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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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沐尘猜到他会这么做定是黄兴说了什么令他生气的话,否则不会做出半夜潜人家屋里揍人的事。

话说关家这边,关二河想了一宿也没想出有用的东西,但承诺了要向县太爷回话,于是吃完了早饭他便要去县衙。

“我陪爹一起去。”关欣怡道。

他不想让女儿去,看出他想法的关欣怡道:“爹,这个案子没破之前,只要与您有关的事女儿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关欣怡一强势起来,无论是模样还是神情都极像慕容莲,向来惧内的关二河见状什么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妥协。

两人去往县衙的路上遇见了熟人,离得很远时他便高声打招呼。

“关妹妹!”张暮高喊一声后兴冲冲地跑过来,两眼发亮地问,“太巧了,你们这是要去哪?”

如意见这土匪又犯了见到小姐就看不见其他人的毛病,是别人也就罢了,此时在场的人可是老爷啊!敢忽略人家爹还想不想勾引人家闺女了?

重重咳嗽了声后,如意大声道:“我家‘老爷’出门有事,小姐陪着一同出来,张大哥这是要去哪啊?”

“老爷”两个字她咬得极重,令张暮想忽视都难,他忙往旁边一看,果然看到了脸色不怎么不好看的关二河,忙上前行礼:“关伯伯好,您这是要去哪里?正好小侄无事,陪你们一同过去吧?”

哼,这小子看到闺女眼里就容不下其他人了,如果他不是土匪的话,还真是个绝佳的女婿人选,关二河心中遗憾着,面上正色道:“我们要去趟县衙,听说那个黄大人一直想抓你,你还要陪我们去吗?”

这是想将他吓走?张暮立刻挺直腰板一脸无惧地道:“关伯伯莫担心,小侄有大当家罩着才不怕那个姓黄的!您不知道,昨日小侄还偷偷戏弄了他一番,哈哈。”

关二河真要对他刮目相看了,这土匪小子不知是脑子少根筋还是真勇敢,居然敢屡次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也没问张暮是如何戏弄的黄兴,道了句:“你若不怕就一起走吧。”

得到同意的张暮大喜,忙拍胸脯道:“小侄别的本事没有,就有一颗熊胆!等闲人事吓不到我!去趟县衙而已,关伯伯就算是去皇宫,小侄也敢陪着!”

表现得过头了啊,如意对像是打了鸡血般不停在关二河面前秀存在感的张暮感到无语。

关欣怡从昨日开始就不怎么好的心情,此时因着插科打诨的张暮变得好了许多,脸上也扬起了几分笑意。

一直用余光瞄着她的张暮见状立刻将嘴咧到耳朵后,关妹妹因为他笑了呢,今日真是不虚此行!

快到县衙时,迎面遇到身穿素衣的一行人,关二河看着其中两人很久才认出他们分别是李潜的妻子和长子,当年打官司期间曾经见过。

“姓关的,我爹的死绝对与你脱不开关系,我早晚找到你害死我爹的证据!”双目通红一脸憔悴的二十多岁男人怒声斥道,虽多年未见,但他记性好,关二河这个人他依然一眼认了出来。

周遭的百姓闻言纷纷看了过来,李潜一案众人早就有所耳闻,此时见受害者家人质问关二河,均好奇地想着莫非关二河杀人了?

父亲当众被人斥责,关欣怡刚转好的心情立刻消失,冷声道:“拿不出确切证据前一切都是空话,念在你因令尊受害一事而伤心的份上我等先不与你计较,再有下次,我们直接公堂上见分晓!”

李潜的妻子莫氏虚弱地靠在长子身上,擦了擦眼角道:“澈儿,别与他们吵,我们吵不过当状师的人。”

“是,娘。”李潜长子李子澈扶着母亲红着眼憋屈道。

他们一副受害者形象,立刻令围观的百姓们站到了他们那方,望向关二河等人的目光则变得有些异样。

关欣怡不想在案子未水落石出前与李家人吵架,拉着关二河的胳膊道:“清者自清,爹,我们走。”

第43章 是不是傻

江沐尘在县衙处理公务, 听说关二河来了, 忙放下手中事宜接见了他们父女。

张暮也想进去,被杨少白拦在了外面。

“张二当家, 我刚得了些好茶,走,陪我喝茶去。”杨少白因为张暮戏弄黄兴的事, 对其有股英雄相惜的亲切感。

被半拖半抱着走的张暮瞪大眼睛, 有些惶恐地看着眉眼间都是友好笑意的人:“杨师爷, 我们关系好像没有那么亲近吧?”

杨少白一挑眉,拍了拍其肩膀语带谴责:“你这话说的, 我们都这么熟了, 可以算是好朋友了!”

张暮一脸排斥, 他又想起自己被如意嫌弃的白衣折扇打扮来了,对穿白衣拿折扇好看的杨少白就是有些排斥。

“我有好玩的事, 一会吃茶时与你说。”杨少白一脸神秘的模样,被挑起好奇心的张暮只能跟着去了。

不久后, 杨少白院中传来张暮的大笑声,赞道:“没想到杨师爷也是性情中人, 你这人虽脸白了点人也贱了些, 好在有颗嫉恶如仇的心,就凭这点,你这个朋友还是值得交的!”

被嫌弃脸白人贱的杨少白嘴角抽搐了几下,僵笑道:“在下要感到荣幸吗?”

“那还用说?必须荣幸!能得本人青眼的人可是不多,若没你……的事,想当我朋友还没机会呢!”

杨少白以为自己已经很自恋了,但自己有自恋的资本!谁想到张暮这个大土匪也这么自恋!

“谢谢二当家赏识啊。”杨少白磨着牙道。

张暮呵呵一笑:“小杨你太客气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以后就叫我张大哥吧!”

小杨,张大哥,这称呼差点没让杨少白喷出一口老血。

“你还这么年轻,哪能将你叫老了?咱们都这么熟了,我还是叫你张土匪吧,这样亲切。”

张土匪就张土匪,张暮向来不拘小节,何况他本来就是土匪,还以身为土匪头子为荣。

“好吧,张土匪也不错。”张暮自杨少白说了昨晚痛揍黄兴的事后就对他大为改观,所有敢教训觊觎关妹妹的人都是好样的!值得结交!

这边厢两人惺惺相惜相见恨晚,以茶代酒天南海北地聊,热闹的很。另一边江沐尘那方气氛则清静许多,因为谈论有关案子的事,话题较为严肃。

“昨晚想了一夜,太有用的没想到多少,毕竟当年与李潜相处时间不多,不过有一件事可能与本案有些联系。”关二河拧着眉严肃地道。

江沐尘忙道:“说来听听。”

“当时关某有听过他提起因向程家讨钱差点动起手来,程家当年霸占了李潜的入股银子……这事说来还是关某帮着程家打赢的官司,惭愧惭愧。”脸皮厚如城墙的关二河此时在年轻有为的县太爷面前难得涌起几分不好意思,尤其身旁还有女儿在,用手搓了搓发热的脸继续道,“那场官司过后程家做生意赚了大钱,李潜两年多前来到青山县听说此事便想向程家讨些利息,结果自然没成。这件事虽也不足以说明李潜的死就与程家有关,但当时与他有过矛盾纷争的并非只有关某一人这是事实!若论仇恨矛盾大小程度,程家明明大过关家,李家独独死咬住关某这点未免太不公平了些!”

“除了官司的事,你与李家其他人有过矛盾吗?”江沐尘问。

“没有。”关二河很肯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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