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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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该差不多了吧,往常这时候就该交代了!苏诺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上软棉棉的,腿窝儿一阵阵的酸软,身后,启元帝粗喘着气,把手挤进苏诺和床塌之间,又掐又捏。

苏诺被掐出了真火,这会儿,那阵疼过去,她才算尝到了滋味,一个挺身她把自个儿翻过来,伸手勾住启元帝的脖颈,一通乱亲,亲的启元帝脸色通红,额上青筋直爆。

启元帝俯下身,一手固定住苏诺的腰,一只去掐她的下颌,接着,对着她的唇便狠狠亲了下去,苏诺感觉到一股窒息感,就死死的抓挠他的背……

眼前白光一闪,苏诺只觉一股热浪冲入身体,她摊在塌上,张口大喘着气,心想着可下算是结束了,但等喘了两口,略缓过点气来才发现,她里头那东西,还是又硬又烫,竟一点都没消下去。

擦,还能金枪不倒!苏诺忍不住在内心破口大骂,这什么时候添的毛病,以前怎么不觉得!

在塌上,两人纠缠起来,刚开始还是启元帝主动纠缠苏诺,到后来,苏诺被激起了凶性(呃?),反而越战越勇,两人旗鼓相当,战得酣畅淋漓,半个时辰后,才摊软到塌上,各自回味去了。

一时事毕,启元帝喘息的平躺在塌上,缓慢的抚着苏诺的背,浑身透着一股懒散的餍足感,连柳叶型的眼尾都有些泛红,刚才在乾清宫里被人算计的憋屈和怒气早已灰飞烟灭,在找不到一点了!

所以说,只要满足了男人的x欲,其实,他们很好打发。

“奴婢这就差两天就能出去了,万岁爷连这都等不及……”苏诺坐起身,斜眼假做生气的嗔了启元帝一句,其实,她是看启元帝‘运动’做完,没那么急躁了,才敢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是傻子,启元帝这状态明显就不对,他身体底子就那样儿,就算吃了‘x源肾宝’也不会一朝之间变的这么勇猛,这里头,肯定是有事了,而且,肯定小不了!

但凡沾上皇帝龙体的,就是断个指甲,也得罚上一大片,苏诺不想知道据体发生了什么,她躲还来不及呢,可是,就算是躲,她也得明白她需要躲谁?往哪儿躲吧!

“竟说胡话,朕来找你,你还不高兴?”启元帝手一顿,还微微泛红的眼角瞬间垂下,他沉吟了一会儿,才仰起脸,若无其事般的说:“你啊,就老老实实呆在翠凝阁里,别四处乱跑,你可还有两天禁闭呢,朕知道你憋闷,可无论怎样,也得等这两天过去才行。”他伸手点着苏诺的鼻尖调笑着,语调随意,但感觉却很慎重。

“有万岁爷亲自来给奴婢泄火,奴婢才不憋闷呢!”苏诺眼珠子一转,心思百变,可身子却本能的往启元帝那边一歪,嘴里习惯性的调戏了一句。

“大胆!”一句话把启元帝气的直接挺起身来,眼里都冒火了,狠捏着苏诺的痒痒肉,他哭笑不得的斥道。

“不是,不是,呵呵,说错了,说错了,是书本,是书本,奴婢这些天都看书了!”苏诺最是怕痒,被启元帝抓的满塌乱窜,她一边笑,一边躲,嘴里不停的求饶:“万岁爷,快饶了奴婢吧,可受不了了!”

此为闺中情趣,启元帝自然不会真生气,不过笑闹了一阵儿,启元帝就罢了手,让苏诺扶在他膝上喘气,四顾望望,他看见脚塌上有一本半开的书,那是苏诺刚才被他惊着了,不小心扔在上头的。

弯腰拾起来,他随手翻了翻,嘴里问:“这便是你近来看的书?是什么……”一句还没说完,便愣在了那里。

“唉啊我的天啊,快还我!”苏诺一惊之下,头皮都发炸了,她猛扑过去,伸手就要抢!

“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启元帝单手压住苏诺,不让她做乱,嘴里还抑扬顿挫的念着那本书头页的一首小诗:“唉,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啊!好诗,好诗,你还是真有雅兴!”

他意味深长的盯着苏诺,一边念,一边感叹。

苏诺只觉得脸上烫的能烧熟鸡蛋了,原本自己看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偏启元帝对着她一念,到让她那早不知丢哪去的羞涩感跑了出来!

