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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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了好一会,两人又下去四处逛,路边还有卖花的,有各种绸缎......

逛到了黄昏,日已西斜,两人到了见面的地方,坐在树下看着天边落日的风景。

马车缓缓驶来。

霍颜也走到两人跟前,伸出手,先是把喜乐拉了起来,然后拉吟秋,只是把吟秋拉起来后,他没有松手,吟秋偷偷的甩了几下,他反而拽的更紧,把身子也贴向了她。

吟秋生怕被喜乐发现,小声的求霍颜:“别这样......”

李寒未从马车上下来,眼睛瞄了一眼喜乐,示意她上马车,她回头看吟秋,霍颜已在瞬间松了手,保持了距离,展开扇子对喜乐笑。

喜乐走过去:“你...是接吟秋的?”

“对。”

霍颜的长相媚似女子,却不阴柔,喜乐心里感叹了一声妖孽,道:“那麻烦你好好照顾她。”

霍颜笑起来:“好,我一定,好好照顾她的。”

他的字咬的音比较低,听起来像他的长相一般妖异,吟秋心里顿时一颤,脸颊微红,偷偷看喜乐的反应,她好像没发现不对劲,吟秋松了口气,俩人又说了几句话,喜乐才走向李寒未。

吟秋眼巴巴的望着喜乐上了马车,心里无比担心,眼角都噙了泪,转身摇着霍颜的袖子:“霍颜霍颜,我明天还能来见公主吗?”

“我可不敢违抗李将军的命令。”霍颜摇头。

吟秋一把将他的袖子甩开:“切。”

临江最后走,不着痕迹的把两人的互动收进了眼底,脸色有些不太好。

上了马车喜乐就赶紧装睡,或许是下午玩的太累了,没过多久她真的睡着了,颠簸中好像有人把她抱起来了,她的脸贴上了微凉的衣料,脸颊旁的碎发被别在了耳后......

醒来之时,只有黑色,喜乐摸索着下床,燃上一只蜡烛,坐在了窗边,她打开窗户,外面皎洁的月光洒进来,淡淡的清冷。

“姑娘。”守在屋子里的如珠听到动静,揉着眼睛过来。

“我只是睡不着起来赏月,你歇着吧。”喜乐捧着脸看着夜空中的月亮,它被众多星星环绕,柔和的光与周围错落的星光点亮了整个深夜。

如珠又躺回小床,不敢真睡,便闭着眼注意着喜乐的动静。

她真的只是在看月亮,顺便想想从穿越来的第一天到现在发生的事,她好像从来没有看懂李寒未,即使他说过周家欠他的,面对她的时候他也几乎喜怒不形于色,平静的对她做出了那些事,哪怕看戏的旁观者,都未必有他这么淡然。

可是看着这个四季院,她又好像只是他在府中养着的那些人里再普通不过的一员而已。

喜乐想的头疼,李寒未其人,太难猜了。她揉揉额头,回到了床上。

“如珠,我还是睡不着,你跟我说说五公主吧。”

如珠看着那根蜡烛,火苗在微风中摇曳,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姿态。

“五公主啊.......”如珠有些犹豫。

喜乐点头:“嗯,我看你跟如宝好像很讨厌她,只是,她应该不会怎么为难府里的侍女吧。”

如珠静默了好一会,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才开口:“原先将军那边是有人伺候的,也是两个侍女,叫如诗如画,我们四个是同一批入府的,感情自然不一样,没事的时候便会聚在一起......”

“将军那时候贴身的事情都是让如画来做的,如画其实...很喜欢将军...”如珠又静了一会,接着道:“后来五公主频繁往将军府跑,那时候她就经常借故把府里的一些舞女打死,总是老一套的别人先得罪了她,她贵为皇家,自然要惩治的言论......”

“后来有一次,也是将军不在,五公主非说如诗如画冲撞了她,本要两人一起罚,如画怕如诗经受不住,便一人揽下,人就那么没了。”

“自打那以后,将军的院子就没安排人了。”

“狗男人这是为五公主守身如玉?”喜乐挑眉。

如珠一噎,“将军本就不贪色,只是......”

如珠“只是”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说,要说李寒未不贪色,偏偏他玩死过不少女人,要说他玩,都是他闲来无趣的时候叫人来伺候,各种法子的玩,有时候甚至觉得玩的也无趣,就中途停下歇息了。

“算了算了,睡觉吧。”喜乐扯了下被子,打个哈欠要睡。

如珠跟着打哈欠,翻个身也要睡了。

五公主,如诗如画,李寒未。喜乐想着这几个人,想到了李寒未给她安排的那些男人,全都是些地位很高的......

之后就没什么好天气了,中间还下了几天的雨。

喜乐披着衣服站在门边看着雨幕,好像只要下雨,她的身体就会不舒服,不是伤风感冒,身体寒冷,就是深夜难眠,噩梦比以往更甚。

大概是雨容易让她想起在军营里的那段时光吧。

那场大雨没能要了她的命,却像那些回忆一样让她生不如死。

她真的好想摆脱掉现在的这些......

她又想起了李寒未给她安排的男人们,那些人能帮她摆脱李寒未这个噩梦吗......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不太好的原因,除了慕容旭,最近没有其他人来将军府,慕容旭每次来,定要看喜乐跳舞,看着她边跳边脱,最后只剩曼妙的少女胴体,娇羞的偎进他怀里。

又是这个屏风,头顶依然是那幅水莲图。

喜乐挺着腰身,配合着慕容旭的动作,哪怕没有泄身,她也假装泄身,手脚都缠在了身上这个老男人的身上。

肉棒顶端往里挤,直到再也挤不进去,慕容旭才射出来,他趴在喜乐身上歇了一会,缓缓抽出来,带出来粘腻的花液,以及他自己的液体,他看着那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吐出白色的浑浊物,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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