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他笑:“连他的人都是我的,更别说地了。”
他还允许巴西勒在这里开餐厅,一方面是这块地还没到开发的时候,空着也是空着,而且人一旦闲下来,就容易被某些东西诱惑,所以现在巴西勒才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开餐厅,雍显是这里的唯一老板,他要怎么用餐厅都可以。
她好奇:“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什么挣钱做什么。”他开的是投资公司,他喜欢把钱用到能带来利益的任何地方。
林至爱总觉得他不是闲聊才说这翻话的,而是在告诉她,他所拥有的权势和有力,能帮她达到想要的东西。
巴西勒亲自送上奶油蘑菇汤,雍显的声音温柔的许多:“小爱,你尝尝这个,看合不合味口。”
她迷惑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对他的了解实再太少了,面对事业的胸有城府,面对困境的不择手段,面对情感的稚气腼腆,面对她的温柔缠绵,哪一个他更加的真实?
他说:“现在聊聊你吧,你对蔺南烟的事了解多少。”
“前两天在警察局见过蔺南烟的照片,在这之前,完全没有交集,更不知道蔺家的恩恩怨怨。”她苦笑着,想了想又补充:“也不能算完全没见过,见过她血液的采样分析。”
“你在鉴定书上签字的时候,不会再确认一遍内容吗?”
灾难总是无孔不入的,那天她加了一个通宵的班,很累了,也因为她从来没有出过差错,所以当时没有看她就把名字签下去了,而且她都不敢肯定当时签的是那份错误的鉴定书,她说:“你知道吗,当有人要置你于死地的时候,并不是你认真就能避免得了的,我在明,他在暗,在他选定我背这个黑锅的时候,我已经逃脱不了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抗挣到底。”尽管她的力量是那么的渺小无助:“我没有做过的事,绝对不会承认。”
心情不好,她喝了很多酒,红酒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错,离开餐厅的时候,已经微熏,她的头疼得厉害,一上车就睡着了。
雍显把她摇醒的时候,车停在了他所住酒店的车库里,他把她打横抱起来,她迷迷糊糊的问:“这是要去哪儿?”
“上去喝杯牛奶解解酒吧。”
最近的担忧害怕,让她的精神疲惫,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更是懒懒的不想动,连意识都迟顿了:“好吧,我去坐一会儿。”
她想等酒醒了再回去,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面对清冷的屋子,会让她更加的焦燥不安。
进到客房,他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半躺着,热牛奶是服务生送进来的,初春,覆盖整个城市的寒气还没有退去,喝过牛奶,身体暖和得像被一个小太阳包裹着。
她星眸半眯的看着他:“谢谢你的晚餐,出去走走,心情好多了。”
雍显半蹲在沙发边看着她,酒精让她的脸泛着诱人的红润,她傻傻的笑着,微微张合的嘴唇有一种娇艳的色泽,好像在对他说什么.
他靠近她:“小爱,怎么了?”
她摇摇头,嘴角弯成月牙儿:“谢谢。”
她紧闭着双眼,呼吸均匀,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着了,雍显的心里却是波澜暗涌,他俯身吻上她的唇,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也不去考虑她会不会接受,寂寞清冷的夜,诺大孤单的房间,一个微熏又美丽的女人,他不想再压抑心里的渴望。
☆、第31章 二更
雍显记得那种触感,柔软,温存,带着淡淡的香甜,像吗啡,让他有上瘾的感觉。
他吮吸着她的唇,她很不舒服的哼了一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吻她,他的舌头敲开她的贝齿,似乎要把他的欲望都灌进她的身体里。
他比上一次好,没有强硬的让她呼吸困难,她一抗拒,他就松开了唇,眼神炽热,他握住她的手腕,紧紧的固定在两边,他说:“小爱,当我的女人吧,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
她怔了一下,没有动,他这是在和她提条件吗,他帮她摆脱困境,她就用她的身体作为回报。
她丝毫不怀疑他的能力,但她最厌恶的是被人抓住把柄之后唯所欲为的索取,但眼里坚定的光又在闪烁,她是那样的无助,她什么都做不了,未知的等待是可怕,消磨着她的意志和精神,她感觉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她没有挣扎,不像上次那样又哭又闹,雍显以为她已经妥协,俯身再次吻住她,她的温顺让他心里的火焰越烧越大,他顺着她的颈项一点一点往下吻,她的肌肤带着甘甜,撩拨着他的热情。
她没有动,睁大了眼睛呆愣的看着天花板,绚丽的水晶吊灯迷花了她的感观,她是麻木的,他的唇划过她的皮肤,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没有丝毫的回应,让他有点失望,大衣外套下是一件v领的毛衣,他轻轻的拨开,在她的胸前留下一个红肿的印迹,这痛感似乎惊醒她的自尊和羞愧,她猛的推开他,狼狈的起身:“对不起,我做不到。”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小爱,别怕,我会呵护你的。”
她赶紧穿上高跟鞋,不停的摇头:“对不起,我该走了。”
林至爱飞快的往外跑,纤细的高跟鞋让她脚步不稳,在玄关的地方,她摔倒了,雍显赶紧快步上来扶起她:“我送你回去。”
“不,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她头也不回的冲出他的客房。
上了出租车,司机问;“小姐,你没事吧。”
司机看她的眼神异样,她这发现自己头发凌乱,嘴唇红肿,外套没有扣上,露出里面凌乱的毛衣,宽大的领口被拉到了肩上,酥胸半露,上面还有一个显眼的唇痕,她羞愧得赶紧把外套拉上,把自己捂个严严实实,然后对司机说:“麻烦到康庄路。”
不上班,人就会变得越来越懒,而且越睡越乏力,中午才起来,没有吃早餐,肚子饿得咕咕的叫,她不想出去,冰箱里有况峦准备好的苹果,拿出来简单冲洗一下就塞进嘴里。
家里的电视机很多时候只是个摆投,自从有了电脑之后,看电视剧、新闻都喜欢在网上浏览,还没有广告的骚扰。
她往沙发上一躺,随手拿遥控器打开电视,翻了翻,没什么想看的,但家里实再太冷清,就把电视开着,听听嘈杂的声音,也比一个人闷着强。
c市的午间新闻,画面闪现蔺驰远的身影,尽管他衣着光鲜,谈吐威严,仍难掩悲伤和愤怒,他的发言虽然不是针对她的,但义正言辞的揭露dna鉴定行业黑幕潜规则的泛滥和带给家庭的伤害和灾难,最后,他说最珍爱的女儿死于非命,他一定会讨个公道,借此警醒大家。
她知道,有了媒体的关注,这件事会越演越烈,作为被告的她,一点头绪都没有,更加让她焦燥不安。
林至爱病倒了,连续几天高烧不退,去医院看过,药也吃了不少,就是没有好转,况峦知道是她心里负担太重,甚至提议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韩玖月为她的案子开始忙碌,况峦要上班,她的情况令人担忧,况峦不得不把林爸爸和林妈妈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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