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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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上,连你都无法对我坦诚了吗?”语气中夹着一丝心酸。

这话听的阿七很不是滋味,他怎么可能不对他坦诚呢,只是……

重重地叹息一声,阿七最终还是把他刻意隐瞒下的那件事说了出来,而后把一切都怪罪到自己头上,“爷,说到底都怪我当初自作主张,否则司徒宗远也不会想出这个法子断了你和月小姐的可能。”

死一般的寂静后,莫如谪忽的苦笑一声,“原来是我害了她,到头来我还是害了她。”

听出他话语里的自责和绝望,阿七再也无法控制,流着泪扑通一声跪下,“爷,是我,是我的错,当初我不该在茶楼让月小姐跟你同席,更不该祈盼着月小姐能够给你一丝温暖。”

“怎会是你的错,错的是我呀。”莫如谪握着画卷的手渐渐收紧,白皙的手上青筋一根根暴起,每一根都诉说着他此时自责悔恨的内心,他悔到了极致啊。他不该偷偷去看她的,哪怕是夜里,他也不该去呀。他早就该想到司徒宗远不可能错过他和司徒月的暗中“联系”,他所贪恋的那抹温暖竟直接害了司徒月,害了这世间他最在乎的一个人。

那般高傲清丽的人,竟然遭遇了这世间最痛的事,还是他一手造成,他该死啊。

痛,撕心裂肺的痛让莫如谪一股热血冲上喉咙,噗地一声彻底将他手中的画卷毁掉。

阿七吓了一跳,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掏出帕子递给莫如谪,道:“爷,你服了那个药不能情绪大动,否则那副作用一定会提前发作的。”

闻言,莫如谪紧紧地拿帕子捂着嘴,直到喉咙里不再有血腥的味道他才松开,道:“对,我还没有帮她报仇,绝不能出现副作用。阿七,尽管我是主犯,可他们是从犯,是吧?”

看着他看向自己的眼睛,阿七这才惊觉他的双眼通红,顿时哽咽了,“爷,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莫如谪双手抚了抚自己的双眼,似乎有肿胀的触感,嘴角渐渐扯出一抹笑容,“我没事,我还有事情没有为她做完不会有事的。”

他固然是罪魁祸首,可曲二娘等人的不良用心他也不会放过,绝不会放过。

“爷,凡事还有我在,你交代给我就行。”阿七说道。

莫如谪不知有没有听到,看着被他的血弄脏的画卷微微皱了皱眉,随即拿着他白净的衣袖擦了又擦,但终究是画像已残,不复从前。

正文 第438章 莫如谪篇:司徒家乱了

七日后,南荒突然又闹事了,搅得大庆国边境不得安宁,戍守的一位大将军甚至还被南荒抓走练成了蛊人。

因那大将军乃是安家的人,故而引起了众怒,尤其是安家和与之亲近的大臣们纷纷上书要踏平南荒。

大庆帝已经年迈,其实有主和的念头,但架不住群臣的上书,最终同意了,但又一个难题摆在了众人面前。

那就是,竟无人敢前去领兵。

南荒虽小,但人很古怪,奇招百出,故大家都人心惶惶,不知该如何打这一场仗。

对此,大庆帝给了三天的时间,若三天后无人应战,那就议和。

三天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但对于那些武将来说却像是一百年那么久,好在第三天的时候有人站了出来。

安翼樊说,“伤吾叔父者,吾必取其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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