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2)
定定地看着舒鹏飞,年轻人问得庄重有礼:“您好,您是舒鹏飞先生吧?我想找您的女儿舒眉,请问她在吗?”
舒鹏飞一怔,因为他可以肯定女儿在南京没有朋友,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她刚搬来这家精品酒店,这个陌生的大男孩为什么会直接跑来这里找她呢?
“请问,你是?”
年轻人迟疑了一下,似乎不知道应该如何介绍自己,最终还是慢慢地说出口:“我现在的名字叫徐汉清。不过很多年以前,我有个名字叫江澈——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
舒鹏飞大吃一惊:“什么?江澈——是同名同姓,还是……还是民国时期的那个江澈?”
年轻人深深地笑了,“看来舒眉告诉过你有关我的事。没错,我就是那个民国时期的江澈——那是我的前世。”
舒鹏飞已经完完全全地呆掉了。这短短几天内,先是穿越时空的女儿失而复得,现在又来了一个转世重生的女婿,彻底刷爆了他的吃惊额度。
116|82.29. 独家发表
人间四月天,春鸟如笙歌,春花如粉黛,春日黄昏的斜晖脉脉,点缀得花园里处处春光潋滟。
舒眉独自坐在花园一角的藤椅上发呆,眼前的风景依稀似旧年,可是当年携手同欢的那一个人,却早已被时间的浪潮席卷得不知去向。一念至此,她唇齿间逸出的叹息不绝如缕,随着杨柳丝牵风引浪,难以平息。
怅然伤感的感叹中,舒眉忽然间发现身后不知几时悄悄地多了一个人。下意识地一扭头,映入眼帘的面孔让她蓦然一怔,脱口而出地问:“是你?你怎么进来的?你干吗阴魂不散地老缠着我?”
身后那个年轻的大男孩,笑微微地看着她回答了一句话,一句令她震动得无以复加的话。
“因为——笑笑,清流想见你。”
难以置信地浑身一震,舒眉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大男孩,他也同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四周的空气仿佛变成了一块崩得很紧很脆的大玻璃,两个人轻微的呼吸声都能擦出清晰的回音。
映入舒眉眼中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但是那两道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神,以及那一个温柔得无以复加的笑容,却是如此的熟悉。她激动得霍然立起,声音满是狂喜地问:“江澈……真的……是你吗?”
“是我,舒眉,已经是来生了。1937年的离别后,我知道终其一生都不会与你再见,一直祈求能有来生缘——看来,老天爷听到了我几十年如一日的祈求,满足了我这个心愿。”
今生无缘再见,唯盼来生。来生若有缘,愿与卿白首不相离——回忆起前世的江澈临终前亲笔写下的这句话,再看着眼前容貌陌生却神色熟悉的年轻人,舒眉悲欣交集地扑进他怀里。
春阳潋滟,春花烂漫,春光中的一对璧人忘情地拥吻在一起,久久都没有分开。因为这一吻,隔着整整八十年的光阴,谁也不愿匆匆结束它……
当天晚上,舒眉带着前世的江澈、今生的徐汉清,与父亲舒鹏飞一块共进晚餐。席间,他们父女俩一起听他叙述了今生的身世与经历。
徐汉清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年出生于南京,父母都是南京大学的教授。作为唯一的独子,他从小被父母精心栽培与教育,不但学习成绩十分优异,能说一口流利的中英文,还弹得一手好钢琴、写得一手好书法、玩起电脑来更是有黑客水准。
如此各方面都优秀出色的儿子让徐氏夫妇十分骄傲,别人也都觉得他们家的小孩简直就是神童一个。有人还特意问过徐汉清,他是怎么做到同时精通这么多东西的,他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听就懂,一学就会。”
其实徐汉清没有完全说实话,像钢琴、书法、英文类的课程,他感觉上非常熟悉,听老师讲课时感觉就像在重温。电脑于他倒是一个新鲜玩意儿,但他掌握电脑技术时的速度同样很快。而且他依稀感觉似乎曾经有人告诉过他,电脑在现代社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重要得有如命脉。如果电脑瘫痪了,整个世界都将要瘫痪。
在徐汉清迷恋电脑的少年时代,触屏式智能手机也开始流行起来。头一回看见这种手机,他油然而生一份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早就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可是究竟在哪里?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虽然想不起具体的记忆画面,但徐汉清越来越觉得,眼下自己生活中的许多东西,感觉上似乎都是似曾相识的。好像很多年以前,就有人在耳边浅笑盈盈地告诉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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