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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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被子往上一拉,罩上两人,此时倒也不需要什么光亮,摸黑更好办事。他心里多少明白,不趁着今儿个她走神,以后再想为所欲为只怕不知道费多少事。

楚溆伏下身去,虔诚地把石初樱浑身上下细细啃舐了一通,尤其是她的颈窝边儿,这里石初樱最是敏感,直啃得石初樱轻吟起来。

楚溆知道成了,当下自己忍着肿疼,轻轻拉开一双玉腿,唇舌在那芳草地流连,石初樱哪里受得了这般挑拨,当即轻声叫了出来。楚溆听见娇吟更加受到了鼓舞,一口吻上了那花间,在石初樱的娇吟声里用唇舌拨开了花瓣,轻啄慢允着花蕾和花芯儿。欢喜麽麽教授的手段楚溆到底是没有白琢磨,把个石初樱刺激得当即紧了紧,整个人脚趾都绷紧了。

楚溆的舌又往里一探一允,石初樱尖叫一声一股幽香的春水涌了出来,楚溆跪将起来,对着那花间劲腰一挺、便把那根已经肿胀到极致的火热入了进去。樱樱正被引到高处,被他一挺进来当即一收紧,而这紧致使得楚溆一声闷哼,简直要了命了,既痛快又爽快,总之无法言表。楚溆拽起两条玉腿抗到肩上,耸动着一根灼热疯狂的要了起来。

“樱樱!樱樱!好樱樱,哥哥都给你……”楚溆语无伦次地言语着,可谁又在意这个。

石初樱经过前面几次,如今已经得了妙处,又被楚溆那般手段引得正当情浓之时,所以楚溆这次一进来正好赶上她的好处,深深浅浅,一个要得多,一个入不够。

这一场情事酣畅淋漓。

这种纵情的欢愉也正是因为两个人都已年岁不小又是身心成熟之人,干柴烈火下行得此事竟格外美妙,如果身体都不成熟,勉强为之除了苦痛和强,欢,哪里又如何体会的到真意?

毕竟,猫和虎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清晨,石初樱准时睁开了眼睛。这是多年形成的习惯,即便是昨夜那般激烈也照样没有耽搁。耗费些体力毕竟不是精神力,到底用不着她补眠。

她稍微动了动,发现自己被人牢牢拢在怀里,一转头更是发现原来是睡在某人的臂弯里,更是还压着一条粗壮的大腿。她翘着嘴角笑了笑,轻轻把自己挪出了来。只一起身,锦被滑落,身上一凉,却是光溜溜的没穿什么。

石初樱神情气爽,只觉得身心愉悦得很,她轻笑着扯过一件还算完成的外袍,自己披了,赤足下了床榻,转过屏风又见一片狼藉。到底是昨天做的好事,没有叫人进来收拾。

石初樱只好撤了空气中的结界,到帐子门口叫人进来伺候,青庐是临时的洞房,东西都在新房里。

玉华、玉荣、玉芝等几个丫头掀了锦帐进来,赶紧把屏风后面收拾干净,又让两个力壮的仆妇搬来两桶热水,伺候着石初樱沐浴。

悦姑姑也跟了进来,见到石初樱一身的痕迹,直咂舌。这姑爷可真是……

石初樱倒不以外然,她让玉树找到她的储物袋,从里面拿出一小瓶精露点了几滴到水里,浑身顿时如同浸润在仙泉里,极度轻松舒畅,昨夜遗留的不适消弭一空。

用玉颜豆和香发膏清洗过后,石初樱又香喷喷地出了浴桶,悦姑姑照样给她后背涂了香膏就先退了出去,石初樱穿上小衣,走了出来。

因是新婚第一天,她倒没去练功,丫头们伺候着妆扮的空档,她找来陈姑姑问了今天的安排,和昨天的宴客情况。

陈姑姑见并不耽误她梳妆便细细地说了。

“姑娘不必担心,”陈姑姑还以为石初樱是怕赶不上时间认亲,当即说道:“昨儿个吃过酒筵,那府里的老太爷和老太君都回了老宅,筵席散后的事,洌大爷和大奶奶也都交给了奴婢们。

老太爷明白咱们府里需要安置,走前便说好今天认亲在上午十点钟前后,不必早了。”

石初樱到底放心了些,她也不是那轻狂莽撞的人,有些俗礼是不可避免的。

陈姑姑又道:“那边府里过来帮忙的人手、还有管事的都还在,有些借来的东西也的归还,这些个都等着姑娘安排;还有就是昨天收的礼儿,老宅的管事拿了册子过来,想问问您怎么处置……”这一大清早的,事情可是不老少,她这新上任的夫人还挺忙的。

“楚溆身边可有伺候的小厮?他洗漱是谁伺候着?”石初樱望了眼锦帐,里面的人也快醒了吧?