“我的天爷!”没理启元帝颇有含意的眼神,苏诺哀叫一声,把自己卷进被子,连头带脸全都盖住,随后,一个滚动,直接滚进塌内:“这可算是丢人丢到家了!”她沮丧的低声嘟囔。

启元帝坐在塌边看着苏诺一个翻身,就把自己卷的跟个春卷似的,一路翻滚到里头,忍不住又叹又笑,什么气恼都没了,他往前坐了坐,伸手去扒那个‘春卷’,准备里头的‘馅’掏出来。

“得了,这有什么丢人的,朕以前也看过不少秘戏卷,哪本都比这个精致,你这不过是最浅薄的,算不得什么。”启元帝一边掏,一边安慰道。

启元帝没说瞎话,这本没图没画,只文字描写的,确实只是春,宫里最低级,基本人手一本的存在,不过,他没说的话是,这‘人手一本’里的那个人,基本只定存于男人。至于女人嘛,除了嫁人时,压箱底的一本说不定看不看的‘那个’,还真没有哪个女人会在自己塌上,明晃晃的翻看这种‘东西’。

不过,他得承认,他是受益者,启元帝随手晃了晃那本书,咂咂舌想想刚才的滋味,心中颇有余韵绕梁,怀念不已之感。

“还不赶紧出来,这天气,裹的这么紧,你也不嫌憋的慌。”启元帝弯着嘴角训她,语意都透着那么甜蜜。

苏诺脸皮多厚啊,刚才不过是一时失手,现在被启元帝一劝,也就不拿架子了,反正做都做了,还怕看吗?

慢慢的把自己从被子里蠕动出来,苏诺热的满脸胀红,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现下是十一月的天,京里还热的很,尤其是傍晚时分,更是又闷又热,苏诺本就跟启元帝滚了好几轮的床单,此时又一‘春卷’,简直就是进了火笼。

“你看你,竟给自己找罪受。”启元帝拽过寝衣给她擦汗,又探身冲外头吩咐:“挪座冰山过来!”

外头伺候的太监忙应了一声,随后就是隐隐约约的脚步疾走声。

“端盘冰,再来盘冰啊!”苏诺冲门外急急的说。

所谓冰山,不过就是在粉瓷坛里置上大块的冰,搁在墙角让它散发凉气消暑而已,在现代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可在此时,哪怕是皇宫中,也得是主子辈才得享用上的,而且,还得是到一定份位的主子。

苏诺,一个司寝,自然是没这个资格,就算仗着皇宠,她目前的等级也不过就是从冰库里要一些碎冰,自己伴上点时令果子,权以消暑而已。

不过,苏诺还真就爱嚼冰,那多爽快啊,一瞬间就凉了,放个冰山,就那么小凉气,不给劲啊!

“你这全身的汗,吃冰也不怕煞着了,要是真热,就让人给你扇着。”启元帝可从没干过什么时候伺候人的活儿,那皱巴巴的寝衣擦着擦着就变了味儿,一个劲儿的往苏诺胸口滑去,苏诺连痒带躲,没一会儿,两人又闹了起来。

外头,搬着诺大两座冰山匆匆赶回来的小太监们面面相觑,这东西,还能不能往里送?要是等万岁爷完事了,呃——会化没的吧?

因劳累过度,苏诺一觉睡到大天光,等第二天送启元帝上了早朝后,她才有体力去思考昨儿他说的话。

昨儿是白司仪伺候启元帝值夜的,可这位却慌慌的跑到她这来儿,还是那样的情态,这一夜折腾的她骨头都快酥了,而白司仪,却到现在还没回来……

难道是白司仪眼看启元帝瞧不上她,这才急了犯的糊涂?感觉她不像那样没理智的人啊?苏诺伸手摸了摸眼角,不管怎样?启元帝既然让她躲了,她就没必要自己冲上去,她跟白司仪也不熟,犯不着为了她惹上什么麻烦。

不过,躲归躲,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于是,苏诺便让丛兰出去打听下消息,因怕丛兰误会,她还特意嘱咐过:只打听明面上的,那些暗里的,明显不想让人知道的,就不需去打听。

丛兰郑重的点头,接过任务就出去了。看着她沉痛的样子,苏诺感觉颇为好笑,她本就没指望丛兰能打听出什么来,不过是不想太显眼,哦,乾清宫有事发生,她这边成竹在握似的稳坐钓鱼台,这情景,实在太招人恨。因此,她才让丛兰出去跟着混打听一气。

中午的时候,丛兰回来了,苏诺正笑着准备听她‘胡说八道’呢,可丛兰却满脸沉痛的告诉了她一个消息:“白司仪死了!被压到冷宫灌药灌死的!”

☆、38|3.6

一杯毒酒,白司仪死的一点也不痛苦!

“她还算是好的呢?死的干干净净,痛痛快快的,你还没看见她那宫女呢,听说腰骨都打折了,半死不活的拖进慎刑司大牢里,进了那个地方,可就是正经的死不成活不成了!”丛兰叹道:“平时瞧着挺不错的俩人,连个说头都没有,就落了这么个下场。”

“谁说不是呢!”苏诺怔怔的回,说起来,都住在翠凝阁,她跟白司仪主仆做了小半年的邻居,虽然不算熟识,可白天黑夜,抬头低头,总是能碰见。

白司仪那人,虽然仙了点,假了点,端犯儿端的厉害,还总爱用隐晦的目光鄙视苏诺‘媚上’了点,可她到底只是云云众生中的一平凡女子,没害过谁,没招惹过谁,就算苏诺拒绝帮她‘争宠’,她也只是老老实实的自叹,从没做过什么让苏诺厌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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