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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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沉默了。

我的沉默让凤长老和虫虫都有些意外,凤长老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冷冷说道:“讲到底,你跟他还不是一个样子,哼……”

他?

他是谁?

我听不懂凤长老话语里的意思,而虫虫却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右手,问道:“怎么了?”

我瞧见虫虫疑惑的表情,知道如果不说清楚,恐怕会给我们两人之间带来一些不必要的误会,于是整理了一下思路,将我心头的担忧和诸多想法、顾虑,跟她和凤长老一一说来。

我倘若是一个人,净身出户,当一个上门女婿,天天享受那鱼水之欢,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而且作为海公主的夫婿,在蓬莱岛这样的修行圣地,权势也是极大的。

但我并不是,我的肩上,还有责任。

听完了我的话语,原本对我意见颇大的凤长老脸色和缓了许多,长声一叹,说蓬莱岛闭塞太久,竟然不知道天底下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原本风平浪静、四海升平的日子,不过是假象而已。

我瞧见虫虫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释然,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们能够理解,那是最好。

我认真地说道:“与虫虫成婚,这是我此刻最想做的事情,但现如今我哥生死不明,我父母下落未知,我师父也失踪了,再加上敌人众多,三十三国王团来势汹汹,这些都得面对,所以我不可能一直留在蓬莱岛——我的力量虽小,但也能够给别人勇气……”

虫虫没有说话,而凤长老却是笑了。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而凤长老却说道:“很好,很好,虽说你救了蓬莱岛,但我一直担心虫虫所托非人,但现在不会了——你的修为不谈,光你的这一份德行和坚持,虫虫日后都用不着担心什么。”

敢情这是在夸我。

我有些汗颜,说我只是……

凤长老说你不必自谦,虫虫能够找到如此优秀的丈夫,我作为她师父,是很高兴的,我也很支持你的想法,不过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虫虫的身份。

啊?

我说您这话儿,是什么意思?

凤长老说虫虫现如今是蓬莱岛碧游宫的海公主,整个蓬莱岛的力量,都由她来支配,如果给她一定的时间,在不久的将来,蓬莱岛必然能够帮到你,成为反抗力量的一份子。

听到这话儿,虫虫最先反应过来,对她说道:“师父,您的意思,是蓬莱岛不再封禁了?”

凤长老点头,说对,蓬莱岛这一次吃了闷亏,绝对不可能就此罢休,但经此一劫,蓬莱岛伤了元气,想要单独报复,其实很难,所以我觉得我们是时候站出来了——当然,现在你是海公主,所有的一切,都由你来作决定……

我们在凤长老的房间里谈了很多,一直到她生出了几分倦容来,我们方才告辞。

离开之后,虫虫又带着我去拜访赶海大长老。

这一次话语倒不多,赶海大长老显然是大彻大悟了,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简单交代了一下自己的人员,希望虫虫能够给予善待。

回到了虫虫居住的阁楼,我跟虫虫认真聊起了关于今后的打算。

我告诉虫虫,说我希望她能够留在这里,将蓬莱岛掌控在手中,这样子,日后无论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都能够多一份力量。

除此之外,我还希望能够有机会将我父母接到这儿来。

事实上,我已经倾向于在东海蓬莱岛这儿安家。

这儿的地势得天独厚,易守难攻,绝对是一个很不错的安全岛,要不然三十三国王团也不会觊觎这儿。

当然,我有事情的话,肯定会离开。

但我终究还会回来。

虫虫一开始听到我有可能离去的时候,其实挺不高兴的,但听说我准备把父母接过来的时候,明白了我的想法,顿时就高兴了起来。

她知道,我这是开始思索跟她认真过日子的事儿了。

一想到这儿,她就很开心,抱着我的脖子笑。

本来鏖战一天,我都有一些疲倦了,然而两人一相抱,惊人的触感从胸口传递而来,我顿时间就脸红了,在虫虫的耳边轻声低语道:“趁着最近没事儿,我们加紧修炼吧,至少也得把黄帝御女经修炼小成,不然都对不起人家刘学道长老传我功法的情分了……”

虫虫捶了我胸口一下,娇羞地说道:“哼,关人家刘学道什么事?小流氓……”

第五十二章 胖三回归

我在阁楼之上休养了三天,之前大战时身上受到过的种种创伤最终痊愈,而且修为还莫名精深了几分,倒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随后我开始出来做事。

事实上用不着我做什么,蓬莱岛虽然遭受重创,但因为前代海公主林晓礼想要和平演变,以及三十三国王团刻意收敛的缘故,使得码头平民区那儿除了靠近码头的一些建筑被损毁之外,倒也没有太多的伤亡,而碧游宫这儿则就惨了一些,不但人员损失,而且建筑也大多都有损毁。

当然,这里面有凤长老那碧海潮生灭的功劳,也有我地煞陷阵的作用。

而大战过后,事情很多,各种人员结构的变动,林晓礼余孽的清查和审理,再加上战后救灾,人员救助这些事儿,让虫虫忙得焦头烂额,但对于我来说,却没有办法参与太多。

我更多的,是帮着巡视碧游宫和蓬莱岛,找寻残余的敌人。

虽然经过了这么多天,但依旧还有零星的老鼠藏在角落,这些就得巡防营一寸一寸地搜查出来。

我自然不是一个人,巡防营领命,配合我一起。

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自己会受到排斥,毕竟我不是蓬莱岛的人,但让我意外的,是这些人对我都很尊敬,甚至有点儿高高抬起的崇拜倾向。

我与人简单交谈之后,大概知晓了其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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