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在意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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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定子问,“阿姐不是说讨厌打听别人的事吗?那为何知道上官府的任务,那般大事不是说不得吗?”

解君环反问,“既知说不得,你为何还问?”

小定子老实回答,“了解一些总没错,也许能帮忙,虽然我武功不好,可你放心,绝不会拖阿姐后腿。”

解君环相信少年说的话,小定子很年轻,才十七岁,起初问他名字,他随口就说是小定子,无名无姓,随便取。

还说恩人如果不介意,想称她做姐姐。

解君环不太轻易相信别人,但这个年轻人,莫名的想信任他。

她以为是夜承熄教会自己心软,她尝试去接触除开暗楼以外的人,想着人生或许会慢慢改变,她会远离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从此融入大千世界,过上平凡的生活。

她允许小定子称自己作阿姐,他手脚麻利,做事利索,进入太子府后,因为嘴巴轻,逢人就夸,是一个聪明伶俐的人,他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小聪明,对此少有人看不惯或者欺负他,除了路知遥的人。

路知遥的侍从很瞧不起解君环,连带解君环身边的奴才也被瞧不起。

有几次,解千环出去做任务,只留一个小定子在家里,然后路知遥的人把小定子绑了,他们把小定子带走,将人痛打一顿,他们甚至想把他活埋了,万幸解君环及时归来,她到处找人,见到居住的房间被打乱,猜想是出事了,她到处找小定子,她抓来路知遥的人问小定子在哪儿?他们不说,她就杀一个,直到他们告知小定子在哪儿!

那人嘴硬,死咬说不知道,解君环砍了那奴才一只手,再问,小定子在哪儿?

当时路知遥赶来怒斥,“解君环你大胆,信不信我杀了你?”

解君环冷笑着反驳,“你没这个本事。”然后夜承熄就来了,他严肃警告,“君儿,这是太子府。”

解君环不听劝,她只想知道小定子在哪儿,不管是生是死,她都要见。

太子妃拿了太子的剑出招,解君环把女人的奴才扔过去,顺势踢一脚,路知遥被踢飞了。

夜承熄急忙把人接住道,“君儿,你可有把我放在眼里?”

解君环不回答,她再杀一人问,“告诉我,小定子在哪里?”

夜承熄怒视着跟自己叫板的人,他和她对峙半天,见她提剑走来,所有人怕了,个个抖得像个软筛,她们惶恐的说出真相,“我们把小定子埋在后园里。”

解君环跑去把小定子扒出来,她想带人走,想离开太子府,夜承熄放下姿态问,“我刚在父皇母妃那儿受罪,回来还要被你抛弃,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那样的夜承熄很可怜,可怜兮兮的有点悲哀,他没有一个太子该有的样子,解君环不想看恩人这般,便留下了,只要求,路知遥的人胆再敢对小定子不敬,我会杀了她。

夜承熄道,“你是在命令我吗?”

解君环道,“我是在让你做选择,要么我走,让我杀出你的太子府;要么我在这太子府里,我和我的人都能活着不被人算计。”

她道,“我为你杀了那么多人,我完成了那么多任务,该报的已报,我想走,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而若不让我走,我留下必须保证我唯一的亲人安全,这是你给我活着的希望,他若死了,我便什么都没有了。”

夜承熄第一次看到她有了一丝丝人情味,可竟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一个从路边捡回来的本该死了的小定子。

小定子后来听说这些事,便也越发大胆了,总问那些不该问,他道,“多嘴是为保护阿姐。”而且他有次还真的去救了解君于危急。

她那次被暗算,险些被废,是小定子奋不顾身去救。

他身上带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那些东西有天救了解君环于水火,两个人在那次被埋伏的任务里逃出来,本来想走,是夜承熄亲自去接人,他很愤怒,是为知悉自己的人被暗算而表示出的愤怒,那愤怒是真切的,能感受得出来,所以小定子劝阿姐回太子府,他道,“出了太子府,对于阿姐来说其实生不如死,而待在太子府,能保我们一时无忧。”

解君环曾问他,“你救过我了,已经报恩,为何还不走?”

小定子答,“我举目无亲,只你一个亲人,我想留在你身边,与你相依为命。”

解君环听着他的话,心里觉得有了依靠,那是种我终于有家有亲人的依靠,她答应他,只要他不背叛,必能保他一命。

小定子信任的点头,他道,“你还没说上官府的任务,你是如何知晓的,我其实,不希望你去做。”

解君环道,“偷听来的。”

她没有撒谎,的确是在无意中听到,那天闲着无聊,四处散步,她想找处凉快的地方冷静冷静,不巧看到太子和路知遥在月光下并肩行走,他们形影成双,宛如一对绝世壁人。

解君环转身想走,可走之前听到了路知遥的问话,她说,“你是不是想让解君环代替我?”

解君环止不住站在原地,她靠在角落里,听夜承熄说答案,他道,“她是我救回来的人,上官府的任务不适合她。”

“那换我来,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路知遥说完就走,留下夜承熄站在原地,他落寞低头,解君环站在暗角里好一会儿,她从背角里走出来认罪,“不是故意偷听。”

夜承熄笑了,他伸手让人过来,心情似乎很晴朗问,“君儿听到了什么?”

解君环反问,“上官府的任务是不是非路知遥不可,她不是不会跳舞吗?”

“君儿如何得知?”

“是小定子跟我说。”

“他是不是想吃汤圆?”

“他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让我受罪。”

“君儿在吃醋吗?”

“我与你是主从关系,尊敬太子妃也是我本分。”

夜承熄默不作声,伸手把人拉过来抱住,他道,“是不是生气了,你还不信我吗,与你说多少遍了,与她之间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与我无关,父皇母妃的意志不代表是我的意思,我要的人只有你。”

解君环不为所动,她道:“路知遥是丞相家的千金,娶她于太子百利无害。”

夜承熄抱着人问,“你就这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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