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兰屿 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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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男人,更别提又都是在军队中混迹多年的老军官了,对于在战争中士兵们的“性”需求丸山和阮文玉都是不能更清楚了。在旧军队里常年欠饷严重,维护士兵的士气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向他们许诺在战斗胜利后允许他们肆意劫掠,将快乐建立在老百姓的痛苦之上,军官们对于士兵的放纵让士兵们认为抢劫老百姓是一种天经地义的事情,加之这个时代并没有“国家民族”概念,当兵吃粮就是士兵们的唯一目的,想要享乐,抢劫老百姓,强奸女子,随心所欲地做他们自己觉得开心的事情。

但是在东方港却与之前的旧式军队完全不同,士兵们在加入军队哪怕是加入外籍军团之前,也是要接受文化教育的,文化教育就包含了爱国爱民的政治思想教育。元老院通过政治思想教育向士兵们的脑袋里灌输了国和家的概念,更加向他们阐述了老百姓的家人就是自己家人的观点。但是性这个东西却不好界定了,因为人吃饱了饭就总是会要想这些事情,更别提一个大军营里几百上千号人都是清一色公的时候,夜深人静春梦扰的情况是绝对有发生的,这种情况不管是在哪个势力的军队都是一样的。其他势力的解决方法很简单,直接设立营妓制度,让妓女跟着军队跑就好了——但是在元老院就不行,元老院的高级军官基本上都是脱胎于旧世界的解放军,这种侮辱女性的做法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更别提这种制度直接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发生了冲突,因此这种解决方案直接被“枪毙”了,连提出来的人都没有。

当然,元老院的军队不可能都招募太监,更不可能把进军营的士兵都给阉一遍。设立军事训练大纲的军官们在一开始就把这种情况考虑进去了,在保证士兵们热量摄取的同时,也要保证让他们能够每天把这些热量消耗出去,尤其是每天早晨的五公里越野,如果觉得士兵们晚上的时候还精力充沛的话,那么直接拉出去再来个夜间急行军。回来的士兵们保证各个精疲力尽,粘着床就想睡,完全没有心思去考虑第三条腿的享受。

不过把军营放到这兰屿上又完全不同了,兰屿不同于东方港,外籍军团驻地沙巴克纯粹就是个封闭式地要塞,外面是宽达数公里的空旷地带与农场,绝大多数时间里甚至连人都没有,就更别提女人了,因此士兵们自然是眼不见为净。可是到了兰屿,这军营可是在几天时间里建设起来的,外面的阻隔纯粹是依赖一座两米不到的篱笆墙,篱笆相当稀疏,虽然人溜不进来但是却能够清楚地看见外面的情形。由于这些外籍军团士兵们的样子充满了魅力,让土著女子们荷尔蒙分泌超标,每天花痴一般地围在篱笆外面围观里面帅气的士兵们。外面能看到里面,里面自然也会看到外面,这些土著女子可不同于东方港的女性,东方港的女归化民们连长及膝盖的长裙都觉得羞耻,一定要加长盖过脚背,而兰屿土著女子则基本上就是草编短裙,别说大腿基本上都露在外面,就连酥胸怕是半漏都不止。虽然常年充沛的阳光将她们的肤色晒得比较黑,样貌也算不得特别好看,可是有句老话叫“从军三两年母猪赛貂蝉”,现在外面的这些女人虽然比不得貂蝉西施,但是也不是丑得如同母猪一般,长期食用水果和热带作物使得她们的身材又比较娇小苗条,自然士兵们晚上就开始睡不着觉了。

况且现在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兰屿实在是太小了,即便它是台湾最大的附属岛屿,但是这四十五平方公里的小岛上遍布丛林,青青草原此刻还只是一片犀牛都能安心行走而不怕被发现的茅草丛生的荒地,能够用来进行长跑的区域不过是营地附近这几公里长的沙滩。想要把士兵们锻炼得精疲力尽压根没指望,只要他们出了营区跑步,就会有土著女子在旁边欢呼雀跃朝他们扔香蕉——菠萝当然是不能扔的,而且在女子面前,这些士兵们有着更加旺盛的精力,恨不能毫无疲倦地在沙滩上跑上三四个来回都不带喘气的,让外籍军团的军官们大跌眼镜。

阮文玉看着围篱边来回奔走朝着操场上的士兵们狂甩秋波的土著女子们,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偌大的一个北上混编营营区此刻被一大群荷尔蒙刺激下快要发狂的女人们所包围,这事情现在还能压制得住,但是时间再长点,怕是就压制不住了,也不知道还要在这兰屿上还要呆多长时间,真要是让这帮士兵跟这些女人碰到了一起,没准一夜之间就会造出多少小孩出来,他不由得摇晃了一下脑袋,把土著女子们抱着婴儿围堵军营大门口的诡异场景从脑海里甩了出去。

与此同时,门口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明显是有不少人在营地门口吵闹发出的。阮文玉不由得有些觉得奇怪,望了过去,远处营地门口的确有一群人在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几个卫兵手里提着步枪和冲锋枪正在拦住他们。

被拦住的人却是兰屿岛的土著酋长,他此刻头上戴着一个硕大的羽冠,身上穿着一条半长的草编裤子,上身却不伦不类地披着一件被剪短了的长衫,此刻看上去简直不能再好笑了。他其实并不想这么穿的,要知道本地几百年来都是自由自在地穿着,基本上都是以草编的衣服为主,他作为酋长还能戴上羽冠区别于其他土著。但是随着岛上呼啦一下涌上来上千人的中国军队,让他们忽然间觉得无所适从了。这些中国军队的士兵也好,军官也好,无一不是穿着整洁的军装,头上戴着的不是大檐帽就是高筒帽,一看上去远比他这个戴着羽冠的酋长要威风十倍还不止。更让他受不了的是,这些整洁的军装让那些外来的官兵们显得威风凛凛,自己有时候跟人家说话不自觉就矮了一截。

