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2)
板嘉东在镜子里笑眯眯地看她,似乎对她今天出现在酒店里非常满意。
施颜动了动嘴唇,忽然出声问他,“你没有在我和朗阳中间做任何事,对不对?”
板嘉东但笑不语。
施颜知道她猜对了,“那你又为什么我无论做什么,你都不管,不插手,甚至默许我的做法?”
板嘉东吐了牙膏沫,“想听真话么?”
施颜点头。
板嘉东在镜子里看她,一早上便满嘴温柔话,“我说过,我只是想陪着你,哪怕你倦了,我也不会倦,你回头,我就在这里。”
施颜笑了起来,又问:“那我仓库着火的事,你知道么?”
“知道。”
“但是我没有说,你就不问?”
“嗯。”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板嘉东挑眉问:“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
施颜:“……”
板嘉东乐了,抬手一抹施颜鼻子,“就是看着你开心,我便高兴,仅此而已。”
施颜想起那天他说的,他不愿看到她不高兴的样子,那么就分开一段时间,哪怕她以后更喜欢独身生活,只要是她选择的,她高兴的,他都会妥协。
甚至是到了民政局,她突然说不想领证了,那么他就转身和她离开,依旧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
施颜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那你讨厌我有时候……一阵晴一阵雨的么?”
“不讨厌,你的任何情绪都是真实的情绪,不,也不是……如果是因为其他人产生负面情绪,我会不悦,但如果是因为我产生的,我想,这至少说明我在你心上。”
施颜吸了吸鼻子,又在他背上轻吻了一口,“那你后背这道伤疤是从哪来的?”
☆、第75章
疤痕不大,但仍旧是道疤,触手是棱条,是凹凸,是刺手的硬疤,也是温柔的心疼,施颜缓而慢地描摹着,深知每一道疤都是一个故事。
板嘉东在镜子里看着施颜的脑袋瓜儿,漫不经心地问她,“你想听真话假话?”
施颜不假思索地说:“假话吧,说个假话来听听?”
“哦。”板嘉东忽然一脸风流,“被别的女人在床上时挠的,板爷雄风不减当年,女人可都争着抢着要上板爷床呢。”
施颜:“……”气得一巴掌打在他的背上,“真话呢?!”
“真话么。”板嘉东从镜子里的施颜脸上收回目光,低头打开洗手台上的香皂,动作慢悠悠的,似是在思考继续用假话敷衍,还是说真话。
施颜看穿了他的心思,一屁股坐到洗手台上,让板嘉东闭眼,她仰头在他脸上揉着香皂沫给他洗脸,“没事儿,你慢慢想,想好了再说,啧,你脸上怎么连个痘痘都没有,痘印也没有?别说话,香皂沫掉嘴里了。”
板嘉东直挺挺地让施颜给她洗脸,享受的不得了,洗完后施颜又用湿毛巾给他擦脸,嘴里喊着让他别乱动别乱动,板嘉东失笑道:“当我是你儿子呢你。”边一手抱着施颜的腰将她带回客厅,轻描淡写地说:“那次金街砍人事件还记得么,英雄救美被砍的。”
“啊。”施颜心下一跳,跳动得要跑出胸腔来了,扒着板嘉东的肩膀说:“你从来没有提过,为什么没说?”
“提什么,让你对我感动涕零么?”板嘉东漫不经心地甩开她,拿起空调将温度调低了两度,“你不热么,我就穿条平底裤都热了。”边抬脚又往洗手间走,“施颜你让酒店送些水果,再送两套衣服来。”
施颜紧步跟上反应不正常的板嘉东,发现他耳朵疑似红了,她哈哈笑着问:“板爷您是在不好意思和尴尬么?”
板嘉东没好气地说:“我是不想让你把小事当作大事,感动又内疚,去要水果来,不要反季的,要当季的。”
“大冬天的你要当季的?”施颜一脸的哭笑不得,“板爷您是在跟我撒娇么?”
“我要撒尿,你也要围观么,烦不烦。”
板嘉东瞪她一眼,“砰”地一声甩手关上浴室门。
门外施颜拍着门,笑得前仰后合,笑闹了好一会儿,渐渐停下笑声,安静下来。
施颜头轻轻倚着浴室门,微笑着,又心疼着。
陈戬说得没错,板嘉东对她的感情从不是嘴上说说,都是在用实际行动证明着,哪怕她并不知晓。
“喂,板嘉东。”施颜手指轻叩着门,“哪天有时间陪我去见见我爸妈吧。”
板嘉东在里边儿倚着门,缓缓笑开,笑脸犹若春暖花开,满面春风,从此四季如春。
板嘉东和施颜约好明天去登门拜访,之后板嘉东之后回公司处理事务,施颜回店里巡店,虽然当晚板嘉东依旧没有回去和施颜一起睡,但施颜心里已经再没有纠结与不安,当晚入眠很快,晚八点钟就进入梦乡,梦里面是轻缓的音乐与柔和的风景。
旋转餐厅里,尽是衣着光鲜的男女,年轻靓丽,或是年老富有。
旋转餐厅前提的饥饿营销做了太久,以至于市里面的有钱男女听到风声便一涌而来,哪怕实名制的会员卡价钱高昂,只来这一次便也足矣。
旋转餐厅不稀罕,稀罕得是炒了这么多年,终于开业,自然各个争先恐后来拥有一枚会员卡勋章。
板家老爷子抓住的就是有钱人的这种心里,与朋友在一起攀谈时会有关于戚山上一百四十米高的高钢塔上旋转餐厅的谈资,而板嘉东第一抓住的是顾客的胃,有伊万掌厨,绝对不会让嘴刁的顾客挑出半分毛病来,第二抓住的是市民对传闻中板爷的真面目的好奇心,一切都是营销手段,所谓十年磨一剑、厚积薄发便是如此。
一身酒红色晚礼服的板思钐手托高脚杯,即使年逾五十,仍旧风韵犹存,对穿着一身精裁得体西装的板嘉东说道:“前晚的事,老姑跟你道歉,没有给你和施颜引起不必要的争吵吧?”
板嘉东晃着酒杯,漫不经心地说:“老姑倘若是真心的,侄子自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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