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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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语吸了吸鼻子,说道:“不管是冲谁来的,生死关头你的反应已经证明了你的为人,任何人抹黑我都是不信的,我真是瞎了眼,错看了唐如。”

唐黛说道:“唐如这么个作死法,将来迟早是要吃亏的,她现在已经吃亏了。”

“反正这次的事我会奉陪到底的。”金语冷哼一声说道。

说罢,她转言道:“对了,我再三考虑,还是决定帮助这里开发旅游业。尽管这里可能不像现在这样的美,但能够造福村民,致使年轻劳力不用出去打工,少了留守儿童,又能让孩子们得到更好的生活与教育,权衡之下,还是值得的。”

唐黛说道:“是啊,只要做好环境保护,我想还是利大于弊的。”

金语点头,她感叹一声道:“你说的那个坑,我已经让人找到了,我不知道森林里还有没有这样的坑,但至少这个可以防止再有人掉进去。还有那个笔记本,已经送到他的家人手中,至于尸体,要再等一等,东西齐全了才能往外运,他的家人会赶来的。”

唐黛想到在那个洞中的情况,说道:“如果没有他的绳子和木棍,我们大概也不会获救。”

金语笑了笑说道:“好人终归是有好报的。”

她说罢,又说道:“霍成梵的腿你也不必太过担忧,我也托了老友找到一名资深专家,他已经赶赴到了那里,相信会有转机的。”

唐黛明白,每个人有自己的人脉,有些人也不是钱能够请来的,所以金语说的这个人,肯定不容易请到。

“谢谢您!”唐黛轻声说道。

“谢什么?这不过是举手之劳,比起你那天晚上做的,简直是九牛一毛啊!”金语叹道。

唐黛说道:“您可别再说这事儿了。”

“行,不说了,我记在心里了。”金语郑重地说。

她是一个到处施爱的人,一旦有人对她有恩,她真会滴水之恩以涌泉相报,更何况是这种救命之恩呢?所以他真的是记在心里了。

再说晏寒厉,他和鹰首走到医院的地下室,这里比邻太平间,另一侧是扔医疗废物的地方,那么这个房间,就是存放医用物品的地方。

比如说废旧病床啊,又比如说一些废弃的输液架,但又不能扔的。

这是一个令人心生恐怖的地方,因为总会有认尸的人哭的肝肠寸断,哀嚎不已。还有扔医疗废物时拖动的大塑料袋,让人听起来是在拖尸体。更不要提喝了酒的守太平间的老大爷,哼着变调的地方戏曲,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可以想象,被关在中间的人,加上墙壁不隔音的效果,会不会给吓破了胆子?

被关在这个漆黑的、连窗户都没有的仓库内,宋宜信觉得浑身都毛了,黑暗中,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骨碌骨碌地往左又往右,其实他什么都看不到。

没错,被关的就是宋宜信,关键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把他给弄来,一路上蒙着头,给弄到了这里,这是个什么地方?

如果是往常,他能分析出他身处医院,可是他现在懵了,未知的恐惧笼罩在他的心头,是勒索的吗?怎么没让他和家里人说句话呢?

他的神经都快要错乱了。

所以,即使他是学医的,即使他能解剖、能做手术,他胆量比一般人大,此刻也吓得快尿了。

有脚步声传来,繁杂又沉重,肯定不是一个人。脚步声在他的门前停住了,黑暗中他的耳朵变得极为敏感,神经变得极为敏锐。

一阵低沉的开锁声音,宋宜信觉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睁着,盯着声音的来源处。

终于,门开了,刺眼的光射了进来,他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对这强光十分不适,他不由眯起了眼。

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后走进门,脚步沉重,他们背光进来,根本就看不清脸,宋宜信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心在喉咙里堵着呢,什么都说不出来。

前面的男人突然走过来拎住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就是一阵暴打,后面的男人关上了门,却开了屋里的灯。

这下宋宜信看清楚打他的人,竟然是晏寒厉,他被打了心里并没有害怕,反而一脸惊喜,一边哎哟一边说:“晏少,是您啊!哎哟,您轻点打,我的祖宗,可吓死我了!”

鹰首靠在门上,噗嗤一笑,这货给吓傻了吧,被打还这么愉悦?

晏寒厉不理会宋宜信的话,狂揍几下,也不管是不是在脸上,他拎着领子把宋宜信给按到架子上,架上的杂物劈啪地往下掉,又是东西又是土的,弄的宋宜信一边叫唤一边咳。

晏寒厉低沉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他质问道:“你不是让西蒙找晏天珍的?他的人为什么会来刺杀唐黛?”

“西蒙?实验室疯子?那不可能!”宋宜信很坚定的否定了。

晏寒厉又是一拳打了上去,怒道:“你还不老实?我老婆都看到刀上的标记了,一个大胡子的人脸,你敢说那不是西蒙的记号么?”

“怎么可能?”宋宜信咽着口水说:“你等等,咱们分析一下。”

晏寒厉突然松开他,往后一退,他腿一软,跌坐到了地上。

他又给呛的咳了两声,看向晏寒厉问:“你说唐黛她看到那个标记了?”

“她不认得那个标记,能说出来肯定是看到的。对方又的确是外国人,我希望得到一个满意的解释,否则你就别想出这个房间了。”晏寒厉双手插到兜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能啊,他怎么会临时倒戈的?”宋宜信自言自语,一脸的不解。

晏寒厉也不理他,就这么像看死人一样地看着他,等着宋宜信的答案。

鹰首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宋宜信问晏寒厉,“晏少,还是让我来问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拳,把关节捏得“咯咯”作响。

宋宜信吓得忙说:“晏少、晏少,您手下留情,能让西蒙倒戈唯一的理由就是他找到了晏天珍,并且两人达成了某种协议,这也算是好事,总算知道晏天珍在哪儿了是不是?”

晏寒厉抬起手,给鹰首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宋宜信说的也没错。更何况他也不是一般人,到底是宋家的少爷,自己打打就算了,如果再让手下打,那就有羞辱的意思了,所以他让鹰首来,多半是吓唬。

宋宜信长长地松了口气,心里暗道悲催,他不过只是出了个主意,谁想惹来这等祸事,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晏寒厉走到对面的桶上坐了下来,问他:“你对西蒙的了解有多少?”

宋宜信说道:“他这个人之所以称之为残忍,是因为他不畏惧任何人,e国最难惹的人也不敢轻易去惹他,所以如果晏天珍真的在他那里,那真是……不好办啊!”

“你认为晏天珍会与他交换什么,才令他出手保晏天珍的?”晏寒厉又问。

宋宜信说道:“这世上也只有医学是他最感兴趣的,所以肯定是医学中的某种,没有第二。他对金钱和美女没有一点兴趣,以前号称e国最美的女人企图勾引他,结果被他拿来做了实验,总之是个很恐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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