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 / 2)
然而封刑却毫不费力地擒住了她纤细的足踝,他一手扣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一手微微使力,疼痛瞬间从足踝的位置蔓延向四肢百骸。
田安安吃痛,却倔强地咬紧下唇,一声不吭地怒视着他。
“对封霄也这么野?”他低低笑道。
“……”她想骂人,话到嘴边却又被强行压了下去。不行,她要冷静,虽然身体的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抗拒,可是理智尚存,她知道,封刑和善的笑容只是面具,如果激怒他,自己的下场会非常堪忧。
忖度着,田安安微微垂了眸子,强压着盛怒沉声道,“封刑先生,如果你抓我来,是为了威胁我的丈夫,那未免太无耻了。”
封刑半眯了眼,抬起了她的下巴俯视她,嘴角微勾:“我当然不会这么做。”他微微俯身,唇贴上她的耳垂,暧昧地吻了吻,她瞬间愤怒地低吼了一声。
“我说过,我对你很好奇。”他冰冷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紧紧皱起的眉心,声音很轻,温和有礼:“封霄身边从来不会有女人,你本事很大。”
“……”好奇?你特么到底是多变态,光是这样就把她抓来?
田安安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愤怒地歪着头躲开他的吻,身躯恼怒地在发抖:“我没有什么本事,封刑先生,你完全没有必要对我感到好奇。”
“其实见到你的第一眼就令我十分惊讶。”他嘴角浮起的笑意,嗓音低低沉沉,语气里有些讥诮,有些不可思议,“封霄的女人,脆弱得不堪一击。”
安安皱起眉,用尽全力想挣脱,可是男人沉重的身躯不动如山,她几乎绝望,咬着下唇厉声道:“上次在医院,也是你?”
那句“你后颈的刺身很漂亮”,如今回想起来,简直成了一个噩梦。
封刑修长有力的左腿死死压住她裙装下纤细白皙的双腿,粗粝的大掌抬起,几乎温柔地摩挲她细嫩的脸颊,在缓缓往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脖子。
田安安心头突突一跳,背上的衣裳瞬间被冷汗湿透。
和阴沉俊美的形象不同,这个男人的手指很有力,她一点都不怀疑,只要他想,她的脖子会瞬间在他的指掌下被拧断。
她一动也不敢动。
“我和封霄的审美一直很接近,枪支,短刀,他总是觊觎我的东西,并且总是强盗一般毫不犹豫地掠夺。”封刑的嗓音微冷,他钳住她的下颔微微抬高,低头,薄唇轻轻在她柔软的下唇上扫过。
安安全身都凉透了,她蹙紧了双眉转头躲避,心中的恐慌前所未有。
她一点都不认为封刑对她有什么兴趣,他如今这些出格的举动,毋庸置疑,只是因为她是封霄的女人。封霄掠夺他的所有,所以他将她抓过来,应该只是一种报复。
然而下一刻,封刑将她的脸掰了回去,她目眦欲裂,被迫和他乌黑深邃的双眸对视。
田安安的眸光微动。
他和封霄的确是亲兄弟,这两个男人,五官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说,漂亮得像侵染了满天繁星的双眼。
只是封霄的眼睛会令她脸红心跳,封刑的眼睛,只会让她厌恶得想死。
未几,封刑轻声道,“我忽然有点想吻你,请问可以么?”
她吓得脸色都变了,想也不想便摇头:“不,不可以……”
“拒绝了?”他眸子里掠过一丝淡淡的遗憾,下一瞬却又笑了,“那我只能硬来了。”说完,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安安愤怒地低吼被男人完全封堵,双手双腿都被钳制,她无法推拒,只能死死咬紧了牙关。封刑的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舔舐,她觉得很恶心,浑身上下仿佛被一桶隆冬的凉水兜头淋下。
他将她被怒火点燃的表情收入眼底,捏着她下巴的指尖使力,安安吃痛,紧闭着的两排牙齿一松,他的舌尖顺势探入,强吻得更加深入。
她快要气疯了,脑子一热,狠狠在封刑的舌头上咬了下去。尖锐的牙齿刺穿了柔嫩的皮肉,鲜血沁出,血腥味瞬间在唇齿间蔓延开。
安安觉得更恶心了。
如果现在能让她摸到她的匕首,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这个疯子一刀。
舌尖的疼痛瞬间袭来,封刑离开她的唇,视线在她沾着自己殷红鲜血的嘴角旁掠过。然后,他松开了对她四肢的禁锢,下了床在旁边站定。
田安安几乎是立刻就将腰间的匕首拔了出来,白惨惨的刀身泛起幽光。
然而这个充满威胁意味的举动却被封刑完全无视。他的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唇,伸出舌尖舔了舔上面的血迹,嗓音低沉含笑:“我的技巧应该比封霄好,如果你同意和我上床,我保证你会非常愉悦。”
她抬手抹去嘴角边上的鲜血,冷笑,语气十分讥讽:“谢谢封刑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不用。”
他眼底笑意不减,淡淡扫了眼被她的两只小手握在掌心的匕首,“如果你有信心可以袭击我,并且成功,我会十分期待。”
“……”真尼玛,是个大写的贱。
安安下唇越咬越紧,晶亮的大眼睛愤怒到极致。封刑微微低头,目光定定看着她的小脸,沉声道,“我不喜欢强迫女人,但是你给我的感觉不错,田安安。”
“……”咬了他一口,感觉不错?这种诡异的逻辑是封家男人独有的么?
她眉头深锁,从他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顿时觉得更加惶遽不安。又看见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个东西,淡淡道,“这段时间,这个由我替你保管。”
是她的手机!
田安安一颗心沉到了谷底,迟疑了会儿,寒声道:“这段时间……是指什么?”
封刑眼底透出几丝森森的寒意,嘴角却依旧含笑,“封霄从这里把你带走,或者,我先杀死他。”
说完,他又向她靠近过来,安安往后退了退,听见他低低笑道,“听说他很爱你,我想了一个很不错的游戏。”
她心头一沉,强迫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什么意思?”
他眼底蔓延开一丝病态的兴奋:“如果他最爱的女人,怀了我的孩子,是不是会很有趣?”
田安安毛骨悚然——这一定一定,是个疯子。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人从外头轻轻叩响。封刑抬眸,站起身,迈开长腿走过去,拉开了房门,一个五官立体的高个子男人一脸沉重地立在门外。
“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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