给她捏背。

已经是夜里,树枝灯发出的明亮光线摇摇曳曳,浅金色的轻纱帘子娓娓悬挂,桌上一青花缠枝香炉点着熏香,青烟袅袅。

屋里紫檀木镶金雕刻凤穿牡丹的美人榻,榻上蜜合色中衣的年轻美艳的少妇正慵懒的趴着休息,那一头青丝如烟如雾,雪白的颈子何其惹眼,娇美的脸蛋勾人心魂。

这一幕,正落到刚从外头回来的魏浟眼中,他喝了些酒回来,入眼就见心心念念的娇妻正趴在榻上等他,那身形曼妙,柳腰花态,只是一眼就叫人沦陷进去,一股脑只想着还没来得及品味的她的美。

慕含娇眯着眼睛趴在软垫上头,由于太舒服,让丫环捏背正捏得昏昏欲睡时候,突然感觉捏背变成了其他位置。

等她猛然反应过来时候,侧脸一看,是魏浟带着浑身的酒气,立在背后,诡异的一勾唇。

“殿下你回来了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魏浟问了句:“累不累?”

慕含娇摇摇头。

却见他从背后盖到了她身上,高大的黑影将她笼罩在了里头,炙热的喘息扑到脸上,熏得人屏住了呼吸。

慕含娇还想翻身爬起来,却又被他沉重了身躯压下去,开始一点点欺负她。

魏浟像是饥饿已久的狼,眸子猩红,垂涎欲滴,忍耐了太久,现在不管不顾,就要将已经到手的猎物按在爪牙之下,一片一片的撕扯吞咽腹中,现如今再也没什么可以阻挡在他们之间。

他带着酒气,喃喃细语:“娇娇,我一整天都在想怎么把昨夜的补回来,今日不会轻易放过你......”

他昨晚肯定是发挥失常,不可能坏了,所以今日必须重振雄风,一雪前耻,想一想昨晚的新婚夜还有些憋屈,就应该像梦里一模一样才正常。

慕含娇屏住呼吸,皱眉:“你先沐浴行么,一身的酒气!”

魏浟不肯:“嫌弃我?”

“不是,表哥你能不能别这么急......”

当然不能,趁着现在小五那家伙没捣乱,赶紧办正事要紧。

慕含娇无力拒绝,起初只想着反正很快就结束了,忍一忍吧,所以就硬着头皮,咬紧牙关接受了。

可是忍了又忍,没完没了似的,时间愈发过得漫长,一直到身子承受不了,转而变得开始哭着苦苦哀求,却丝毫没有唤来同情和怜惜。

男人干涩沙哑的嗓子在她耳边,有些凶狠的质问:“娇娇昨日是不是说就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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