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2 / 2)
盯着顾清的袖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如顾盼儿所猜测的一样,事情并没有结束,上官婉不会只将顾清送到文庆这里,后头还有让顾盼儿预料不到的事情要发生。
此时的上官婉正在文元飞的书房里,面上是无比端庄的笑容,先是给文元飞沏了一杯茶,然后才说道:“将军,你已经许久不曾去看一下庆儿了,庆儿再不对也是你儿子,你难道就不能去看他一下吗?”
文元飞盯着上官婉看着,想到之前在正院中所看,心头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涨着,可想到上官婉的利害,文元飞又不得不生生忍住。
上官婉虽然一脸温婉一样子,心底下却是冷笑连连,她这一次来找文元飞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将文元飞引到文庆的院子,让文元飞瞪大眼睛看一出好戏,为此她甚至不惜将文庆给抛了出来。
☆、我帮你看看
“庆儿不是挺好的?本将军忙着,暂时没空。”文元飞手里头拿着书,一点要放下的意思都没有,显然也没有去看文庆的打算。
上官婉又怎么会如文元飞所愿,既然来了就必须要将文元飞请去,如今上官婉也知道文元飞有了怀疑,不过谁也没有捅破那一层纸。上官婉心底下还是十分希冀,希望文元飞是舍不得她这个人,所以才一直忍着不捅破这层纸。
说到底上官婉还是十分在意文元飞,也正因为如此,在明知将军府对叛变起有重大作用,也依旧没有将将军府拉下水。
文元飞手下有两名大将,一是右将上官毅,一是南风。
从上官毅这三个字就可以看得出来,其与上官婉的关系非凡,事实上也是如此,上官毅其实是上官婉的亲弟弟。
这些年来,右将一直将势力渗于军中,手中已经掌握了大势力。
倘若右将想要背叛文元飞,如今的文元飞想要压制住也十分困难,只是现在的文元飞还不知道,倘若知道的话,真不知会是怎样个表情了。
现在上官婉还一直在压制着,倘若上官婉放手不管,文元飞就算没有被拉下马,权利也很有可能会被架空。这一大部份原因也是如今大楚皇朝正经历了大动荡,不宜再生起任何事端,否则上官家也有可能会搭进去。
“将军可是想好了?”上官婉依旧微笑着,语气中却是充满了威胁:“还是将军就如此讨厌庆儿,连看一眼都不乐意去看?倘若真是如此,将军又让妾身如何自处,毕竟庆儿不管如何也是妾身怀胎十月所生。”
文元飞顿住,看向上官婉,从认识上官婉到直到现在,上官婉都是那么一副端庄娴雅的样子,就是现在也依旧是如此。
光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这女人的厉害与阴险,可见这女人藏得有多么深。
上官婉见文元飞还是没有吭声,估摸了一下时间,上官婉就微微一笑:“听说将军找到了安思妹妹的孩子,不知那孩子如今……”
文元飞心中一凛,这才想起府中还有上官婉这个不稳定的因素的存在,过去上官婉都能不动声色地伤害安思,如今上官婉又是否会待见顾清?文元飞不敢打这个赌,依着上官婉那阴毒的性子,文元飞觉得自己还需小心为好。
与此同时,文元飞也有些庆幸顾清没有答应跟着回来,否则还真不知会如何。
“那孩子被安思教坏了,如今都不认我这个爹,不提也罢。走吧,我与你一同去看看庆儿。”其实也不能说文元飞有多厌恶文庆,只是文元飞现在实在不想看到文庆,毕竟文庆现在太过丢人,使得文元飞现在不愿意见文庆,担心会一气之下又打文庆一顿。
虎毒尚不食子,何况还是疼了二十年的嫡子。
表面上文元飞似乎真的对文庆失望,甚至厌恶这个儿子,可事实上文元飞还是十分在乎,若非如此又怎会一直寻找办法治文庆,哪怕是现在都还在惦记着这件事,并且下意识认为只要文庆的问题治好,文庆就能够恢复正常。
“你这当娘的也该说一下庆儿,都是二十岁的人了,一般人家的孩子到了这个年龄,早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爹,可你看庆儿……”文元飞说着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去看上官婉的表情。
再不济也是二十来年的夫妻,直到现在文元飞都不敢相信上官婉有着阴冥宫的身份,哪怕那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
再说了,尽管上官婉的身份不简单,却不曾伤害他。
如今的文元飞很是矛盾,不知以何种心态去面对上官婉,若非之前在正院中看到那让人愤怒不已的一幕,文元飞还很有可能当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般,可偏偏就让他看到了那一幕,甚至开始怀疑起文庆的身份。
“是妾身的错,可将军也看到的,如今的庆儿已经伤了身体。作为一个男人,相信将军也能理解庆儿的难受,未免就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还请将军能够原谅庆儿。”上官婉缓缓道来,一副温柔贤淑的样子。
文元飞看着如此的上官婉有着一瞬间的失神,又再怀疑自己之前得到的消息是否正确,如此的上官婉又怎么可能会是那穷凶恶极之人。
可事情就是事实,哪怕文元飞不愿意承认,也没有任何办法。
二人边说边出门,缓步向文庆的院子走去,如同一对恩家夫妻一般。
文庆院子里的人都被支开了绝大部份,余下的那些则都是为了保护文元飞,所以才隐藏在了四周,并且隐藏得十分好。可饶是如此,不是让顾盼儿给找了出来,一个个给拍晕了过去。
待上官安然与文元飞到来的时候,文庆院子是诡异的安全,似乎连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一般。
“如此安静,也不知庆儿在做什么。”上官婉轻蹙起眉,嘴里说着不知道,心里头却肯定文庆的房间里正有着不太好的事情在发生。
之前上官婉可是教过文庆,让其也服食一点春药,到时候谁对谁错就不好判断了。
文元飞也皱起了眉头,看着那扇关起来的门,并不愿意将其推开。
对于文庆的所作所为,文元飞略有耳闻,如今大门紧闭,谁知道文庆在里面做着什么。
可上官婉却根本不等文元飞反庆,直接就朝门口迈了过去,比以往少了几分端庄,竟然连门都不曾敲一下,直接就将门推了开来。
虽然推门的速度很慢,文元飞还是皱起了眉头,同时也下意识往里面看。
上官婉面上掩不住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往里面看进去,只一眼上官婉就大惊失色。
如她所愿一般,文庆正在行*之事,却不是与顾清一起。
此时的文庆正骑在一个人的身上,身上不着片缕,看起来还算挺清醒的,做出来的事情却让人不忍直视。
在二人不远处的一张床上,顾清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还在昏迷着。
这不对劲啊!上官婉一片茫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文元飞自上官婉打开门以后,就看到了房间里的这一切,这脸色瞬间就铁青了起来,瞪向上官婉:“这就是你让我来看的儿子,瞧瞧你这儿子都干了些什么,这丢人现眼的玩意,简直就……”后面的文元飞实在说不出来,就这么瞪着上官婉也不说话,眸中一个劲地喷火。
上官婉现在没空理文元飞,眼尖地发现文庆后庭正在流血,这心里头就是一惊,早将所谓的矜持与羞涩扔到一边去,赶紧上前将粘在一起的二人分开。
刚上前去的上官婉无比愤怒的发现,躺在文庆身下的那个人竟然无比清醒,下意识地就想要一掌将此人拍死。
文庆这才发现上官婉到来,顿时大吃一惊,叫道:“娘亲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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