自打这些外来人来了之后,本地的女人就开始眼光变高了,明明人家军营里的士兵们对这些女人们不理不睬,偏偏她们一个个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天天一有空就往营地边跑,朝着里面的男人们卖弄风骚。门口站岗的士兵拦着不让她们进去她们也丝毫不在意,只是隔着篱笆朝着里面舞骚弄姿的。

一个民族的女人能够决定一个民族的男人,说的就是男人会为了女人的喜欢而大幅度地改变自己。旧世界里的不少女人喜欢高调展示自己喜欢娘炮,于是乎国内的许多男人则开始变得极其娘炮,这样的病态不仅席卷了韩国和台湾,并且在中国大陆也非常盛行。这个酋长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他能够很敏锐地发现自己部落里许多男人开始有些不对劲了,不过换了谁也都是一样,天天看着自己的老婆女朋友或者暗恋的女子跑到别人面前去卖弄姿色,心理不平衡是肯定的,于是乎部落里自然就开始出现许多家庭与个人之间的争吵。尤其是这几天,就连他的女儿也开始跟着几个闺蜜跑到军营门口去“看热闹”去了,这让他感觉相当不好,要知道自己的女儿可是绝对的心头肉,原本是打算嫁给其他岛屿的酋长的,现在要是被这些从哪里来都不知道的中国兵给带走了,那可怎么办?于是乎他决定今天来找找中国人说道说道,由于觉得自己穿的衣服太寒酸不好意思说话,所以就从以前迈德诺人路过时丢下的那些衣服里找了一件看起来还成的穿在了身上。

“发生什么事了?”阮文玉快步跑了过来,朝着门口喊道。阻拦的士兵听到了声音,连忙有人转身高声说道,“报告营长,这个酋长要求见首长!”

“见首长?”阮文玉来到近前,有些疑惑地望着酋长,完全不明白他穿的这身衣服是出于什么样的审美观。酋长紧紧地拉着身边的黄牛,跟他叽叽咕咕说着话,黄牛脸色也有些不大自然,过了好一阵才扭扭捏捏地说道,“大人,酋长想要见见你们管事的,想要问点事情。”

“我是这个混编营的营长,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阮文玉说道,同时伸手把自己的风纪扣给扣上了,这个动作配合着昂首挺胸的姿态,显得非常帅气,顿时惹得不远处几个本来就是来看帅哥的土著女子一通尖叫,二话不说就是几根香蕉扔过来了。

“我去!这喂猴子吗?”看到阮文玉在灵巧地躲避香蕉,阳牧秦不由得一边笑着一边跑了过来,朝着那边的女子大声喊着,“理性喂食,不要砸我们!”阳牧秦原本就是又高又帅气的年轻小伙,现在才结婚又没多久,显得非常阳光,此刻朝着那些女子一开玩笑,顿时就让那些女子高兴得又蹦又跳的,麻溜的又扔了几根香蕉过来。

阳牧秦年纪不大,自打穿越后就一直在特侦队里,受到的都是非常严格的训练,现在当然是反应力惊人,看到香蕉飞过来二话不说就接住了其中的两个,再闪身躲过了其他几只,接着剥开了一根吃了起来。“还是香蕉好吃!”一边嘟哝着一边走到酋长与阮文玉旁边,他望向这边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不是女人的事情吗?”酋长的话通过黄牛的口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众人一通连比带划地说了一阵,这才把这段时间岛上的这种“荷尔蒙失衡”危局的情况弄明白。通过了黄牛的翻译,酋长也才弄明白,原来这群女人在这里看热闹也给这些中国兵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并对于中国兵这种不招惹本地女子的习惯他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连连点赞不已。他其实非常清楚,自己这帮人在中国人面前根本就没得比,尤其是穿军装和整齐队列昂首挺胸的姿态上来看,他们被中国兵甩了几条街还不止,但是人家营长也说了,在中国一般都是男人主动,女人被动的,但是到了兰屿,却翻了个个,女人主动得不得了,要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就算是军令如山令行禁止,也架不住一大堆女人天天在营区外大呼小叫丢香蕉示好吧?更别提这你情我愿的事情,真要是发生了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来,中国人这边怕是也没有办法,最多只能象征性惩罚一下了事。

人家士兵惩罚一下了事,到时候男人提着裤子就走人了,这边却是会冒出来不少小娃娃才对,这小岛上物资不丰富,养孩子可不是容易事,留给兰屿的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酋长的担心倒也不错,随着他一说出来,旁边的不少土著也跟着一起点头,阳牧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要不这样吧!她们不就是喜欢看穿军服的吗?我们给你们训练一下嘛,也给你们弄些军服来就行了,你们自己在兰屿上cosplay好了。”

“啊?”“什么?”“阔死普雷又是何物?”阳牧秦的话顿时就惹来了不少人的追问,听了他们的话,他不由得干笑了两声,这才想起无论是土著还是归化民,都不知道什么叫做cosplay,他想了想便说道,“就是这般,我们从东方港运一些衣服给你们,让你们的男人穿起来,然后我们派出几个教官去训练你们的人,也走队列站军姿的,以后你们的女人见怪不怪,就用不着来烦我们了不是吗?”

“啊?帮我们练兵?”酋长不由得愣住了,他知道这就是练兵,如果能够让他的手下们接受这样的训练,出来的肯定是一支强军,这样的好事求之不得,他连忙一口应承下来,但是稍加思索,又有些迟疑地问道,“那些衣服怎么收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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