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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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众人一下子便议论纷纷起来,整个病房内一下子便乱成了一团。

卧槽!

瞧这架势,我忍不住便暗骂了一句,心说,还好我没兴趣做什么祭司,这要是真做了祭司,那还不跟孙子似地被他们骂来骂去?

唉,算了,你们爱咋地就咋地吧,反正也和我关系不大。

说实话,听到众首领你一言我一句的谩骂时,我已经放弃继续劝说的打算。答应安定哥的事情,我也已经做了,人家不愿意相信,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可当我见到安定哥为了是否发展旅游的事情,与其它首领真的面红耳赤,甚至差点儿动手时,我终究还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在我看来,安定哥是真的为了部落好,毕竟有些深山老林的彝人饭都还吃不上呢。与其固步自封,倒不如顺应时代的潮流,赶紧便经济发展上去,那才是硬道理不是?

“都给我闭嘴!”

大喝了一声,我不由赶紧催动起了右臂上的阿大德纹身,猛一用力,一缕金芒瞬间便自我的手臂中激射飞出,顿时我的身后一下子便出现了“阿大德”人首蛇身的样子。

“啊?这……”

“天呐!真的是阿大德神!”

“神迹呀!”

“我有罪……”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我身后的阿大德幻影给惊呆了!反应过来之后,顿时全都跪在了地上,无比的虔诚,至于刚刚那几名质疑我的人,此时更是吓得浑身颤抖,直呼有罪。

我也不叫他们起身,而是催动起体内的炁,一脸中气十足的又将安定哥刚才说的事情,再次重复了一遍!

说完之后,我便再不理会他们,直接收起了阿大德幻影,便与徐景阳一起离开了病房。

刚刚走出病房,徐景阳便暗暗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一脸的打趣笑道:“这逼装的,我给你一百分!”

我:“……”

【132】古怪的炼器大师

“呼……”

离开病房,一直走出好远,我这才长舒了口气,得亏我刚刚灵光一闪,及时催动起了“阿大德”的幻影,不然这事儿还真不太好办。

走到电梯口。望着那电梯上的数字,我几乎下意识想起了这医院里诡异的“十四楼”。正准备和徐景阳商量,打算让他陪我过去探查一番,却没想到,徐景阳倒是率先开口了:“一会儿没什么事儿吧?你要不忙的话,我想现在就带你去见见那位炼器大师。”

“好啊!”

一听这话。我顿时便激动了起来,二话没说,赶紧便答应了下来。

至于探查这医院诡异十四楼的事情,早被我抛到了脑后,反正这事儿也不急于一时,若能早点儿将那九转雷击木制成桃木剑,没准儿我一个人就能应付此事。

走到医院门口,我这才发现那辆路虎车也停在了这里,徐景阳直接将车钥匙递给了我。我俩便直接驱车赶往了黔阳花溪郊区。

根据徐景阳所说,这位炼器大师就住在花溪公园附近,同时嘱咐我说,这大师的性格比较古怪,一会儿到了之后,让我尽量少说话,一切都由他来周旋。

他的师父与这炼器大师有旧,想来应该会卖他这个面子。

“嗯!”

对此,我自然没有任何的意见,大师嘛,性子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古怪。只要手艺够好,他性格如何,倒与我关系并不是很大。

从省医到花溪还有相当长的路程。即使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差不得也得有半小时以上的车程。

一边开车,我这才向徐景阳问出了我心底的疑惑,说你一个阁皂宗弟子,怎么会那么多的茅山法术?尤其是那茅山神打术,那不是茅山掌门才会的特殊法门吗?

“呵……眼光不错嘛!”

听完我的疑惑。徐景阳却不由会心一笑,这才向我道明了这其中的原委。

原来,同为符篆三宗之一。阁皂宗与茅山派的关系一直都走的很近,一百多年前,甚至还有一位阁皂宗的掌门拜在了茅山派掌门的门下,所以便学会了许多的茅山秘法,并且一直传承至今。

不过,无论是他的掌心雷还是打神术,其实都并非正宗的茅山术法,顶多只能算是相似,其中的内核根本不是茅山术法。而是阁皂宗先辈通过不断摸索,最终模拟出的相似法门。

别看口诀和手印都一样,但真正催动它的心法却与茅山派有着天壤之别,所以也导致了它的威力并不如正宗的茅山术厉害。

“原来如此……”

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他在施展这两门法术时,感觉有些怪怪的,但我当时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怪了。

原来是因为驱动法术的心法不对,不过在我看来,这威力已经相当惊人了,而徐景阳却说,这还远不如正宗的茅山术,那正宗的茅山术又该有多厉害?

想到这里,我不由越发期待了起来,我可不就掌握着一些正宗的茅山术法吗?这要是通通学会,那这天下之大,又有哪里是我去不得的?

说完这个,徐景阳不由还询问起了之前我从三脚蜮体内取出的那件憋宝。一开始我俩都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啥,不过我后面却看出了端倪,也不隐瞒,直接便从乾坤袋中取出了剩下的半块葵水阴,拿给徐景阳过目。

我本以为徐景阳会问我这乾坤袋到底从何而来,但我没有想到,他竟只字未提,只称赞了葵水阴两句,便将其再度还给了我,随即一指路边:“到了!就在这儿下车吧!刘大师不喜欢现代的东西……”

“哦……”

点了点头,我便赶紧将车停在了路边,在徐景阳的带领下,这才来到了公园背面的一个小院门口。

说实话,这小院看着其实挺普通的,周围又全都是农家乐,这院子左看右看,也和旁边的农家乐并无什么太大区别。

徐景阳上前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便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一见到徐景阳,顿时就乐了,一脸的惊喜道:“徐大哥!你怎么来了?”

“老爷子在吗?有点儿事情想请他帮忙。”

年轻人名叫刘宇坤,正是那刘大师的儿子,徐景阳似乎跟他挺熟的,倒也用不着拐弯抹角,当即便表明了来意。

一听我是来找刘大师炼器的,刘宇坤的脸上顿时便有些为难起来,对我说道:“老爷子这几天又犯病了,有时候连我也不认识,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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