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2 / 2)
再加上前几次赚的,刀具铺掌柜见了顾盼儿能不高兴么?
“别笑得这么猥琐,把别的客人给吓跑了就不好了。”顾盼儿白了这掌柜一眼,猜测得到这掌柜从司南手里头拿了不少的银子,要不然也不会笑成这个样子,要知道自个第二次来这里的时候,对上的可是一张苦瓜脸来着。
掌柜笑脸一僵,面上抽搐了几下,讪讪地收敛了点笑容,可那嘴依旧是咧得挺开的,问道:“夫人是来打东西呢还是买呢?”
顾盼儿瞥了一眼这铺子里头摆的,不屑地撇了撇嘴:“看起来的确比以前好上不少,可也跟垃圾没啥区别,这样的东西你也好意思让我买?我还是自己去弄好了,你赶紧忙活你自个的吧,瞧这几个客人都怀疑上了。”
掌柜老脸一抽,哪里还笑得出来,赶紧就去安抚那几个客人了。
心里头无力吐槽,要不是你乱说话,这客人能不怀疑么?
顾盼儿做的东西也不一定需要很好的,基本上随随便便就可以,不过铺子上却是没有,这才到了后院里头,将自己要的东西给说了出来,让小铁匠给打出来,而顾盼儿自己则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吃肉干,时不时指点一下这小铁匠。
在小铁匠看来,顾盼儿就是他的恩师,这会又得指点,自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做事格外认真起来。
不过顾盼儿要的东西少,要求也不高,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基本上打好了。
顾盼儿拿起来瞧了瞧,感觉挺满意的,东西装上以后就直接走人。
“掌柜的,记账哈!”顾盼儿拿了东西以后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没带银子,上一次顾清进考场的时候还记得往她身上塞了一两银子,可这一次却是忘记了,所以顾盼儿身上可是半个铜板都没有。
不过顾盼儿说得理直气壮,一点都不嫌害臊。
有了前几次得的好处,掌柜的自然给脸,笑眯眯地回道:“行,咱先给您记着。”反正这司管家也说了,要是以后这黑妇来这里打东西,这账也可以算到司家头上去,所以这钱若是要不着的话,直接到司家要去就行了。
顾盼儿挥挥爪子转身走人,觉得这掌柜笑得太猥琐,看着就不顺眼。
这东西打完了,时间却还早着,顾盼儿四下看了看,发现还真是没事可做,摸着下巴想了想,干脆就到司家去了。昨天下午的时候把蛇精病给撵了回来,这会估计应该在家里头,听三丫说他们家的糕点不错,倒可以去尝尝。
到了司南家以后,顾盼儿可没跟司南客气,爪子一挥:“听说你们家的糕点做得不错,赶紧给我弄几盘过来尝尝。”
司南还以为顾盼儿来有啥事呢,没想到是来吃东西的,不免就有些黑脸。
不过对方是顾盼儿,司南也不好去翻脸,吩咐人拿糕点去了。
“你既然都已经来了,是不是应该给我娘看看去?我娘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整个人已经瘦得不像样子了。”司南想起自家娘亲就一阵心酸,明明这身上的‘毒’就已经完全清楚掉,各方面都跟正常人没两样,可就是醒不过来。
顾盼儿闻言不免一愣:“还没……醒?”
这都几个月了?
掐指一算,竟然都三个月了,没有被饿死也是个奇葩了。
“我想想!”顾盼儿一边往嘴里头塞糕点,一边思考着,按理来说顶多一个月就会醒来,可这都已经三个月了,不会是魂魄啥的早就不在了吧?
要是这人只剩下一个空壳的话,那是咋都醒不来的。
这要真是魂魄丢了的话,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连自己都没有搞明白自个的魂魄咋就穿到了这个地方来,这玩意说有多不了解就有多不了解。
不过顾盼儿也是好奇,抱着盘子说道:“你娘在这里?带咱看看去?”
司南点头:“一直就没带回州城,自打腊月开始,就有几方人马一直注意着我们司家,特别是州城那个地方。为了以防万一,就安置在这里,我爹一个人守着,除了几个心腹以外,都没有人知道我爹娘在这里。”
顾盼儿不免揶揄:“你们家还容易遭贼,啧啧!”
司南没好气地想到,若仅仅是贼那就好了,可这几方人马却是牵扯大发了。
☆、竟是相识
如同在顾盼儿家一样,司淮山带着南雨住的依旧是地下密室,可谓半点阳光都没有,这种现象让顾盼儿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人虽然不是草,可也得晒晒太阳才行,这要是不晒太阳的话,身上的阴气就会慢慢变重,人也很容易就生病。
“还真变成人干了!”顾盼儿看到南雨后是如此评价的。
不过比起预料中的情况,似乎稍微好上一些,毕竟预料中是南雨顶多只剩下一口气,现在瞅着这南雨呼吸方面还是挺好的,至少一时半会是死不了。
司淮山的情绪也不太好,早就想去找顾盼儿来看,只是想到顾盼儿当初说的话,又有点犹豫,毕竟顾盼儿说过没有办法将人叫醒。
而顾盼儿见到南雨后的第二句话则是:“其实我也没有办法。”
这司家父子俩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如果连顾盼儿都没有办法的话,那谁还能有办法?
千殇公子么?远在京城,又如何救得了近火。
顾盼儿一边往嘴里头塞着糕点,一边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说道:“要不你让她多晒晒太阳,每天多掐她几把,特别是比较容易疼的地方,多掐掐说不定就疼醒了!”
司淮山:“莫开玩笑,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顾盼儿却无比认真地说道:“咱可不是开玩笑,若是你们认得身体各处痛穴的话,最好就拿针扎扎,多刺激一下,说不定就能醒了。”
司淮山闻言眉头拧得能夹死个苍蝇,平时就是给南雨擦身子的时候都是小心亦亦地,生怕一不小心把南雨给弄疼了。现在让他闲着没事就给南雨扎上几针,这让他如何下得了手?
“别舍不得,毕竟你现在不扎,等她死了以后再想扎也没得扎了!”顾盼儿又往自己嘴巴里头塞了一块糕点,含糊不清地说道。
可尽管说得含糊不清,司淮山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就能说得很好的话,从这黑妇的嘴里头说出来,总是让人有种一巴掌拍死她的冲动,难道她长这么大就没人教过她话要好好说吗?
司南蹙眉想了许久,叹气道:“老头,试试吧,不然又能如何?”
司淮山也知道只能如此,可真让他去做,实在是下不了这个手,犹豫了一下,道:“要不这事交给你来做,我就……我就算了。”
司南不太乐意,可终究是母亲的生命比较重要一些,司南咬牙点了点头。
“行,这事我扛了!”可司南却没有想到,自己对母亲下狠手的时候,自家老头就躲在一旁看着,每一次要下手的时候就会大惊小叫,好几次差点扎错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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