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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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远时也顾不上其它了,伸手去解扣子,直接把衬衫脱了下来,精壮饱满的身体一览无余。

南庭从没见过他打赤膊,羞赧地转过了身。

盛远时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笑着指示她,“去衣柜里帮我拿件衬衫,左侧第二层。”

南庭跑去卧室,在衣柜左侧拉门第二层看到两件白色的,没有熨烫过的,有点皱褶的全新男式衬衫,她逐一看了看,确认款式和尺码是一样的,就随手拿了一件。

她站在卫生间门口,把衬衫递进去,“给你。”

盛远时语气平淡地说:“给我拿进来,我手湿着。”

南庭不疑有它,又往门口靠近了些,可她才伸手把衬衫递进去,就被盛远时扯了过去,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落进他chi luo 的怀里。

盛远时再次吻了她,从温柔的轻吻到后来的热烈,南庭有种目眩神迷的感觉,仿佛世界都在摇晃,只有依附着他,才能站稳。

盛远时很想更进一步,无论是大脑,还是身体,都有按捺不住的渴望,这渴望提醒他,自己对南庭的想念,可盛远时控制了这渴望,担心进展太快吓到她。所以最后,他抵着南庭的额头说:“别怕,说好了追你,就会给你适应的时间。只不过,我也难免有冲动的时候。”

从盛远时说要重新开始,南庭心里的幸福感就在不断攀升,她闻言说:“我没怕。”然后像是要证明自己是勇敢的,她仰头,主动亲了亲他的下巴。

盛远时是喜欢南庭这样的,似乎这样更多了几分从前的样子,可任由她这样下去,他无法保证自己能控制得住,所以,他松开怀抱,抚了下她的发顶,“别考验我,我可不想在别人家里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

南庭转过身,“那你快把衣服穿好。”言外之间,是盛远时故意引诱她的。

盛远时边穿衬衫边说:“你看都看了,记得负责。”

“不理你。”南庭说着,疾步走出去。

盛远时还在笑,“我是说,帮我洗一下衬衫。”

南庭于是折返回来,一言不发地把他换下来的衬衫拿走了。

或许是为了缓解她的尴尬,也可能是不满意衬衫的质地,盛远时边系扣边说:“齐妙一点都不会买东西,还怪我太挑剔。”

南庭竟然听出来他是对衬衫不满意,头也没回地应了一句:“你本来就挑剔。”

盛远时一时无语。

由于次日有飞行任务,盛远时没在齐妙家待太晚,临走时南庭问他,“你对狗毛过敏是吗?”

她神情笃定,让盛远时没办法再否认,他只好说:“有点。”

南庭皱眉,“所以你那天……”

“那天早上它扑了我一下,应该是有毛留在衣服上了。”盛远时低头看了看新换的衬衫,“今tian yi 服换得及时,回去我再吃片药,就没事了。”然后又怕她有别的想法似的说:“抽空我去做个脱敏,问题就解决了。不用舍不得它,让你养。”

南庭咬了咬唇,“脱敏怎么做?会疼吗?”

“输个液能有多疼?”盛远时想了下,“运气好的话,可能吃药也可以。”

“那我陪你去。”

“好。”

“一个人在家行吗?”

“不是一个人,还有……过敏柴。”

柴犬睡不着的新绰号——过敏柴?盛远时笑着抱了抱她。

第36章 你不知情的喜欢07

直到盛远时到家, 确认他吃过药, 没有出现更明显更严重的过敏症状, 南庭才稍稍放了心。她看着舒舒服服霸占在大床的睡不着, 不禁猜想:“不会因为那晚七哥在,你和我一起睡沙发, 才对七哥有敌意吧?”

那晚盛远时过来后, 南庭想也没想到地就把他扶到床上去了, 睡不着当时确实是叫了几声的,而且一直围着床转圈, 南庭只以为它是见到陌生人的缘故,而她当然是没让睡不着上床睡的,既怕盛远时半夜醒了吓一跳,也担心睡不着打扰到他。

南庭趴在床上,摆弄着睡不着的爪子,试图和它解释, “是我让七哥睡的呀,他喝醉了又不知道,再说, 这是我的地盘, 不是你的。”然后托腮想了想,“明天我去给你买个狗房子吧。”

睡不着似乎是意识到再也没机会睡主人的大床了, 哼哧哼哧地撒娇,还不停地舔南庭的手。南庭顿时觉得小家伙误会自己要抛弃它了,她抚摸睡不着的脑袋, “七哥都要为了你去做脱敏了,你以后可不能欺负他知道吗?尽量离他远一点吧,过敏可是很难受的。”

于是这一晚,在睡不着睡着后,南庭把原本就很干净的卧室和客厅,里里外外,认认真真地又打扫了一遍,试图把睡不着掉落在角落里的毛发都收拾出来,有意杜绝一切可能导致盛远时过敏的因素。等她一身是汗地忙碌完,才看见盛远时和她道晚安的微信,她想了想没回复,有意营造她已经睡着的假象,以免盛远时看见回复问她:“怎么还没睡?”

第二天南庭是夜班,盛远时则因有飞行任务早早去了机场,起飞前,两人通电话时,她先说:“昨晚睡着了。”

当时确实也很晚了,盛远时倒也没多想,听说她要去买狗房子,他不解地问:“它以前都睡哪?”

南庭理所当然地答,“床上啊。”

“你床上?”盛远时的语气就有点不对了,“那你睡哪儿?不会它一直和你一起睡吧?”

呃……南庭其实已经想明白了,盛远时上次之所以过敏那么严重,肯定是床上有睡不着的毛,粘到他身上了。她懊恼地挠了挠头发,“你的过敏没严重吧?”

“不要转移话题。”盛远时必须要一个准确的答案,“它是不是一直和你睡?”

南庭的声音顿时低下去,“是。”

盛远时坐在驾驶舱里,无语地看了看机坪,眼角余光瞥见右座的丛林盯着自己,他没好气,“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丛林哪还敢溜号,老老实实地继续工作,心中却在腹诽:难怪师父说翻脸就翻脸,原来是师母和别人……睡?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他师父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随便的人!那这个“他”是谁啊?还惹得师父如此生气。丛林觉得自己的脑洞有点不够用了。

南庭听见他迁怒副驾驶,赶紧说:“我以后再也不让它上床了。”

盛远时缓和了下语气,尽量心平气和地和她讲道理,“你再喜欢它,它再听话,都只是……宠物,不能睡在主人的床上,我没有嫌弃它的意思,也不是因为过敏,而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南庭明白。只是,她一直睡不着,床空着也是空着,不记得是从哪一天起,睡不着就开始上床睡了,而她,床单换得很勤很勤的。但这话,她不敢和盛远时说。南庭自己都奇怪,重逢后,为什么会莫名怕他?哪怕从她发烧那天起,盛远时始终对她格外温柔,这份温柔,是从前的司徒南从未享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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