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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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就是她苦苦追寻的答案么?

容宛静冲到花园门口,有些踌躇,她有些忌惮老爷子,可花园里万一是继承人才能拥有的东西呢?要知道她管着唐氏,但唐氏到底不是她的。

也就是说,将来老爷子说把唐氏给谁,那就给谁,不会管谁在唐氏里出力最多的。

于是容宛静叫道:“有人擅闯花园了,你们都跟着我进去!”

唐家自然有容宛静培植起来的人,这个时候起了作用,她带着人冲进去,却意外地没有受到什么阻拦。

冲进了花园,她震惊地看着花园里的一切。

的确是震惊,她曾想过这花园里可能有的样子,想了很多种,却唯独没有这一种。她看着唐黛痛苦的样子,说实话她在看到这三块墓碑的时候,心里有那么一刻快乐。

尽管唐兴晟是她喜欢过的男人,她也曾希望他活着,可是现在,没有什么能比得到一切来得更强烈。

她的年龄已经过了谈情说爱的时候,她要牢牢地抓住手中的权利、金钱,这才是她该拥有的,这样她才有地位!

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唐修也赶了回来,虽然他心里一直以为大伯他们一家三口都去世了,可看到这一幕,还是觉得非常震撼!

唐黛哭得已经旁若无人了,现在不管谁在这里,她都看不到,她根本就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她渴望着亲情,她不止一次地幻想着,爸爸妈妈还有哥哥,站在她的面前,她从来不知道母亲的怀抱是怎样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唐承宗站在花园的入口,他拄着拐仗,一言不发,表情冷峻,眼底没有一点温度。

容宛静被吓了一跳,她战战兢兢地说:“爸,我以为有人闯进来了,不知道是黛黛,我才进来看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 终于要成为第五个了吗

唐承宗似乎没听到容宛静的话,他的目光望着唐黛,却好似没有望着唐黛,看起来他很冷峻,但又似乎是一种空洞。

容宛静放大胆子,观察他,这才看出,空洞的背后,是一种悲怆!

唐修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这一幕,虽然他以后可以安枕无忧,但是看到唐黛如此,他还是觉得很替她悲哀。

明明是最亲的人,却不能像亲人一样,反而要互相防备,他觉得自己更加悲哀,但是他又无法选择,不得不这样悲哀下去。

“爸爸、妈妈、哥哥……”也不知道唐黛第多少次的叫声,突然戛然而止,唐黛软软地趴在墓碑前,一动不动。

这是哭晕过去了?

就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晏寒厉已经快步上前抱起了唐黛,向外走去,一张脸板得像冰板,让人看了就生寒。

他是不是纵容的有些过度了?他知道她心里会难过,却没想到会这样的痛苦,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该给她希望,早一日让她绝了这颗心才好。

唐承宗仿佛没看到唐黛昏倒,他还站在原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回不来一般。

唐修看向母亲,刚想开口,却被容宛静一个手势制止,她冲着他轻轻摆手,示意他出了花园再说。

唐修点头,他轻步走出花园,然后说道:“妈,我看爷爷似乎有些不对劲。”

“现在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估计是太伤心导致的。”容宛静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心里却忍不住在想,如果老爷子现在归西倒好了,事情就没有转圜余地。

唐承宗虽然没有昏倒,可也躺在了床上,花园顾不得打理,整个人显得有些消沉,唐家乱成了一团。

唐春采哪里顾的上伤心的女儿?她坐在客厅里哭,一边哭一边抹着泪说:“如果不是因为我,爸也不会这样!”

容宛静心想公公有这么个女儿也真是专业来坑爹的,但如果没有唐春采,公公也不会这么快就病倒。

唐兴良听到消息匆匆赶回家,问道:“听说爸病了,怎么回事?”他看着妹妹哭成这样,问她:“很严重吗?”

容宛静说道:“医生刚刚看过了,没什么,只是说别受刺激。”

“到底发生什么了?”唐兴良追问道。

容宛静看了一眼唐春采,对他说道:“你来一下。”

唐兴良跟着她进了房间,她原本地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他的表情实在精彩,变幻了几次,疑似有窃喜,但最终还是归为伤心和担忧。

容宛静心里有数了,她说出她想说的话,“兴良,我很担心爸爸,可是唐家的基业也一样重要,我想是不是趁着爸还有精力的时候,把唐家需要做的,交待一下?”

这话说得隐晦,可唐兴良听懂了,虽然他心里也想这样干,但他还是犹豫了,“这……”

容宛静说道:“咱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耽误了唐氏,等爸身子硬朗了,他想再拿走什么,我们也随他,你说呢?”

“好吧!”唐兴良下了决心,向父亲的房间里走去。

容宛静焦急地在门外地等待,客厅里唐春采的哭声时不时传到她耳朵中,让她的心更为烦躁。

时间并不长,但她觉得时间很漫长。

唐兴良从房间里出来了,可是她从他脸上只看到略略的困惑,却看不到更多的表情。

她不由问他:“怎么样?爸他说什么了?”

“他什么都没说。”唐兴良摇摇头说。

容宛静气道:“怎么可能什么都没说呢?你到底说了没有?”

唐兴良不耐烦地说:“当然说了,我说着他就听着,然后他说他累了,要休息,我只能出来了啊,就是这样。”

容宛静的表情阴沉下来,看样子,老爷子并不想交权啊!

唐黛进了医院,医生检查后,只诊断为伤心过度,过一会儿就能醒来,晏寒厉的心稍稍踏实了些,可几个小时过后,唐黛还没有醒,他非但不能淡定,反而开始越来越烦躁,然后他非常粗暴地让人把医生给拎了过来。

医生战战兢兢地又检查了一遍,在晏少凌迟的目光中小心地说:“晏少,您太太她的确没有问题,可能是太累了,所以要多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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