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1 / 2)
原来,临鼎天这么急着冲进女儿和女婿的新房,是女儿出事了?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镜儿那丫头好端端地被送入洞房,才这么一会儿,怎么会出事?”他又想起方才皇弟连杯酒都没来得及喝酒进了主院,不会是因为皇弟,那丫头才出事的吧?
如果在洞房花烛夜出事,那临鼎天不闹到整个夙郁王朝都不得安宁才怪!
“此时说来话长,臣弟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着,夙郁流景有看向站在一边儿的乘风破浪,“乘风去把风公子请过来,破浪去请释苦大师,速去速回!”
“是。”
乘风破浪最是听话,看自家王爷那憔悴的模样,不知道多担心临家大小姐呢。哦,不对,现在是自家王妃了。
还有,看王爷那双眼,都红红的,虽然戴着面具,可怎么看怎么像哭过的。
如果王妃真的出事,那第一个受不住的可不就是自家王爷吗?
“云城主。”再见云破月,夙郁流景再也没了迎亲时开玩笑的淡然,连吃醋都顾不上了。
“有什么事你说。”
“麻烦你去侯府把那位假的月弥夫人带过来,她被侯爷关在暗室里。”只是暂时的关押,在第一时间,定国侯最担心的还是女儿,所以只把那位控制起来便匆匆赶过来了。
“是她对镜儿做了什么?”从临家父女对这位月弥夫人的态度上看,云破月早就察觉到了这位月弥夫人是假的。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她对镜儿做了什么!
“现在本王也不是很清楚,侯爷还在里面,你把人带过来,我们可以当面对质!”想起镜儿上花轿之前,还坐在那个女人腿上喝粥,夙郁流景心里说不出的懊悔。
如果早知道那个女人会做出伤害镜儿的事情,他哪里会允许她靠近镜儿一步?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女人都敢对镜儿做手脚,她竟然敢!
“不用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云破晓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男人手中提着一个妇人从天而降。可不就是从临晚镜的揽月楼直接飞过来的?
“临,临晚照?”
这下,蒙的人可不止一个了。几乎上在场的除了云家兄妹,都震惊得掉了下巴。
特别是觞帝,他当年可是让人亲自确认过临晚照的死的。可是,现在这人竟然在十几年后又出现在了他面前。
“临晚照?”夙郁流景皱着眉,这临家大公子不是早就死了吗?还有,他手上提的是那位假月弥夫人吧?
“见过陛下,见过王爷,请恕草民不方便行礼”临晚照终于不再隐藏自己的身份,至少,在这里不需。
他说完,又看向云破月,在这种情况下重逢,兄弟俩相视一笑。
“破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阿照。”
是兄弟,就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他们之间的默契,旁人也看不懂。
“临大公子,你怎么又活了?”今晚的信息量太大,即便是觞帝,也有些接受不了。
先是临鼎天那个老家伙擅自闯王府主院,打断他家皇弟和镜儿丫头洞房。再是皇弟出来宣布镜儿丫头出事了。
然后,他还没弄明白出了什么事,死了十多年的临家大公子又活过来了,还从天而降,真他妈的见了鬼了!
☆、【003】月家姐妹的恩怨
“此事说来话长,镜儿现在情况危急,还请陛下容草民以后再禀。”临晚照皱着眉,手里还提着假的月弥夫人。
“也对,现在镜儿的事情最重要。”说着,觞帝也看向他手里提着的人,“你抓来的这位就是那个冒充月弥夫人的女人?”
对于冒充他心目中的白月光的女人,觞帝自然是极不待见的,恨不得先杀之而后快呢!
“嗯。”用力地点了点头,一提起手中的这个女人,从来不显山露水的临晚照眼底竟然充满了恨意。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觞帝也跟着皱眉,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能够把月弥夫人模仿得如此之像,还能在临鼎天都没发现的情况下对镜儿那丫头下手。
“她叫月漫。”
“月漫?这个女人和你娘是什么关系?”不仅是觞帝,景王,云家兄妹也都很好奇。
月弥,月漫,一听就像是一家人。
“她是娘亲的妹妹。”
“亲妹妹?”觞帝惊了一下,表情是有些难以置信。
“嗯。”
“那她和月弥夫人一定长得很像,否则,怎么可能在侯府这么久都没被发现。”觞帝想看看这女人面纱下的那张脸。姐妹俩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妹妹才会冒充姐姐到侯府,欺骗姐夫,向侄女下手!
“她?”临晚照冷笑着扯开月漫脸上的黑色面纱,露出一张被火烧毁的脸,“如果她这张脸完好无损的话,可能与我母亲还有几分相似。只是现在嘛,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的母亲如同天上的仙女儿,而眼前的丑女人,不过是地上的尘埃。
“如果不是你母亲那个贱人,我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见自己的面纱被扯落,月漫几近疯狂,脸上更是狰狞得可怕。
“所以,你报复完我母亲还不够,还要跑到侯府来害我的父亲和妹妹吗?”临晚照冷冷地看着她,声线低沉得可怕。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母亲现在又岂会躺在寒玉床上沉睡不醒?
都是眼前人,趁着母亲为他疗伤的时候在背后偷袭,即便她因此被逐出家族,也一点不能消除他的心头之恨。更何况,这女人还不知悔改地跑到侯府来冒充他母亲,残害他妹妹!
“呵呵,临晚照,你们临家人都很聪明。老的早就防备着我,小的也一眼就看出了我不是她母亲。可是,他们和你母亲一样,都自视甚高,以为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就能控制我的行动,就能掌控一切。你们一家子,还真是让人讨厌呢!”月漫张狂地笑着,她从来不觉得临家父女真的把她当成了月弥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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