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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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榕绝不会想到,这个时候易瑾恒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

易瑾恒很快上了车,对司机说:“开车。”

司机立即开车,

易瑾恒先去握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十分冰冷,又看她穿着礼服,肩膀露在外面,脚还光着。

易瑾恒皱紧了眉头,脱下了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

榕榕还没有从他突然出现的震惊中缓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我现在就给医院打电话,爸一定会没事的。”易瑾恒握紧她的手,另一手拿出电话。

易瑾恒先按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儿接通。

“方院长,您好,我是易瑾恒……”

易瑾恒联络的是安贞医院的院长,他语速不快,却非常有效快速的沟通。

“那就麻烦你了。”

迅速结束了这个电话,他又打电话给杨怡君。

“妈,是我,瑾恒。……我联系了安贞医院的院长,一会儿他们会在医院门口迎你们,方院长会安排最权威的心脑外科医生给爸会诊。嗯,我和榕榕正赶过来,您别急,我们很快就到……”

那头的杨怡君听到易瑾恒的声音时,几乎哭出来,等结束了电话,看着躺在救护床上的丈夫,心总算稍稍定下来。

黑色的轿车正往北京城区驶去。

车内,榕榕正目不转睛看着他。

“吓到了。”易瑾恒还盯着她光着的脚,“连鞋都不穿。”

“那高跟鞋穿着脚疼,不方便走路。”榕榕哑着声音下意识的接他的话。

易瑾恒低头,看到她脚踝都磨红了。

“回头我跟菲菲说,再不让你穿高跟鞋了。”她平时学校家里两点一线,都只穿平板鞋或者休闲鞋,几乎不带跟的。

榕榕倒不在意这个,只低声问:“你这样离开,酒会怎么办?”

易瑾恒:“是有点麻烦。”

榕榕连忙说:“要不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我自己可以应付。”

“榕榕!”易瑾恒神色一正,低头捧起她的脸,她明明吓的脸色苍白,身体都在颤抖,却这到平平静静,还说要自己面对。

他心脏阵阵的紧缩,低声说:“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不可依靠的人吗?”

“这个周年庆很重要,我想……”

“你是我的妻子,你觉得你有事,我还会去管那所谓的酒会吗?”易瑾恒沉声说,“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

“我……”

她现在又乱又麻又慌,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爸才退了没几年,积威还在,他应付绰绰有余。”易瑾恒解释。

看她只是低声应了一下,将她紧抱在怀里:“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先想到我,依赖我,知道吗?”

榕榕搂紧他的腰,将脸埋到他怀里。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安贞医院门口,易瑾恒安排了人过来接应,还送来一双鞋,是她的尺码。

“先把鞋穿上。”易瑾恒接过白色的平板鞋,他先下车,缓缓蹲下身,让榕榕把脚伸出来,他给榕榕穿上了鞋。

送鞋的是寰宇的一个员工,看到自家老板居然蹲下身给人穿鞋,一时间也有些风中凌乱。

两人进去时,冯昌民已经开始手术了。

杨怡君脸色苍白,一脸憔悴的在外面等,看到他们赶来立即站起来。

“榕榕,瑾恒……”

“妈,爸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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