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3从来没有这么深过(1 / 2)
两个人同时落入水中,但是在水中态势高下立判,人家南霸婆在水中虽然穿着衣服,但是,动作要远比梁军来得轻灵优美。而梁军因为从小生在黑龙江,他所生活的那个小山村,不过就是个小河沟,是以他差不多就是个旱鸭子,也只是会个狗刨向前,如果是潜泳,不知为何,他永远扎猛子下去是什么地方,露出水面依旧是在原地,刨得再卖力也改变不了这个悲伤现实。
两个人在水中各忙各的,南霸婆一会儿就没了影子,而梁军却依旧在原地噗通,游了20多米左右,梁军终于有点扛不住了,准备返回,转头看,水面平静如镜。南阿姨人呢?
脚底似乎被谁缠住,一下子将他拖拽下去,力道生猛霸道,措手不及的梁军本来就水性不佳,马上遭殃,奶奶个熊的,难道真有水鬼?梁军呛了很多口水,好不容易挣扎上来,看到身边多了个一脸稀奇促狭表情的南姨。
梁军一边扑腾,一边苦笑道,姨啊,你要是不想在这荒山野外孤零零的一个人玩,就快撒手吧。
南霸婆瞬间消逝在水面。梁军不说还好,一说又被拉下去,吃了很多口水。
陆战,玩枪,玩弓,说不定加上单挑,都似乎敌不过这娘们。水战,依旧完败。
梁军心里骂道,这娘们儿哪里是弄回家去滚大床的?可不得了呢。等她浮出水面,立马卖力狗刨回去。
南霸婆饶有兴致地在他身边游曳转悠,如同一尾绝艳空灵的美人鱼。
梁军看得胆战心惊,狗刨愈发癫狂,差点手脚抽筋。还差五六米就可以顺利上岸了,梁军松了口气,心道,等上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哗一下,他又被南霸婆拉下水面,这一次格外凄惨,在他真以为这娘们要“谋杀亲夫”的时刻,她托了他一把,送到岸边。
梁军坐在岸边大口喘气,恶狠狠地骂道,枉费了老子被你出了那么力气,以后你等着,求着我占你便宜都不可能了。南霸婆大笑,她像是炫耀自己的泳技,穿着那么粗的蓝布衣服,照例又在水里转了一圈, 看得梁军眼热得不行,她才上得岸来。
两个人都湿了身了,这是无比闹心的事,梁军穿着衣服湿漉漉的,难受得很,便从口袋里找出打火机来,好在这个打火机不是中国人造的,还算很过关,他试了试,咔嚓地就打出了火花。梁军赶紧去干树枝,堆了起来,开始生起火来,
南霸婆也是没有替换的衣服, 湿衣服在身上同样难受,看到梁军生起烟火来,就跑到树林里,她是打算,把里面的内衣先脱下来,烤干了之后,再烤外面的厚衣服。梁军见南姨去树林里换衣服了,就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架在火堆上烤起来。
这边刚架上衣服,就听到南霸婆在树林里尖叫起来,梁军自从认识南霸婆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南霸婆这么声嘶力竭的叫声,情急之下,他再也顾不上那许多,就一个箭步冲进了树林里。
进来的那一刻,梁军脑子嗡的一声,几乎是要窒息了,因为,他终于看到了那个人间仙子最里面的那一分春光,幸福来的太快,太突然,他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南霸婆再次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声音,梁军终于发现了蹊跷所在,南霸婆双手举过头顶,类似于一个举手投降的姿势,她的衣服包在她的头上,却在那里并不脱下来,胸前的两个雪白的峰峦傲然挺立着,峰峦上的两个凸点鲜红如玛瑙而又微小,这可是少女才应该有的那种峰峦啊,梁军知道,婚后的女子想要这样极品的峰峦,可是再难有了。他和欧阳老师有过那事,和吴教导也有过那事,两个人的峰峦就是那种松塌塌的,两个凸点如黑枣一样的。而南姨都结婚了,怎么还有这么极品的胸呢?哦,他想起来了,南姨一直没有孩子,没有哺乳过,所以才会有这么美丽的风光。
这时候,南霸婆的声音几乎是要哭出来了,喊道,你死了?梁军回过神来,仔细一看,发现了蹊跷,原来在南姨的胸上,准备的说,在她的双峰之间,赫然爬着一只纽扣般大小的蜘蛛。难怪,南姨会这么声嘶力竭的叫起来,他很理解的,因为他自己就很害怕蜘蛛。但是眼下他已经顾不上了,伸手就去那双峰间,抓住了那个他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该憎恨的蜘蛛,而就在那一刻,他似乎有意的让自己的手停留在那上面,他清楚地感受到了两个双峰触手时候的那种香腻,但是,也就是一刹那,他就把手抽了回来,然后就把那个蜘蛛给扔掉了。同时,也就在那一个瞬间,他的双腿间,某个东西如好斗的眼镜蛇,在第一时间昂起了脑袋。
他依依不舍地转过身来往回走,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往回看了一眼,却发现,南霸婆竟然还在那里举着手,他就纳闷了,这是玩的哪出啊?刚想出口问,南霸婆又叫了起来,道,你倒是快点啊。
梁军这才明白,她真的是遇到了事了,赶紧过去,这才发现,她的衣服挂在了一个树杈上。原来,南霸婆穿得都是农村的衣服,内衣是套头的,她往下脱内衣的时候,就被那个树杈挂住了,于是,她就被那衣服给蒙住了头,出又出不来,缩又缩不回去,恰恰在这个时候,有个好色的蜘蛛落到了她的身上,从小就怕蜘蛛的南霸婆,恐惧到了极点,这才顾不上自己的多少年没暴漏的春光,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
梁军忍住了笑,上前帮忙把那个树杈砸掉,那衣服就顺势给脱了下来,梁军终于看到了蒙在衣服里的南霸婆,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已经早已泪如雨下。
梁军还不等说一句安慰的话,南霸婆一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多少年只见别人眼睛流泪,自己不知道流泪为何物的女王,此刻泪如滂沱。多少年让南中国地下世界为止胆寒的南霸婆此刻嚎啕大哭,她一边哭,一边骂道,小兔崽子,我以为见不到你了。
两个光溜溜的上身不期然地抱着了一起,这要归功于那个大约是雄性的蜘蛛。而梁军此刻很是不厚道地趁机使劲挤压着那香腻的皮肤,还有那弹性与柔软度不比少女差的双峰,虽然从理论上讲,和别的女人相比,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南霸婆,觉得自己一生即便是挤压多少人面桃花的双峰,也比不了这一刻销魂。他的下面硬度也越来越登峰造极,使劲地顶着对方的小腹。
大约有那么半分钟,南霸婆终于惊魂始定,开始意识到,自己被人揩油了,猛地把梁军给推开,双臂抱着胸脯,逃也似的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道,不许出来。梁军就站在那里,等着南霸婆把外衣穿上,这才走了出去。
南霸婆低着头,红着脸,看也不看梁军,而后者此刻一直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刻,已经被水泡得一塌糊涂的香烟,被他给烤得总算有些干了,他把那烟对付着点上,然后美美地吸了一口。回头看见南霸婆还披着那件湿漉漉的外衣,就把自己那已经冒出热气的外衣,扔给了南霸婆,说道,你把你的衣服先烤上吧。南霸婆往外一推,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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