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180看今夜这情形,两人绝对不是第一次(1 / 2)

加入书签

将换下来的白色锦袍挂在衣架上,他吹灭屋中烛火,然后轻轻打开厢房的门,闪身而出,悄无声息。

黑暗中,沈妍雪缓缓睁开眼睛耘。

快速掀开身上被褥,她摸索着下了床。

扯了衣袍穿在身上,她蹑手蹑脚来到门后边,凝神听了听外面动静,便轻轻拉开厢房的门,同样走了出去。

果然踝。

这个男人果然有事在瞒着她。

她还觉得奇怪呢,自己本不是嗜睡之人,而且还非常挑生床,特别是在陌生的地方根本很难入睡。

再说,难得有跟这个男人独处和同床共枕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在他还在看书的时候就睡过去?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出门的这段时间以来,每次一上了床,她就似乎特别困,很快就能睡沉过去。

她觉得事情不对。

想来想去,怀疑是男人每夜燃的提神香有问题。

但是,她又不能确定,因为同处一室,为何她困,他就没有问题呢?

所以,今日碰到端王的时候,她委婉地问了问他,有没有什么是可以抵制迷.香的?

端王就给了她一种药,说是平时放在袖中,睡觉的时候放在枕头里,就可以让人在有迷.香的环境里还能保持清醒。

她其实也就是那么一试,没想到还真奏了效。

她第一次没有睡过去。

刚刚以前,她还难过地以为,是因为男人不想跟她圆房,所以对她用香。

现在看来,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从不穿黑衣的他一身墨袍,一顶青铜面,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

见什么人,还是办什么事?

而且,虽她在狱中呆了很久,但是出来后有些事情还是听她爹爹说过了。

譬如在帝王的封妃大典上,有个着黑袍、带青铜面具的男人只身前来,以一敌千,甚至还跟帝王交过手,带走了夜灵。

黑袍面具男,会是他吗?

见男人顺着客栈的回廊往前疾步走着,脚步声都没有,显然是提着轻功。

而她不会这些,所以她也不敢靠得太近,而且凤影墨又敏锐又警觉,以防被他发现,她只能远远地跟着。

好冷!

凛冽的寒风直往领子里灌,她拢紧了衣袍,见前方男人身形一拐,从回?绕到了花径里面。

沈妍雪怔了怔,有脚步声响起,是巡视的禁卫,她一惊,也连忙躲到了廊柱的后面。

待禁卫过去,她才探出头来。

掩于花树下的男人并未回长廊,许是为了安全起见,就直接在花径中走着。

她也饶了进去。

夜色本就昏暗,花树林木更是将光线挡得一点儿都没有,她根本看不清路,衣服发丝不时被勾挂住,还有枝杈划伤脸。

光对付这些东西,就已是让她苦不堪言,哪还能一直盯着前面的男人。

等终于走到一处开阔地,她发现,已然不见了凤影墨。

她跟丢了?

她竟然给跟丢了!

心中懊恼,她不甘心。

一边搓手一边哈气,她环顾四周。

不行,难得今夜良机,她不能就此折返。

找。

她决定找。

她就不信,客栈就那么大,将整个客栈找个遍,还找不到他。

这般想着,便这般做,她凭着感觉朝一个方向而去。

************

走了一会儿,沈妍雪发现自己应该是来到了后院。

后院有亭台,有假山,有莲池,有水榭,借着苍茫夜色,她一个堪堪抬眸,就看到了站在水榭边上的那个身影。

眸光一亮,她起先以为是凤影墨。

可是下一瞬,她就发现不对。

凤影墨身形高大,而这个娇小玲珑。

显然是个女人。

因为夜色昏暗,又加上对方背对着她而站,光影偏逆,看不出来是谁。

但是,似乎不舒服。

依稀可见她抓着水榭的栏杆,微微佝偻着身子,甚至还隐约能听到她气喘吁吁的声音。

沈妍雪怔了怔,不知要不要在这里逗留,还是继续去别的地方找凤影墨?

犹豫了一瞬,最终当然还是觉得找凤影墨要紧。

就在她刚准备转身之际,蓦地发现女子攀过水榭的护栏,似是想要跳下去。

跳水自杀?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想要出声喊住她,却又觉得不妥。

一旦她出声,就会暴露。

眼见着一场悲剧就要发生,沈妍雪屏住了呼吸。

可,世事就是这样,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瞬会发生什么。

譬如现在。

就在女子刚欲纵身一跃的时候,有人骤然出现,与电光火石之间,千钧一发,在最后一瞬将她稳稳拉住。

“易敏,你做什么?”

男人略沉的声音。

沈妍雪震惊了。

不仅仅震惊对方是易敏,更震惊拉住易敏的那个人。

那身形,高大伟岸。

那装扮,一身墨袍。

那映着水榭的粼粼波光而闪着冷芒的青铜面。

不就是她跟丢的那人!

凤影墨。

原来,原来,他出来是为了跟易敏私会。

说实在的,她刚开始还以为私会的是夜灵。

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是易敏。

心中又痛又恼,又气又恨,她咬紧了下唇,躲在了假山大石的后面。

那厢,易敏似是好一会儿才将男人认出来,然后一声略带哭腔的低唤,“三爷,”,整个人就扑进了男人怀里。

三爷?

沈妍雪怔了怔。

怎么叫凤影墨三爷?

他孑然一人,怎么也挨不着三,不过,或许,这是两人之间的昵称,毕竟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此刻扑进他的怀里是真。

“你怎么那么烫?”

如火的身子入怀,男人蹙了眉。

而且还浑身被汗水湿透,明明还未跳下水榭,被他紧急拉住了,却像是刚才水榭里捞起来一样,没有一丝干爽的地方。

易敏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喘息着。

很难受。

男人眸光一敛,伸手探上她腕上的脉门。

在发现她是被媚.药所缠的时候,青铜面具下的脸色一变。

“你……”

易敏早已浑浑噩噩,男人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此刻对她来说,就如同是沙漠里的清泉。

为了寻找那微末的清凉,她更紧地往他怀里钻,并且开始蹭他。

用小脸蹭他。

很难受地蹭他。

嘴里面不满地嘟囔。

小手更是开始撕扯男人的衣袍。

男人眉头皱了更紧了些,他懂医,他很清楚,她身上的媚.药,此刻已经发挥到了药力的最强效。

任何药物或者银针之类,对于这个时候的她来说,都已救不了。

只有通过男女交.合。

不然,她会死。

从她的脉搏来看,中媚药不是一会会儿,应该是有些时间了。

她能坚持到现在,虽然此刻已经神

识恍惚,但至少刚刚能认出他来,这些已经实属不易。

那是需要非常大的隐忍力才行。

而且方才,方才她攀过护栏欲跳下水榭,也是因为实在痛苦,实在受不住煎熬,所以想要跳进水里让自己清醒的吧?

可她根本不会水。

心中微微一疼,男人展臂将她抱住。

而对于这个时候的易敏来说,他的这一抱,无疑于大火上浇上旺油,彻底将她体内的那一股烈火点燃。

她更加难受地哭了起来,也更加疯狂地撕扯他的衣袍。

沈妍雪躲在巨石后,气得浑身发颤,下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来。

她不知道什么媚.药之事,所以完全被易敏的行为惊到了,也气到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一个女人竟然这般如狼似虎、迫不及待,这个样子怕是那些勾栏烟花女子都赶不上。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