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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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再次笑了起来:“这样啊……我刚刚差点就吃醋了,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现在却忽然告诉我你知道宋云。我得郑重其事地告诉你一点,你老公比宋云要厉害点。”

“哦。”徐蕴合乖巧地应了一声。他不懂娱乐圈中的事,自然是沈知言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梅园是一家私房菜馆,非熟人引荐不能找到。到了梅园后,沈知言小声地为徐蕴合介绍说:“梅园的老板是温前辈。你知道他吗?温影帝,温莫,几年前凭借电影《沉默》获得影帝大满贯的那位。”

徐蕴合摇了摇头。

沈知言笑着说:“那算了,别管他是谁了,你只管知道这里的菜很好吃就是了。”

梅园的食材都是天然有机、严格把控的,梅园的厨子都是大师级别的,梅园的服务也是非常到位的,这顿饭确实叫徐蕴合吃得心满意足。不过,这里的价格也不便宜就是了。徐蕴合算是高收入人群了,他刚入职就已经拿到了五位数的工资,结果他和沈知言的这一顿饭就吃掉了他大半个月的工资。

徐蕴合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规划了一条升职加薪的路。不努力点,他可能养不起沈知言。

回到家时果然才九点出头,徐蕴合不打算去书房看书了,直接回卧室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打开衣柜找起了衣服。他拎出一套西装,问沈知言,说:“周五见你朋友们的时候,我穿这套怎么样?”

徐蕴合脸上的表情太过严肃,很显然他很重视这件事。这样的态度叫沈知言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看着那一套正式场合穿的西装,摇着头说:“穿这么严肃做什么?只是见几个朋友而已,轻松一点。”

徐蕴合默默地把传统型西装放了回去,又拿出一套休闲型西装,看向沈知言。

沈知言觉得这样子的徐蕴合十分可爱。他摇摇头走到大衣柜前,朝着徐蕴合的屁股拍了一下,叫他稍微让开了一点点,然后在衣柜里翻了一会儿,从中拿出一件套头衫,说:“你穿这件就可以了。”

“好。”徐蕴合抿了抿嘴唇,说。

就在这时,徐蕴合注意到衣柜底下有个红盒子。这是什么?出于好奇,徐蕴合把盒子取了出来,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放着两块大红色的枕巾,枕巾上绣着鸳鸯戏水。从做工来看,徐蕴合觉得这东西肯定不便宜。这应该是谁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但他和沈知言两男人好像用不到这么喜庆的东西啊。

“这是妈妈绣的。”沈知言说。

“阿姨绣的?”徐蕴合诧异地问。按照他和沈知言的关系,其实应该叫沈母一声妈妈,但徐蕴合和沈家人接触得不多,这一声妈妈还是有些叫不出口,沈家人就没有勉强他,于是他仍叫叔叔阿姨的。

“对啊,我妈手艺很好的。她从我们相亲那天就开始准备了,要不是时间太赶,估计她想帮我们把被罩、床单都做的。不过,你说你不喜欢用红色的床上用品,我就收起来了。结果这一收就忘记了。”

徐蕴合抱着沈母绣的枕巾走到床边,说:“既然是阿姨的心意,你应该早点拿出来的。”他确实更喜欢用浅色的床上用品,可是比起自己的喜好,他更看重长辈的心意,于是他马上就把枕套换掉了。

沈知言微笑着看徐蕴合换完了枕巾。两个大红包立在床头,其实和整体风格一点都不搭,但他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他就像是没话找话一样,问:“动物界中还有没有和鸳鸯寓意一样的生物?”

这其实是沈知言情商高的表现。他知道像这样的问题是徐蕴合一定能回答出来的,以徐蕴合的知识储备来看,他说不定还能说出什么有趣的内容来。然后,沈知言就可以装出一副小迷弟的样子了。

沈父就总是在一些事情上表现得很崇拜沈母,而这是他宠溺自己妻子的表现。

“比翼鸟?”徐蕴合不假思索地回答说。

沈知言故意做出了一副好奇的样子,摇着头说:“并不是这种虚构的或者被人们赋予了忠贞形象的生物。我是问,那种在现实中真的特别忠贞的生物。”其实,在现实生活中,鸳鸯对于爱情并不忠贞。

徐蕴合想了想,说:“确实有……非常非常忠贞,一旦在一起就绝对不会分开。”

“快说说看!”沈知言兴奋地说。

“你确定真的想知道吗?”徐蕴合问道。

“快说吧。”沈知言就等着长见识了。

“蛔虫。它们一旦雌雄合抱,就会同生共死,再也不会分开了。”科学徐认真地说。

沈知言:“……”

小天王很想穿越到几秒钟之前打死那个非要徐蕴合说出点什么来的自己。

第三十八章

见着沈知言那一副被噎住的样子,徐蕴合若无其事地说:“呀,我记错了。”

沈知言不解地看向徐蕴合。

“雌雄合抱的好像不是蛔虫,而是血吸虫吧。”徐蕴合说。

这都能够记错?两者差很多啊!沈知言有些怀疑地看向徐蕴合,果然看到新婚小丈夫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小天王立刻明白了,其实他是被徐蕴合耍了。有这么仗着自己的知识储备欺负人的吗!

沈知言直接跨步上前,微微蹲下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徐蕴合扛到了肩膀上。

夫夫俩一起跌进了床铺里。

“欺负我很好玩?”沈知言把徐蕴合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问。

徐蕴合眨了眨眼睛,非常无辜地说:“我是真的记错了。我又不是专业研究寄生虫的。”

沈知言才不相信徐蕴合的话呢,毕竟某人据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于是,他把某人按在身下亲了个爽。都说久别胜新婚,两人正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亲着亲着就有些意动。不过,考虑到徐蕴合第二天要上班,他们只交换了一个热烈的吻,然后就选择老老实实地睡觉了。两人心里都很期盼周末。

时间一晃就到了周五,沈知言开车去接了徐蕴合,然后一起去了舒九怀的别墅。

“你们到得真快,这就是徐蕴合吧,我们都听沈知言说起过你。哈哈,他可稀罕你了,连照片都不让我们多瞧。”舒九怀把夫夫俩迎进了屋子里。客厅里依然是一言难尽的特别像是幼儿园的装修风格。

沈知言见屋子里没有人,问:“方岳真和宋云还没有来?他们不是就住在隔壁吗?”

舒九怀领着夫夫俩在沙发上坐了,然后去了开放式吧台,说:“最近真真又发神经呢!说是要创造一部新作品,所以需要用特殊的方法找一找灵感。钱叔钱婶都先搬来我这里住着了,就怕打扰了他。”

沈知言没去追问“特殊的方法”是什么方法。艺术家的疯狂嘛,他们都是可以理解的。

徐蕴合不太了解情况,加上他本身性格比较内向,于是就没有说话。

“不过,我前两天打电话给宋云时,他答应了今天要过来的。所以,别担心啦,宋云肯定不会放我们鸽子。”舒九怀已经走到了吧台前,笑着问,“你们想要喝点什么?我这里有酒,也有饮料什么的。”

“有鲜榨的水果汁吗?”沈知言问。

“一杯白开水,谢谢。”徐蕴合说。

因为四个寄养的家庭中都有人在搞生物研究,所以他们在吃食上都特别注意,徐蕴合从小被教导不要吃各类的垃圾食品,而他在这方面确实有自制力,于是他平时基本上不碰酒和饮料,只喝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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