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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对婚礼的记忆很模糊,徐天岸在婚礼上喝得大醉,替他挡酒的伴郎们反而被他挡了回去。方圆看他喝得难受,也抢过酒杯喝下,她酒量浅,没几杯就醉倒在徐天岸怀里。

喧闹嘈杂的背景音让她头痛,徐天岸搂着她,迷迷糊糊道:“对不起,老婆。”

方圆鼻子一酸,埋在徐天安怀里无声地流泪。

方圆和徐天岸的婚姻得不到徐天岸家庭的祝福。省委书记,尤其是内定进入中央的省委书记的儿子正妻只能从门当户对的家庭里挑选,一层层筛下去,底线是省城厅级干部家女儿,方圆是无论如何都不够格的。

来自家庭的鸿沟无法用区区爱情弥补,人以类聚,徐天岸的发小都是差不多的家世,她也是第一次在婚礼上见到了徐天岸提了很多年的好哥们沉恒。

公检法系统的中高层大半都是沉家的门生故吏,高中时沉恒跟随父亲工作调动去了外省,大学也不在一个学校,毕业后才回来。

醉醺醺的徐天岸被沉恒扶进洞房,方圆迷迷糊糊跟着,身边是相熟的朋友,她放心地靠着伴娘睡着了。

这是她对婚礼最后的记忆。

方圆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根本不信沉恒的话。

沉恒干她干得舒服,移开舔咬她乳头的唇舌,靠近她耳边说:“我和天岸是从小的哥们,感情好,兴趣相投,都喜欢差不多的东西。我高中时就见过你的照片,却是他朋友中最晚见你的。”

“因为我知道我一定会喜欢你。”

说是一见钟情未免深情地有些浮夸,但他很清楚自己会喜欢兄弟的女朋友。这种预感多少带着点注定般的悲哀色彩,怀着一种微妙的心情,他无可无不可地等待着这份感情的最终走向。

等待着徐天岸和方圆分手,然后他确定自己对方圆的在意会同样肤浅,等待着徐天岸和方圆恋爱结婚,而他可以让自己彻底放下。

“可你那晚不该引诱我。”掐着她雪乳的力道变重,方圆嘤泣了一声。

伴娘们挡了酒早早回去休息,他把徐天岸扶到床上盖好被子,转头看见趴在床边的方圆。

“你当时脸特别红,认不清人。看见我走过来扶你还喊我【老公】,我说我是沉恒,你问沉恒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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