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2 / 2)
玉子琼在旁边看得点点头,破桃花劫的方法比她想得简单,就让一朵小花变成霸王花就好了。这萧展妍颇有资质,她下些暗示对方就知道怎么做了,嗯嗯,以后应该就不需要她费力了。
一副狂奔回家,萧展妍只觉得右耳明明作响,好像有小人在里头敲钟,震得她脑袋晕晕,身不由己,唯有心头的痛快让她稍稍放松。
“冒冒失失的,怎么没跟蘶青一起回来。”萧妈妈看到爱女早归,心下高兴,但还是要多念一句,女儿出生命不好,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护花使者。
萧展妍把鞋子一扔,同时下意识脱口:“妈,我想学跆拳道。”
想到当初那算命的满口胡言,这才让妈妈过于相信自幼相熟的林蘶青,萧展妍恶狠狠想:桃花劫吗?她就亲手掐死所有水嫩嫩的桃花!
哐当,完成任务,轻脆的妖力遂化为无形水雾,从少女的耳盼旁消散而去。
清河没回来,玉子琼虽然有些担心,但想着再多等一天,便在沙发上径直研究起阵法来了。
“妹妹在看什么?”
经过的苏长乐往下瞥了一眼,掩嘴轻笑道:“还没琢磨出那玩意阿?”
玉子琼抿了抿嘴,不打算求助,这是她自己的因果,自然由自己来结束。
苏长乐看出她的决心,不禁微微欣慰道:“爱怎么做就这么做,有事姐姐挡着。”
同为千年老妖,玉子琼哪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破阵最快最狠的方法就是血祭,直接拿冤死生灵破坏阵眼,这也是为何玉子琼不太想找苏长乐商量,真要出人命了,莫愁恩不哭哭啼啼地把她的梦穿到烂才怪。
“清河的事也别太担心,他很快就会回来。”苏长乐轻压嘴角,想到昨天感应到的异常,下意识就将那抹不怀好意的笑意藏起。
“恩。”玉子琼想到清河,还有些闷闷不乐,担心对方改变主意,打算留在山上一辈子。
女子纤细的手微微按住少女的肩膀,安抚中带着有力的强硬。
“三妹无须忧郁,他一定会回来。”在妳破阵的那一刻,他不回来也得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恢復日更!!!!!
病娇霸道竹马放在现实可不萌阿,各种骚扰吃豆腐,不过会被揍惨,放心。
男主很快出来,他被奶茶整得很惨,嗯嗯,幸好有女主,不然他肯定是变成最终boss的命。
ps:大姐和男主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奶茶只能说母子关系这个答案一半对一半不对(藏得很深的隐设定阿o(*≧▽≦)ツ
第四十三章 琵琶精的电话
自古至今,仙界灭迹、妖界衰亡,夹在两者之间的人界始终繁盛不是没有道理。
面对一个可以说是从天而降的美少女战士,十三班的众人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接受了玉子琼的存在。
玉子琼一到教室,几个男生灰头土脸,手上都拿着铁尺,迫不期待要让玉子琼看他们忙了一早上的结果。
“这是在干甚么阿?”
玉子琼转头,就见董勤一脸嫌弃地站在门口。
他是奉徐蔓伊的命令来的,没想到纡尊降贵来到十三班就瞧见这副光景,瞧瞧那些脏兮兮的制服,里头是在动工挖土吗?
董勤一直对十三班没有好感,听好友林蘶青说,十三班跟外校有勾结,好几次偷放外校生进来捣乱。上学期有几个班级遭小偷了,一班也在内,董勤立刻把苗头对准十三班,带了几个人去欺负两个可疑的十三班同学。
只是十三班上学期出了大事,一个女同学过世了,董勤心底没有愧疚不是假,这才照着徐蔓伊的吩咐来这一趟,顺便看看十三班的情况。
“喔!你这个一班的……”秦建树还没来得及指鼻子骂人,就被玉子琼一个手势挡住。
明明面前不过一只软弱无骨的玉手,却在鼻前卷起一阵冷风,刺得面颊微痛,他下意识噤声。
“什么事吗?”玉子琼有些小高兴。大概又有能赚灵气的戏曲,正好,破阵需要大量的灵气。
“这两盒蛋塔,一个是徐蔓伊请你的,一个是那个萧展妍的。” 董勤将手上的两盒纸盒往前一提,他本来是帮徐蔓伊带着,可是林蘶青挂念着他在十三班的漂亮青梅,硬是要他加购一盒。
“今晚记得电脑,社长要开会定题。”前几天都等不到玉子琼上线,打电话也是有一通没一通,这才拜托董勤跑了这一趟。
琵琶精食素,自然对蛋塔没兴趣,正好扔给了一群咬牙切齿的男孩们,一下就啃个精光。
“这是什么?”背着书包姗姗来迟的萧展妍看着桌上的纸盒,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牵起细纹,带着不符年龄的冷艳。
“一班那里来的。”几个男生啃得欢快,完全没注意到萧展妍瞬间暗下的脸色。
“啪!”
班长陈学鸿还想着让大家收敛些,别让一会纠察队过来看到外食,结果一转头,就见平日文文静静的萧展妍一掌劈烂纸盒,似乎是想效仿前头玉子琼单手举黑板,再创少女运动界的奇迹。
这怪力不会是有传染□□?陈学鸿和几个人看得目瞪口呆,却听坐在萧展妍旁边女生噗哧一笑道:“虽然报名了跆拳道,但也不用现在就拿蛋塔练习吧?”
“自然要先练习。”萧展妍冷冷瞪着那凹烂的纸盒,似乎已经在想象什么痛快残忍的景象。
玉子琼微微挑眉。她看了一眼萧展妍,学着妲己盘算时觑起眼眸,似乎想将那一闪而逝的直觉细细捕捉进瞳孔里。
午休时间,没老师顾着,几个男生立刻大手大脚,把四面墙上掩着布拉下来。
一时间教室静声,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专注在教室四方、那四幅精致绝伦的漆画。
在继青龙白虎现身之后,右墙上一只赤红燕雀,左墙下方一只潜伏乌龟,虽不及另外两只气势磅礡,但那型态和颜色都像刚绘上去,依然泛着新漆的丽泽。
“我们教室以前是什么新现代艺术的实验场?” 陈学鸿表面上在和好友商议,但眼神却止不住往玉子琼身上瞥。
美术股长魏如茵一头长发遮着额头和两颊,模样胆小怕生,但也难掩兴奋,小声道:“是降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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