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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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杜家的话,四周这些人就很是不屑了,那就是墙头草而已,见风使舵,哪里有利益就往哪里跑,陆家最近面对董家和陈家的联手压制,局面的确有些的危险,京城这些人也多少听到一些风声,知道杜家背信弃义的投靠陈家了。

如今看来这个传闻是真的,否则陆家怎么会将杜裕月这个媳妇赶出家门,在外人看来,杜裕月完全是被家风不好的杜家给拖累了。

“武梦洁,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杜家家教怎么了?”杜母不高兴了,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武梦洁,泼辣十足的叫骂:“你明明是我们家小月的弟媳妇,可是呢,你处处拔尖,要压小月这个嫂子一头,平日里你没少欺负我们家性情温柔的小月,现在把我们小月给赶走了,你得意了吧?”

武梦洁几乎要气乐了,自己是有些不喜欢杜裕月,大家都有私心,可是杜裕月偏偏要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贤良模样,这不是恶心人吗?别说陆家了,放眼京城这些世家,谁家的媳妇是真傻啊?杜裕月这是将人当傻子糊弄呢。

更何况这一次杜裕月被鬼打昏了头一般的背叛陆家,被离婚也是她活该,杜家这些人真当陆家人是傻子,根本不知道杜裕月暗中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吗?还敢上门撒泼?

“梦洁,家里头的警卫员呢?直接将这些人丢的远远的,要丢人现眼去大马路上,别脏了我们陆家的地。”陶沫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这边她话音刚落下,陆家的警卫员刷的一下都出来了。

之前没有得到命令,而且杜母和韩碧瑶也只是在大门外叫嚷着,又都是女人,所以警卫员也不方便出面,但是现在有陶沫的命令了,他们自然不用顾虑什么了。

“都是你这个贱人!”一看到陶沫,杜母顿时瞪圆了眼睛,指着陶沫的鼻子就开骂:“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为了嫁到陆家,不惜勾引都能当你叔叔的老男人!现在陆九铮不在家,你就勾引自己的侄子,还挑拨离间,让陆谨泽将我们家小月赶出家门,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勾引小叔又勾引侄子,老天怎么不把你这个贱人给劈死!”

陶沫被骂的一懵,有些傻眼了,若是在乡下农村,有些悍妇的确粗俗又泼辣,什么话都敢骂出口,反正就那性子,可是杜家不管如何,也算是京城的世家,杜母这泼妇的姿态,倒是让陶沫开眼界了。

啪的一下打开杜母指着自己鼻子的手,陶沫冷笑一声,“既然杜家人这么不要脸,我们也没必要给他们留面子,弄一辆敞篷车过来,将两人绑着,直接送回杜家去,她们若是嘴巴再不干净,给我扒了衣服绑着送回杜家去。”

还想要骂的杜母和韩碧瑶像是被人猛地卡主了喉咙一般,脸憋的通红,之前杜裕月也大致说了一下陶沫的性子,这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而且身手极好,在陆家大宅这段时间,陶沫没事还会和警卫员过过手,陆谨泽和陆谨滔两兄弟联手都不够陶沫打十分钟的。

所以此时一听到陶沫的话,杜母和韩碧瑶顿时被吓住了,她们虽然泼辣,但是那也是要面子的,而且杜家家风不好,即使和陆家联姻了,其实也不怎么被陆家待见,外面那些世家对杜家一直也就是个面子情。

所以脸皮如果不厚,杜家上上下下就没办法在京城立足,而且他们也发现,京城这些世家人都好面子,所以他们脸皮厚一点,反而能占到便宜,可谁知道今天碰到陶沫这个性子狠的。

警卫员的动作极快,五分钟之后,杜母和韩碧瑶就被绑上了车,她们刚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对上陶沫似笑非笑的脸,又吓的瑟缩了回来,她们明白如果真敢叫骂,陶沫就敢扒了她们的衣服,到时候就真的什么脸面就没有了。

