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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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胡婶子闲得无聊,一听就来了兴趣。

白小菀急得推她们,“走走走!快点跟我过去帮忙,回头请你们吃烧鸡,受了伤,我赔你们医药费。”

胡婶子一听烧鸡二字,立马精神,脚下生风跟着去了。

谢君谦正站在二房门外,怒声质问:“二叔、二婶,你们出来说话!凭什么,污蔑我娘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凭什么,欺负我娘和玺哥儿两个弱小?要打要杀,现在侄儿在这儿,你们出来做个了局!”

二房里面一阵寂静。

谢君谦冷声道:“二叔,当年我爹是怎么死的?你们一起在河堤上修坝,发了水,我爹为了救你,才掉下河里淹死的!你们二房,还欠我们大房一条人命!”

宁氏不放心儿子,跌跌撞撞出来。刚好听到这话,再想起为了就小叔死了的丈夫,不由悲从中来,嚎啕大哭,“他爹啊,你在天之灵看一看啊。你为了就兄弟,不要性命,你兄弟却来逼死你的妻儿啊。”

“谁逼死你了?”谢银荣终于忍不住,推门冲了出来,指着宁氏,“是你自己想不开要上吊的,要不是我去把你弄下来,你早就死了。要欠,也是你欠我一条命!算上,一命抵一命也扯平了。”

葛氏跟着帮腔,“就是,早就扯平了。”

“好,性命扯平了。”谢君谦咬牙点头,看着葛氏,“那你污蔑我娘的话,又要怎么扯平?是不是,我们也可以去败坏你的名声?”

葛氏脸色微变,吐吐,“瞎说什么?我啥时候污蔑你娘了?”

什么你的男人我的男人,这种话不光宁氏说不出口,谢君谦也说不出口。即便是白小菀心里也清楚,寡妇门前是非多,最忌讳说这种话了。要是传出流言,说宁氏守寡心里不消停,惦记小叔子,那她也就不用活了。

白小菀当即道:“二郎来东厢房下耗子药了!他亲口承认的,这怎么说?宁大婶是二郎的伯母,玺哥哥是二郎的堂弟,谋害伯母和堂弟简直畜生不如!”

葛氏一听就气得跳脚,“你放屁!凭啥说二郎给东厢房下毒了?”

白小菀却道:“有没有,把二郎叫出来对质!”

谢君谦眼中乌云密布,沉声道:“二郎出来!不出来,我就进去拎你出来!”

二郎一向害怕中了秀才的大堂兄,又知道谢君谦认识官府的人,更是害怕了。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哭喊道:“我没有、没有下毒害大伯母和玺哥儿,呜呜……,我只是想要毒死白小菀,不是别人……”

葛氏气得尖叫,“二郎!你给我闭嘴!”

谢银荣则扭头就往屋里去,不知道抄了什么家伙,朝着二郎身上猛揍,“打死你这个满嘴胡吣的!没脑子,杀人的罪名也敢随便认吗?蠢货!打死你算了。”

“啊!哎哟,娘……,救我!”二郎在屋子里面惨叫。

“他爹,别把孩子打坏了。”葛氏慌慌张张跑进去。

西厢房里谢银荣的咒骂,二郎的惨叫哭喊,葛氏的劝解,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大半夜的声音格外响亮,顺风飘出去,把附近的村民都吵醒了。

有人披着衣服过来打探,“这是做啥呢?半夜杀猪一样的哭嚎,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要打孩子也白天打啊。”

“谢家到底出啥事儿了?”

“哎哟!谢秀才都回来了。”

这时候,长舌妇胡婶子就开始发挥作用了,叽叽喳喳道:“二郎那个挨千刀的!溜到谢家东厢房,给白小菀下了毒药,差点把宁氏和谢玺都给害死了。”

“啊?还有这种事!”

“二郎小小年纪,咋地这么毒啊?没看出来,还是一个投毒下刀子的杀人犯啊。”

第四十八章 吓人

“可不……,你说吓人不吓人。”

“哎哟,亏得没出人命。”

“咋没出?差一点就出了。”胡婶子谨慎抖擞,飞快道:“刚才我听说,葛氏对宁氏说了一些不干不净的话,气得宁氏都上吊了。”

“啊!天呐。”

众人纷纷朝着宁氏看过去。虽说夜色微暗,但是今夜明月星子不错,隐隐还是能看到宁氏脖子上,有一道淤血痕迹的,自然就是上吊留下的了。

“难怪啊,把谢家大郎都给闹回来了。”

胡婶子得意道:“是我去传话的。”想起春燕刚才说的,白小菀让她最近几天过来帮忙,一天给一文钱,不免更加得意了。

想了想,悄悄凑到白小菀跟前道:“小菀啊,你看谢家这么忙忙乱乱的。光是春燕一个人怎么够使唤,要不我也过来帮忙吧?”

春燕有点着急,要是她娘过来,怎么好私下偷偷拿钱啊。

可是又不敢说话。

白小菀漫不经心道:“胡婶子,就是找人跑个腿儿的事儿,哪里用得着两个人?横竖我这里只要一个人,你来,或者春燕来,都行。”

胡婶子一听没有双份的钱,顿时没兴趣,“那还是春燕过来吧。”

春燕顿时松了一口气。

胡婶子没有钱拿,转头就骂春燕,“好好干活!别让人嫌你手脚慢。”又见谢家没什么好处可捞,八卦也听完了,便一脸不满意的回家去了。

“我明天一早就过来。”春燕对白小菀道了一句,也跟着走了。

四周的村民们七嘴八舌,说了一阵,半夜三更都在打呵欠,陆陆续续的散开。只剩下谢君谦还在院子里僵持,宁氏上前劝道:“君谦,咱们回屋去说话。”

谢君谦有心还要找二房理论,可是看看娘亲,又怕夜班寒风吹坏了她。况且,二房横竖是跑不了的,要理论也不急在这大半夜的,于是忍气扶着宁氏回了屋。

白小菀和谢玺也跟了进去。

宁氏让关上门,这才道:“君谦,你别着急。”

谢君谦恨声道:“他们欺人太甚!逼得娘你都……,都……,我怎么能不着急?”心中更多的是悲愤,以及吐不出来的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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