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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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出来了,我却有些忐忑。不管是站霍队的还是程野哥哥的,都别想了,两个都是我的。

☆、边缘者的悲歌(8)

简墨阳给程野打电话,连着两次都被挂断,第三次的铃声却在门庭外响起。

淅沥的小雨中,程某人对自己浑身半湿的样子丝毫不在意,手插衣兜晃了晃屏幕,划过一抹蓝色荧光。

“车里不是有伞吗?”

地暖热得恰到好处,程野刚进来,身上的水汽化成了雾,一缕一缕往上空飘。

“送了。”

简墨阳默默看了他一眼:“限量版的sab,你就这么送了?对方识货么?”

识不识货不重要,程野脱掉大衣,脑海里却浮现起她举着伞时的挺拔站姿。

像是随时随地准备冲锋陷阵的人民勇士,宛如一道标杆,戳中了他心底的萌点。

衣服被雨水打湿,黏在身上怪不舒服。程野直径上楼,轮廓分明的性感线条曲线线条再一拉,麦色健硕的腰腹一点点展露,t恤被胡乱仍在一边。

紧接着是裤子。

水声响起也盖不过简墨阳追上来的絮絮叨叨。

“你什么时候买房?”

“明天。”

“你什么时候买车?”

“明天。”

“你想什么时候搬出去?”

拉长声调的“明天”像极了胡乱的应付,简教授抓狂了:“程野,你都在这社会上飘了三十年了,什么时候才想着好好安家过日子?”

“明天——”

花洒的水从上喷洒而下,水珠从遒劲的背部肌肉蜿蜒而下。程野抹开玻璃上的雾,带着水汽的肌肤张狂入夜,镜子里的男人眼眸深邃,如同蓄势待发的豹类。

好好安家过日子,并不是上下嘴皮一开一合就能搞定的事。程野撑在盥洗台边,却很快勾起一抹笑。

等洗漱完毕,t恤外套着黑色冲锋衣,战术裤腿口微收,紧紧系好鞋带后,程野将深绿色仿军用背包网背后一甩。

简墨阳皱眉:“又要出去?尼泊尔那趟还没搞定?”

“放心,”程野勾唇,拍拍他的肩膀笑得神秘:“我只是去跟进下别的案子。”

“你打算什么时候不做了?”简墨阳站在壁灯下,俊白的脸像是能放光。

“啊,”程野歪头,摸着后脖子深思后龇牙:“假如一个在健身房里高强度锻炼的人忽然不去了,你觉得会怎样?”

“会怎样?”简墨阳没回过神。

程野关门时不忘回头:“会长胖。”

同样,他在暴风雨中摸爬滚打惯了,忽然按部就班早九晚五会怎么?

程野想,他会起不来。

***

许瞳把伞放在大门边,匆匆跑了进去。整个二搂灯火通明,办案室的大门里能清楚地听见刘哥的说话声。

“我活了40多年,还头一次遇见这样的死者家属。你说这俩人是来挟尸要价还是怎么地啊?”

许瞳推门进去,粗狂的声音总算有所收敛。

刘哥算是队里年龄最大的,42岁,常年留着光头,脸颊上还有一道在抓捕嫌犯时被划伤的一条疤,看起来跟黑.帮头子似的。

因为那道疤和光头,刘哥凶起来甚至能吓哭小朋友,但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刘哥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而他留光头也是迫不得已,因为遗传性秃顶。

“小眼睛回来了?”江源见她笑眯眯打着招呼,看见许瞳发尾的水珠忍不住:“外边下雨了?”

是啊,下雨了,还越来越大。

霍廷琛抬头:“东西送到了?”

“啊,”许瞳这才想起包里的信封,男人见状没再追究:“不用内疚,又不是什么重要文件,给我吧。”

“明天我会再去一趟,”许瞳捂着包:“到时候再带过去。”

“还过去做什么?”

许瞳想起那把伞,东西借了都是要还的。

“对了,刘蓓丽的那个人找到了吗?”

一直在翻旧资料的刑峰捏着太阳穴:“没有,正在查刘蓓丽资料的时候她父母来闹了好一阵,被强行带到隔壁宾馆去‘休息’了,你不知道那两口子有多熊,刘蓓丽的私人物品被他们撕了不少去,好像生怕我们破了案似的。”

许瞳愣住:“为什么?”

“赔偿呗,我们要是官方认定不在学校遇的难,他们就拿不到100万的赔偿。学校不肯给把皮球扔给我们,我们又不可能把人赶回去,只得想法子息事宁人了。好在老大在,镇得住,那男的欺软怕硬,却败给了他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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