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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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冬听到老爸在向别人介绍他,赶忙从程坤手里挣扎出来,走到程东平跟前,伸出小手“你好,我是秦冬冬,今年9岁,在实验六小读三年级。”

秦冬冬为了看清程东平的脸,使劲仰着脖子,一张稚嫩的小脸满是认真和好奇。

程东平露出罕见的微笑,却没有去握他的小手,而是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发,说“你好,我是程东平,你可以叫我程伯伯。”

第6章 我的闷骚你知道

一行人来到某公园附近知名的日料餐馆“松原”,程坤订的这个包间不仅宽敞,环境也好,与松原的后院只有一门之隔。

松原的后院是原汁原味的日本园林,小桥流水间几尾锦鲤畅游其中,岸边松枫相映,树下石子、白沙毫无杂质,整个环境让人观之平心静气。

虽是初秋,但夕照日头还很足,斜阳余晖正好照进室内,屋里颇有些热。

程东平进到室内便把外套脱了,此刻穿着白衬衫,扎着一条灰蓝色的领带,腰背挺拔的跪坐在榻榻米椅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秦楠忍不住偷眼瞧着,见他白衬衫下有鼓溜溜的胸肌,肩膀也宽阔结实,虽然三十八岁了,但肚腹处毫无赘肉,腰线紧实,撑得白衬衫利落整洁。

这样的程东平在秦楠眼中充满了禁欲气息的诱惑,真是多看一眼就忍不住想犯罪。

程坤见秦楠站着没动,便提醒他,“怎么不坐?你不是说要我请你们吃大餐嘛。”

秦楠这才缓过神来,笑着说“程总言出必行,松原这么贵的馆子,我还真没来过几次。”

说完回头找儿子,发现秦冬冬早就跑到庭院里玩去了。

程坤说“主要我大哥喜欢这边安静,咱们今天是跟他沾光了。”

说完又笑嘻嘻的看向程东平,“大哥,要不这顿记在你的账上吧?”

程东平不置可否,先喝了一口茶才说,“我没打算管你的饭,不过你今天沾秦楠的光,这顿我请了。”

程坤嘿嘿笑,用胳膊肘怼了怼秦楠,“你好大的面子,我自从回国之后还没吃过大哥请的饭。”

秦楠温和一笑,“以后还请程先生多指教。”

他没急着道谢,更没有推辞,反而落落大方的承了情,这种表现不免让程东平对他刮目相看。

在程东平的印象里,秦楠一直是个腼腆羞涩的年轻人,不想这些年未见,已经出息成了一枚人物。

程东平对秦楠有了新的认识后,不免认真打量起来,发现秦楠和他之前见过的娱乐圈中人也不太一样,不谄媚,不浮躁,不做作,难得的气质沉静。

秦楠自然也感受到了程东平的目光,只是佯装不察。

多年前他千方百计都不能引起男神的注目,如今却是如此轻而易举,秦楠终于明白不是自己之前运气不好,而是自己当年不够优秀才入不了程东平的眼。

有了这样的认知,秦楠的自信又提升了几分,看来他和程东平之间也许比预想的更有戏。

秦冬冬从院子里跑回来,规规矩矩的脱了鞋子,膝行到爸爸身边坐好。他被秦楠教育的很好,虽然这时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但十来岁的孩子知道努力克制,没大吵大嚷的找饭吃。

别人不知道,秦楠自然了解儿子此时的窘迫,便从背包里拿出一条士力架递给他,秦冬冬是个小大人,怕对面两个叔叔伯伯看见了笑话自己,忙把士力架藏在屁股底下,宁可饿着也不能让人小瞧了。

程家兄弟怎么可能看不到他的小动作,程东平闷笑,但没有点破,倒是程坤口快,说“冬冬,你这是打算吃巧克力饼啊?”

