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奇葩的解锁方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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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的暴走模式没有了,被娇娃模式取代。

站在客观的角度讲,芙蕾雅很真实,自己很虚伪。

偏偏自己主观上认定她是错的,自己才是对的,人总要懂得礼义廉耻,哪怕深深喜欢着那些“龌龊”勾当,也要表现出深恶痛绝的样子,以显示自己是一个优秀而纯洁的人。

然后,社会上每一个人几乎都是这样,表面君子,背后小人,又很明智的不戳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谨守那道底线,有人管它叫道德,叫做人的道德,又或者规则。

道德是什么?没人知道。

有的人认为它是枷锁,有的人认为它是瑰宝,就像“人性本善还是本恶”这样的命题一样,没人可以理清头绪。

所以说,战争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文化与思想,战争征服的是人的身体,文化与思想征服的是人的灵魂。

就好像他现在的状态,外面是光火交织的宇宙战场,脑袋里想的是崇高的人文哲学,下身享受着芙蕾雅制造的快感……这真的很违和,很矛盾。

“指挥官,恭喜您,系统有两项新要素解锁。”

便在这时,艾玛的声音不期而至,打断他追寻宇宙真理的脚步。

“艾玛,你在 逗我吗?我明明什么都没干,要干也是她在……”

后面的话他很理智地没有说,其实就算说出来,艾玛也指定不会吐槽或者调侃,工作中的“她”是最严肃的,除去偶尔闲得时间长了,才会冷不丁冒出一两句吐槽的话,让人感觉意外。

“指挥官,根据系统日志内存地址分析,第一项新要素位于星灵基地,需要您亲自确认,至于第二项,系统正在进行局部内容升级。筛查线程暂时无法获取详细内容。”

“她”果真没有回应唐舰长的话,而是很认真地做着本职工作。

唐方分出一部分精力转移到星灵基地,想起这次解锁新要素没有提示音,上回出现这种事乃是解锁执政官,这一次会不会是母舰核心?

他立刻将光标移动至“星灵枢纽”,发现母舰核心并未解锁,倒是菜单栏右下角出现一个代表翻页功能的箭头。

原来是神族英雄单位!

快速按下热键,菜单栏一变,背景图像变化为神族英雄泽拉图。解锁进度已经100%,不过英雄生产项依旧呈灰色锁定状态,注释为:需要“黑暗圣殿”。

他的表情不太好看,暗骂系统缺德,不带这么糟践人的。“黑暗圣殿”没有解锁,泽拉图自然无法召唤,这样的逻辑无可厚非,但它为什么要把泽拉图作为星灵第一英雄激活?

呃……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刚才的奇葩想法跟这个神族大神棍有那么一丢丢关系?

这样也行?

他现在真的太佩服系统ai的智商。或者说思维方式了,这脑洞开的。简直突破天际。

基因库解锁阿巴瑟,贝希摩斯的出现解锁伊兹夏,推倒芙蕾雅解锁执政官,自己闲的蛋疼琢磨一下哲学问题解锁泽拉图……以后还会不会出现更加奇葩的解锁方式?

“指挥官,系统内容升级完毕,经过分析确认。第二项新要素应该是在第四基地。”

听到艾玛的汇报,他感觉有点懵,要不是“她”提及,几乎把第四基地都遗忘掉,于是赶紧将意识转移至第四基地。

这座用以生产混元体的基地相比人、虫、神三族显得很简陋。除最中间的“混元体神庙方尖碑中继站”,纳鲁投影,再无任何建筑,就连纳鲁投影的建造项目也只有“混元体方尖碑”与“混元体实验管”2个。

他下意识用光标圈中纳鲁投影,按下建造热键,生产菜单里面未有新建筑解锁,还是那2个呈灰色锁定状态的建筑。

接下来,他将焦点转换至“混元体神庙方尖碑中继站”,猛地发现生产菜单多了一个图标,从外形看,居然是泽拉图的座驾——虚空追寻者号!

他使劲闭眼再睁开,发现它还在那里,又发现呈灰色不可控状态,于是将光标移过去,弹出的注释为:“需要泽拉图”。

生产泽拉图需要黑暗圣殿,生产虚空追寻者号需要泽拉图,这很好理解,也符合逻辑,可为什么虚空追寻者号不是在星灵基地却出现在用以生产混元体的第四基地?

他猛然想起虚空追寻者的历史,这艘舰并非由神族制造,而是萨尔纳迦遗产,而第四基地的“混元体神庙方尖碑中继站”说穿了就是一座萨尔纳迦神庙,混元体更与萨尔纳迦人有极深的渊源,这样看来,虚空追寻者号出现在第四基地,而非星灵基地,也就说得通了。

由此,他又联想起另一个问题,能解锁泽拉图与虚空追寻者或许并不只是因为自己一时萌发神棍思想所致,眼下他所驾驶的飞行器并非伊普西龙族造物,乃是另外一个外星种族,且“炽天使号”与虚空追寻者号有些相似的地方,比如黑暗属性,比如都会隐身。

“……”

他再一次被星际系统天马行空的逻辑判断能力震惊,佩服的五体投地……无以复加……无言以对。忽然很期待其他特别要素会以什么方式解锁,如亥伯利昂号,如白星号,再比如奥丁、刀锋女皇,乃至牛头人陆战队,系统还能想到更逗比,更奇葩的解锁方式么?

“嗯?”

当他感觉到一些不对,重新将注意力投注到自己身体上时,发现芙蕾雅已经坐了上去。

“芙蕾雅……你还没玩够么?”

“没有啊……嗯,其实你可以不用管我的,芙蕾雅最爱吃自助餐了。”

自助餐……自助餐……唐舰长一头暴汗,心想芙蕾雅果然有自学成才的潜质。

这是在打仗,要严肃一点,他不止一次这么告诫自己。然后又不止一次发现无论如何都严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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