“奴婢早就问过了,咱们将军身边就两个长随,叫‘侍风、侍电’的,日常起居都是他们俩伺候,不过,将军有时候也自己动手。”

那倒也是,毕竟他当差的时候总不能还随时带着伺候的人。

石初樱道:“等你们姑爷起了,就叫了侍风、侍电过来伺候吧;其他事等这边撤了,去了正房在说。另外,那边府里的人让他们晚一两日回去,等咱们理理清楚,不然糊里糊涂的人都回去了,到时候不明白的找谁去?

陈姑姑应了声“是”下去传话了。

今个儿是新婚第一天,很重要的喜庆日子,所以丫头们已经伺候着石初樱穿上了一身橘粉色的里衣,石初樱又挑了一套大红妆花缎绣蝶穿织金菊花牡丹纹的袄裙,头发挽了个随云髻,插了几根珠钗。玉华又要给石初樱涂面脂,石初樱摆手拒了,她刚才已经打理过自己,很是不必在涂一层。何况出门前还得换装。

她这里穿戴好刚起身,帐子里传来声响,是楚溆在唤她。

石初樱踩着便鞋过去,一只手撩起帐子,只见楚溆正含笑望过来,石初樱不由想起昨夜来,任是她脸皮这般厚的人也满面绯红了,不肯正眼去看他。

楚溆低沉地笑了几声,低声唤道:“过来!”听声音就知道这人的心情明显很好的样子。

石初樱一掀开帐子就看见某人朝她伸出了筋骨坚实的胳膊,而这只胳膊上还有一个结了痂的牙齿痕迹,昨日火热的一幕顿时出现在脑海里,一恍神儿的功夫,人已经被楚溆捞了过去。

丫头仆妇们见男主子起身,纷纷低头退了出去。

和谐愉快的夫妻生活显然是从床上开始的。

石初樱虽然有些羞怯但也并不扭捏,她顺势坐到床榻上,随手拾起一件外袍递给楚溆,楚溆连人带袍子都拉扯过来,把头凑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又嗅了嗅,“嗯,真香!樱樱总是这么香!”晨起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楚溆抱着石初樱的腰身懒床。

石初樱看着他,觉得这人简直和二肥没什么区别,不由好笑,轻拍他的头颈,笑道:“起吧??今天不少事情,没你出面我自己可不行!”

楚溆又蹭了蹭,才懒洋洋地讲条件:“好吧,不过,你今天都要陪着我!”

石初樱好笑,她不陪着他又能陪谁!“嗯,今天都陪着你!不过,你要是早起一会儿说不定陪的时间还能长些。”

楚溆目光闪了闪,立马拿袍子围了腰,往屏风后走去,边走还边喊道:“侍风、侍电,打水来,爷要沐浴!”

“早等在青庐外的两个随从立刻应声而入,两人抬着一大桶热水,见到石初樱连忙口称:“夫人早安!”,石初樱挥挥手,“进去伺候吧!”

楚溆一身清爽的出来的时候,连水气都用内力蒸干了,他和石初樱一样,都是从来不用擦干水汽的人。

石初樱打量着一身窄袖绛红刻丝龙纹锦袍的男人,腰间只系了一条彩穗的丝绦,头戴玉冠,脚蹬家常皂靴,行走间露出里面银灰暗花纹的裤腿。

他身姿挺拔如松,面色红润,翘着嘴角,眉宇间带着笑意走来,当真是神采飞扬,精神奕奕。

石初樱见他似乎没有被“采补”过的萎靡神情,她那早起时微微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

石初樱刚要赞一声,外面有丫头的禀报声:“将军、夫人,宗人府的欢喜麽麽和笔帖主事求见。”

楚溆有一瞬的恍然,接着朝石初樱颇有意味地一笑,扬声道:“请进来!”,然后他又对着石初樱眨眨眼,撇了一眼床榻上凌乱的被褥。石初樱顿时如遭雷击: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不得不说,石初樱真相了!

眼见着陈姑姑、悦姑姑陪着一位年老的麽麽和一个穿着土黄色圆领内监袍服的人走了进来,来人对着楚溆夫妻行了一礼,道:“奴婢们奉命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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