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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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雪惊秋在离家之后第一次和父亲通了电话,半个小时之后,雪松那辆大奔停在了店门口,随后他下了车子,透过车窗玻璃我见到了那位仙风道骨的苏道长坐在车里,此刻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似乎是在坐禅。

见到雪松我有点不太好意思,于是主动迎上去道:“雪总,真对不起你,我不该去你家接走小雪。”

雪松摆了摆手道:“没事儿,小雪走了之后我也冷静的想了这件事,确实我不该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她身上,其实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能过的快乐,所以现在我的想法变了,只要她开心就好。”

“雪总,不得不说你真是开明老爸。”

“有这么一个具有反叛精神的女儿,不开明只能把自己给气死。”雪松笑着道。

这时雪惊秋低着头慢慢踱了过来道:“老爸。”

“你还能认出我啊?”雪松依旧微笑着。

“看你说的,还有女儿能忘记自己老爸的?你就别怪我了,我都知道错了。”她娇滴滴的声音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唉,对你我真是没有一点办法,真要是觉得自己错了就老老实实和我回家吧。”

“回家?我让你来这儿不是接我回家的,是慧慧两姐妹的事情。”她道。

“这事儿和我说不着啊。”雪松道。

“怎么说不着呢,她们也是你的侄女啊,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犯错也不拉一把?”

“丫头,她们都是成年人了,甭说她两了,我连女儿都管不了何况侄女呢。”

“你真狠心。”雪惊秋不满的道。

“真不是我心狠,而是这事儿我确实管不着。”雪松口气有些无奈。

“你、你……”

“小雪,你关心妹妹这没错,但雪总说的也没错,有些话连自己父亲说都未必有效果,何况叔叔,你就别为难雪总了,话说到也就行了,至于她本人是否能够听进去,那就不是你能把控的了。”我劝道。

“你们真的是太冷漠了。”她冷冷对我道。

“这里可没我什么事儿,你别连我一起给恨了。”我赶紧调转话锋。

“是啊,人家是好心,你别好坏不分了。”雪松道。

眼看这场面要僵,我调解道:“要不然这件事暂时别说了。”

“怎么能不说,这两孩子天天做什么事情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突然一声爆喝,吓得我浑身一激灵,只见慧慧正好从酒吧里走出来。

这场面可有点尴尬了,雪惊秋愣了一下,双颊不免有些发红。

一时间有些安静,迟疑片刻雪惊秋叹了口气道:“慧慧,你别恨姐,我是不希望你吃亏,赚钱的方法有很多,咱们、咱们……”她说不下去了。

“大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也请你相信这件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你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假的。”

雪松迟疑片刻之后也道:“慧慧,不是小叔多事,你真急需钱的话可以告诉小雪,咱们都是一家人,千万不要见外。”他这番话说的很是勉强,我估计这叔侄两应该是从没有在一起交流过。

“小叔放心吧,我不需要钱,每个月的工资够我开销了。”慧慧道。

“你……”

见雪惊秋还要说,慧慧上前拉住她胳膊边摇晃着便道:“大姐,你就相信我吧,要是连你都不信我了,这世界还有谁能相信我呢?”

人就怕遇到软的,到这份上她也只能叹口气道:“小妮子,我是拿你没有一点办法的,我就相信你一次,但你说的话可得兑现,否则我饶不了你。”

这件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了,看来慧慧比我想象中的要老成,撒个娇就把她大姐给“摆平”了。

慧慧离开后雪惊秋还是坚持不愿意和雪松回去,他也没辙了,拉着我走到一边道:“兄弟,我女儿可就托付给你了,她脾气不太好,你多担待,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雪总放心吧,我不会让小雪吃亏的。”

雪松走后雪惊秋一下蹦到我面前笑眯眯道:“你可是在我爸面前承诺要保护我了?我这算是有靠山了?”

我苦笑道:“大姐,我哪能算是靠山,最多也就是个挖石头的矿工。”

第112章 赌虫

“我不管,就算你是矿工也得保护我,这是你对我的承诺。”

眨眼她就赖上我了,我也只能苦笑,说实话心里似乎还有一点小甜蜜。

纷纷扰扰的一夜很快过去了。我们也没休息,刚吃过早饭,慕容御的小弟就开车来接我们了。

斗蛐蛐算是“雅趣”,所以我特意去问了宁陵生去不去看热闹,他道:“去人多的场合?还是赌场,有必要来问我吗?”

“这……我知道了。”我赶紧扭头跑了。

王殿臣看我慌慌张张的模样道:“你偷钱被大哥发现了?”

“他说那是赌场,我要不走快点怕他会拦着我们。”

“大哥才不会管这些闲事,你担心有点多余。”上了车之后这次没有去远郊,而驶入了市中心一处仓库区域,在里面七扭八弯的绕了好一会儿,在一处最大的仓库前停了下来。

仓库门前停了两辆中巴车,偌大的仓库区域那真是人满为患,估计至少有两三百人在里面或是晃荡、或是下赌注。

里面有三四十张桌子,桌前两方除了有斗蛐蛐的两方,还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司机带着我们一路走到仓库顶里面。只见慕容御穿着一条米色的运动裤,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两臂强悍的肌肉一览无余,左臂从肩头到关节上纹着一个西方神话传说里的魔鬼,他身后站着三名神情彪悍的年轻人,身前的圆桌上摆放着一个蛐蛐盆,里面一只大项、长腿的黑虫有节奏的鸣叫着。

这只虫子颜色极纯,浑身黑的油光铮亮,一动不动的蹲在盆子中央,一对长须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着,看样子就觉得十分骄傲,蛐蛐前坐着一位身着灰色长袍的老人,看样子大约六十岁左右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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