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叶玉(1 / 2)
“叶知秋?”鲁奇不由得嗤了一声,“你干吗不叫叶障目?现在才刚刚进入夏天你就在这儿装,离秋天还早得很呢!”
“你?”刘业强一阵郁闷,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盯着鲁奇问道,“那你说我该让她叫什么?”
“叶挺、叶剑英不都挺好的吗?”阳牧秦在一旁无脑接话道,不过马上被刘业强和鲁奇二人齐刷刷地白了一眼,“我说你取名可以不要这么懒好吗?”
话说元老们取名的时候直接用名人名字套用的坏习惯,从明州黄家的两个使唤丫头被命名的那天就开始了,从那之后牛顿牛群之类的名字更是层出不穷屡屡刷新元老们的脑洞记录。对于这个偷懒的习惯刘业强一直以来都是非常鄙视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今天刘业强一定要亲自给这个小姑娘取个名字的原因。
“叶障目?”刘业强直接朝着阳牧秦摆了摆手表示否决,对鲁奇说道,“那你说姓叶的女孩子叫什么比较好?”
“叶知秋这个名字太文艺了好吧?而且这个名字未免也太过于中性了,体现不出妹子的……”鲁奇稍微结巴了一下,眼睛瞟了一眼还站在一旁的小叶子,这个女孩子个头不高,可以说非常瘦小。特侦队的作战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显得比较肥大,不过胸口还是有两个凸起的小蓓蕾,不由让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刘业强直接在他肩膀上推了一下,“我跟你说,这么点大的妹子,你不要有邪恶想法啊!要是她才这么大你就敢下手,老子……”说着他突然想起弄伤元老毕竟是不合适的,更何况这还只是为了保护个连归化民都不是的土著,说出去名不正言不顺的。他话锋一转,“我们都是一样的,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不过爱党爱国,最起码不能是幼女控!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做!”
“拉倒吧你!”鲁奇不由结巴了两下,“你说谁是幼女控啊?我没有……”说着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才没有呢!我至于吗?这东方港的女人多了去了,老子这次要是到得京师,烟花胡同的女子还不是排着队求我临幸啊?”
“这话不要乱说!”刘业强连忙打断了他的发言,“临幸这话是皇帝专用的,你最好小心点,以后在红区绝对不能乱说,保不齐就被锦衣卫或者东厂的人听到了,到时候办咱们个犯上作乱什么的罪名,能被杀头就已经是祖上积德了,要是给判了个凌迟,那可真是求死不能了。”
“怕个屁!大不了让特侦队掩护冲出去,还可以放气球嘛!”阳牧秦有些大大咧咧地说道,但是刘业强也打断了他的话,“热气球又不是飞艇,更不是飞机。说起来的确是能够升空,但是我们现在的热气球做工低劣,上天后控制高度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更别说就算是旧世界的热气球也是无法控制方向的。京师可是吹得西风,就算咱们没在平流层被窒息死,也得掉在太平洋里给淹死。”
看到两人都一脸愕然望着自己,刘业强耸了耸肩,“再说了,就算是能控制方向,我们向哪里逃?向南几千公里都是武朝的土地,即便是顺风,也得至少三十多天,这个时间段里吃什么?咱们可是一直在天上,那么多双眼睛一直盯着咱们,想要降下来补充给养或者吃个饭,你还不如直接跳下来摔死来得快;向东就是太平洋,好几千公里都没有土地,如果你有信心游过太平洋倒是可以考虑下;向西是内蒙,咱们从天而降落在地上,绝对马上就被那些野蛮人直接吃掉了;至于向北,你觉得咱们投了鞑子会有好下场吗?”
众人默然,现在谁都知道建虏鞑子正在对辽东镇的军队发动袭击,鞑子不可能会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当成武朝奸细直接斩杀。就算是他们运气爆棚被皇太极一类的鞑子首领给招募了,下场也绝对倒霉,要知道元老院里可是没有满清鞑子粉的,一说起一八四零年的鸦片战争每个人都是红眼睛的,恨不能把满清从坟里刨出来挫骨扬灰。以元老院的长远规划,对付鞑子是一项长远目标,现有发展情况看来这个目标的实现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他们几个人若是投奔了鞑子,脑袋后面扎着个金钱鼠尾动不动就跟鞑子自称奴才,这样的身份想要帮助鞑子崛起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更不要说还要打败元老院的进剿。到得那时即便是没有被战场上打死,落在元老院手里也绝对没有好下场。
“所以说,我们到了红区,尤其是深入红区的时候,绝对要谨言慎行,不能像以前在东方港那样想说啥就说啥。”说着刘业强直接指了一下阳牧秦,“尤其是你,你最好在公共场合不要说话,免得惹祸上身还不知所以然。”
阳牧秦挠了挠一根头发都没有的光头说道,“好吧,我尽量不说话,要是没控制住你得提醒我。”
“废话,”鲁奇在一旁笑了起来,“当然要提醒你。”
“好吧,今天这个碰头会就到这里吧,”刘业强说着朝着不远处的小叶子招了招手,“从现在起,你就是叶知秋了。”
“叫叶玉吧!”鲁奇突然冒出了一句,“这个名字好听些,再说名字笔画少,教她认识也不难。”
“好吧,就叫叶玉吧。”刘业强说道,“你叫叶玉。”说着手指在茶杯里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了叶玉两个字让她看。
三个元老说完起身,纷纷离开房间,把叶玉留在了房间里。门关上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叶玉一头雾水地在这站了好半天,云里雾里地听这几个老爷吵吵闹闹地说了好一阵,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她倒是知道自己有新名字了,而且似乎也不难写。
她好奇地也在茶杯里蘸了茶水临摹刘老爷的留在桌上的字鬼画桃符一般地写了好几遍,觉得应该也没有什么难度,这才坐在了椅子上。这群老爷们骨子里透出一种奇怪的味道,这和她以往见过的任何武朝人都不一样。在刘老爷还没有回来之前,她已经偷偷看过了,这间房可是唯一一间有床的房子,不管按什么顺序来排,都是绝对不可能轮到自己睡床的。她忽然间想起了自己前不久还露宿街头睡在屋檐下的生活,她真是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到那样的生活中去了。虽然这些老爷们看起来怪怪的,但是肯定都是一群正人君子,远比“水壶转”里的“凉衫好汉”还要更好,她不由得暗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好好服侍这些老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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