“小婶,你果真棋高一招。”武梦洁自认为自己性子已经够泼辣的,此时看到陶沫杀人不见血的就解决了杜家人,不由的敬佩万分。

“各位热闹看过了,也该散了。”陶沫笑眯眯的看着四周那些看热闹的人,看起来面容柔和,可是眼神却冰冷的含着杀气,说是劝,实则是警告,陆家的热闹也不是那么好看的。

半个小时之后,京城各家也都收到了最新的消息,原本以为陆家媳妇都是性子绵软柔和的,即使原本性子强势一点的,到了陆家也都收敛了,毕竟太泼辣根本嫁不进陆家的大门。

可是谁知道今天才发现,陆家的媳妇也有狠人,啧啧,不愧是陆小九找的媳妇,听说那眼神可是杀气十足的骇人,而杜家就丢脸丢大发了,婆媳两人被五花大绑的送回了杜家,而且车速只有二十码,基本一路被围观的回到杜家。

☆、第309章 三人对质

陈素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被陶沫识破,因为她自认为是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当年白炜彤为了保证唐玄澜的安全,所以和隐世界接她的男人演了一出背叛唐玄澜的暧昧床戏。

果真年轻时候的唐玄澜再精明,却也是高傲的性子,所以一怒之下离开了潭江市,白炜彤也打算回隐世界了,可是谁知道她肚子里竟然怀了孩子。

陈素纹当年是以白炜彤闺蜜的身份留在她身边的,她不知道白炜彤是如何和隐世界的人周旋的,总之在十个月之后,陶沫出生了,白炜彤就此离开了。

而唐玄澜那边一直以为白炜彤早在十个月之前就走了,毕竟白炜彤可不是自由身,她在隐世界有一个未婚夫,来到俗世,不过是因为和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闹了矛盾。

思索的陈素纹听到脚步声,这才从思绪里收回思绪,看向通过花园走廊走过来的陶沫,陈素纹握着茶杯的手猛的收紧,这个小贱人!原本以为自己能狠狠的虐待陶沫,将她玩弄在鼓掌之中,谁知道陶沫这个小贱人和白炜彤那个贱人一样奸猾狡诈。

“现在可以安全从看守所出来了?”陶沫站在凉亭里,冷眼看着脸色急剧变化的陈素纹。

“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这一直是陈素纹想不明白的地方,她自诩精明过人,谁知道反而被陶沫给算计了,这让心高气傲的陈素纹根本没办法接受。

她一直认为白炜彤是个贱人,利用美色勾引了唐玄澜,如果唐玄澜首先碰到的是自己,那就绝对不会喜欢白炜彤。

在聪明才智和城府算计上,陈素纹坚定的认为自己不比任何人差,白炜彤如果不是出生好,生在隐世界,她有什么可以骄傲的?有什么可以和自己相比的,她的女儿不是被自己丢在陶家被虐待了二十多年?

“告诉我所有我母亲和我父亲事情,作为交换我会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陶沫在木椅上坐了下来,从父亲唐玄澜那里她已经知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存在,否则也不会让自己在陶家待了这么多年。

心有不甘,陈素纹并不想告知陶沫和唐玄澜真相,想要让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安宁,可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暴露,这就像有只猫在心里头抓一样,让陈素纹寝食难安,所以此刻她只能妥协。

“你母亲白炜彤是隐世界的人,因为和她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闹了矛盾,所以一气之下来到了俗世,至于唐玄澜,也不过是白炜彤为了气气自己的未婚夫,为了自己未婚夫吃醋才故意勾搭上的男人。”

说到这里,陈素纹似乎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悠然的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这才继续道:“后来,白炜彤的未婚夫找来了,她自然要跟着走了,谁知道白炜彤私生活不检点,有了你这个孽种,为了可以清清白白的回到隐世界,光明正大的结婚生子,你这个孽种肯定是要处理掉的,我虽然动机不纯的将你丢在陶家被虐待了这么多年,但是如果不是我的话,你的命早就没了。”