秦冬冬被戳破,小小的脸面实在挂不住,涨红了脸对着程坤横眉立目。

秦楠也笑,原来他还想不到这孩子如此正经的性格随谁,今天对面坐了程东平,对比之下真是惊人的相似,只是别人不知内情想不到这层,否则一定也要感慨。

“老二,你别只顾取笑孩子,去催催菜,冬冬肯定饿了。”程东平说完,对着秦冬冬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

秦冬冬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谢谢程伯伯。”

秦楠看儿子的小样,不禁疼爱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一转头正对上程东平的目光,秦楠便对他笑了笑,算是感谢他对儿子的善意。

程东平是个非常喜欢孩子的人,这好像和他平时冰山总裁的设定不符,但又在情理之中,他比弟妹年长很多,算是把两个小的从小带大,对孩子,他极有耐心,也非常了解孩子的想法,因此小孩子也很喜欢他。

只是天不作美,如此喜欢孩子的程东平,身边却没有一个小孩子能常伴身边。他自己的孩子就不用说了,既然已经下定决心离婚,必然不会与卢潇潇生下后代。而程坤也不争气,女朋友如过江之鲫,侄子侄女却一个也没有给程东平送到眼前。

要说盼望孩子,恐怕程东平的热切不再程父程母之下,尤其是这些年,年纪越长,想法越强烈,只恨自己年轻时太专注事业,忽略了爱情婚姻,搞得现在如此狼狈,人到中年却没有孩子承欢膝下,这种缺憾对于事业圆满,大家庭幸福的程东平而言尤为扎心。

也正因此,程东平见了活泼知礼的秦冬冬才觉得格外合眼缘,爱屋及乌,再看秦楠也觉得格外顺眼,不似娱乐圈那些乌烟瘴气。

秦楠作为影帝,虽然只是匆匆的一次对视,但他完全读懂了程东平目光中的含义,程东平对他不反感,甚至很有好感,当然还不可能是那种基于爱情的好感,但这就足够了。

秦楠蛰伏十年,等得便是程东平能给两人开个好头。

程坤出去催了一次菜,很快佳肴便摆上了桌。程坤粗中有细,别看总拿秦冬冬开玩笑,关键时刻不掉链子,专门给大侄子点了炸天妇罗、铁板烧鱿鱼和酱油炒饭。

几个大人口味重些,点的都是些生鲜,就着梅子酒,聊着工作,席间气氛很是热络融洽,即使程东平不喝酒话也少,但他是个好听众,正好秦楠也不爱抢风头,两人便笑着看程坤胡吹乱侃。

席间秦楠起身给程家兄弟满了一次酒,再坐下时,便觉得自己的脚碰到了一条温热的大腿,秦楠看向儿子,发现儿子正嘿嘿冲自己笑,便以为这大腿是秦冬冬的,忍不住用脚趾蹭来蹭去的瘙痒逗他。但搔了半天,却不见秦冬冬躲,反而把酱油炒房吃得浑然忘我,完全不像他平时怕痒的样子。

秦楠猛然惊觉,难道这大腿属于……

秦楠对面坐的是程东平,十有八九便是他的大腿,如果不是他的,那只能是程坤的,但以程坤的性格,自己搔了这半天,怎么可能不大惊小怪的喊出来,还能在对面泰然自若?

如此推断,这条腿不是儿子的,不是小叔的,那就只能是对面人的了。

秦楠心里合计,面上却不显,还佯作不知,继续持杯笑看程坤演讲。

其实他内心早就百转千回的算计过,自己用脚搔程东平,程东平明知不可能是程坤和秦冬冬,那他为何不出声制止自己,哪怕只是咳嗦一下提示自己搔错了人也好。但程东平保持了蜜汁沉默,为什么?

一种可能是,程东平长这么大,没被人这么搔过,这么撩过,懵逼了;另一种可能是,没拒绝便是默许,程东平很享受自己的“服务”。

无论哪种,秦楠觉得都不能阻止自己继续搔下去。因为程东平的大腿搔起来实在是太有感觉了,温热,有力,韧性十足,简直不能更好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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