“你不用诋毁炜彤。”一道清冷的声音漠然的从两人身后响起,夕阳的光芒之下,唐玄澜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面容俊朗、气息儒雅,金色的光芒在他周身镀上一圈耀眼的光圈,宛若从云端走下来的神祇,尊贵、冷傲、强大、漠然。

唐玄澜!陈素纹眼睛猛地瞪大,根本没有想到时隔二十多年,竟然还会看见这个让她念了一辈子的男人,虽然没有了当年的青年,可是唐玄澜的身上多了一股稳重,一抹时光沉淀的睿智和成熟。

心砰砰的跳动着,陈素纹只感觉是如此的紧张,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眼里、心里都是唐玄澜越来越近的身影。

陶沫看着一瞬间紧张不已的陈素纹,没有错漏过眼中的迷恋,顿时明白过来陈素纹为什么仇恨自己,母债女偿而已,陈素纹报复不了已经回到隐世界的母亲,所以才会将这股仇恨转移到自己身上。

“不是让你不要出来乱跑吗?”低沉质感的嗓音里充斥着悦耳的磁性,唐玄澜宠溺的揉了揉陶沫的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唐玄澜此人生性就是高傲,年轻时带着天之骄子的傲气和冰冷,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妻离子散,他的性子带着发自骨子里的冷漠疏离,一言一行都显得拒人千里之外。

可是面对陶沫时,面对这个亏欠内疚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唐玄澜褪去了一身的冰冷,只余下满满的温和和慈爱,可是当他看向陈素纹时,眼神依旧冷漠,甚至带着厌恶,一如当年。

这一瞬间,陈素纹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当初即使她伪装的再好,即使白炜彤当自己是闺蜜,可是唐玄澜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是那么的不屑,而如今一点都没有,他看着陶沫的目光是如水般的温柔,可是看着自己,还是那样厌恶,如同看到一堆垃圾一般,凭什么!

情绪在瞬间激烈了,陈素纹狰狞着表情,双眼赤红的看向唐玄澜,尖利着声音质问:“难道我说错了吗?白炜彤不过是和你玩玩而已,找你打发时间,否则她为什么会将陶沫丢给我,甚至不告诉你陶沫的存在?这样一个贱人根本不配得到你的感情!”

当年,在两人感情最浓厚的时候,白炜彤突然单方面的结束了这段感情,甚至说出了她有未婚夫的事情,唐玄澜第一反应就是白炜彤有苦衷,毕竟隐世界的强大和可怕,唐玄澜也知道,唐玄澜从十八岁开始就一直在暗中调查隐世界和陈家,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可是他不能接受的是白炜彤为了逼迫自己离开,竟然狠下心来和她的未婚夫用床戏来逼迫自己,可是即使捉奸在床,唐玄澜还是相信白炜彤的,只是在情感上,生性高傲的唐玄澜无法接受。

所以他暂时离开了,身为天之骄子,唐玄澜一直都高高在上,他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是隐世界的出现,还有白炜彤未婚夫的出现,这一切将唐玄澜过去的骄傲狠狠的撕碎,践踏在脚底下。

可是唐玄澜没有想到自己短暂的离开却已经是永别,等他稍微冷静下来之后,白炜彤已经和她的未婚夫离开了,回去隐世界了。

这些年来,唐玄澜一直抱着一个希望等待着,等待着白炜彤有一天会出现,等着她解决好了隐世界的事情,可是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音信全无。

唐玄澜何尝不曾想过要去隐世界寻找白炜彤,可是他这么多年来准备的力量至多就和陈家抗衡,根本无法和隐世界相比,蚍蜉撼树是两者之间最真实的对比。

看着情绪越来越激动,依旧在诋毁自己母亲的陈素纹,陶沫忽然开口:“我母亲不告诉父亲我的存在,是为了保护我和父亲,也是为了防备你,或许,在母亲心里父亲是最重要的存在,甚至超过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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