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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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口音带着严重的中式英语味,卫夕忍住笑意,板着脸点点头,“呃,还行吧。”

牧容点点头,继而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卫夕登时哑在那,她总不能告诉他,这是“我爱你”的意思吧?亲娘,她真是脑抽。写啥不好,非要写这个。

“怎么,”见她偷偷咬牙,牧容故作挑衅的打量她,“难不成你不知道它的意思?”

“开玩笑,会写会读还能不知道啥意思吗?”卫夕咽了咽喉,眼珠骨碌一转,“这是……‘我讨厌你’的意思。”

“我讨厌你?”牧容闻言,面上的笑意僵了一霎,坏津津的牵起一侧的唇角,“偏偏交给本官这句,你是故意的吧?”

“……没啊,你联想太多了。”卫夕支吾着,眼神开始飘渺起来,避开他那灼灼的目光,落到某一个虚无的点上。

牧容抿了下唇,看不出他的喜怒,“卫夕,你还是很讨厌本官吗?”

“没,不讨厌。”这话刚一说出口,牧容的手就探入了她的上袄,隔着中衣抚-摸起她来。

那手像是带着无形的火,灼的她全身滚烫。胸脯在他的手心里微微变幻着形状,卫夕终于忍受不住,面红耳赤的抓住了他,低声祈求道:“大人别这样,这里是书房。”

牧容充耳未闻,将她的身体贴向自己,“那你……喜欢本官吗?”

卫夕的眼瞳略微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余光中,他绻缱地凝视她,饱含着期待似得。

深切的眼神让她有些心虚,思前想后,蹦出来两个颤巍巍的字:“还行。”

“嗯?”牧容扬了扬眉梢,“本官听不清。”

嘁,你丫耳背么?!

当卫夕暗搓搓的腹诽时,牧容却挣脱了她的禁锢,笑眼盈盈的解起了她袄裙的系带。

“大人!”

她急慌慌的揪回神智,想制止却已经晚了,袄裙被他扯开,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

“喜欢本官吗?”牧容气定神闲的亲了亲她的下颌,手指勾住了她中衣的襟口。

卫夕还没有开放到能随处跟男人ox的程度,她紧紧护住最后一层包裹,咬牙道:“我喜欢,超级喜欢大人!喜欢的要死!”

最后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不出一点真情实意。然而她的心口却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扑腾扑腾,跳的没完没了。

牧容笑吟吟的松开了作乱的手,轻轻拽了拽她的脸颊,“真乖,这还差不多。”

他没有继续使坏的意思,却也没有放她起来。

卫夕扯起唇角赔着笑,思忖须臾,摆出一副恹恹的神色,“大人,今儿饶了我吧。咱们歇歇,纵欲过度会肾虚的。”

谁知牧容却不为所动,纯良无害的笑起来,“这怎么行?你这么喜欢本官,本官可要好生疼你才是。”

在卫夕惊愕的眼光下,他拖住腿上那具娇小的身体,遽然起身。等卫夕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宽大的檀木桌案上。

两人的鼻尖不过一拳的距离,凝着对方那双略带仓惶的秋水眼眸,牧容深深吸了口气,嗓音裹挟着无尽的轻柔:“夕儿,今晚……咱们就在这做吧。”

☆、第六十五章

经过陈忠的悉心调养,徐婉宁没几日就恢复元气了。对于唐子来说,她如同一枚失而复得的珍宝,格外惹人怜爱。每日都亲自下厨作些进补的膳食,只想用心的补偿她。

一来二往,两人愈发亲密起来,徐员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怕那句话说重了,闺女还不得投井去?

正月十五这天,徐府白天就扎起了花灯,人们穿上喜庆的衣裳,颇为热闹。

午膳过后,唐子看了一眼娇弱的徐婉宁,心下甫一笃定,朝徐员外跪下道:“老爷,我和婉宁日久生情,我愿意入赘徐家,照顾婉宁和徐家人一辈子。”

话音一落,卫夕默默给他点了32个赞。够爷们,只要心里想开了,办事soeasy!

她朝面色绯红的徐婉宁眨眨眼,眸里蕴着发自内心的笑。回头的时候,她用手戳了戳牧容的胳膊,小声道:“大人,你的话还真顶用。”

“那可不是。”牧容毫不客气的接受了她的说辞,正气定神闲呷了口茶。

他的伤势已经大好,面色红润,整个人看起来丰神俊朗。脸上的血痂已经掉了许多了,留下一道稍微嫩红的痕迹。照卫夕看来,却丝毫不影响他英俊的容颜。所谓瑕不掩瑜,大抵是如此。

凝了一会,她好似陷入了一个怪圈。明知道这样盯着对方看不太礼貌,可她还是难以自持,迷惘而贪恋的视线就这么被他勾着,拉都拉不动。

牧容察觉到了她的打探,不由侧过脸去,“怎么,本官的脸”他抿唇停顿须臾,“那道伤疤很难看吗?”

他眼角微垂,乍看起来有些无助,让人忍不住想摸摸他的头。卫夕心头软了软,摇摇头,直言道:“不难看,大人怎么样都很英俊。”

她弯起眼睛,抛给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笑起来花枝摇曳。

牧容被她身上裹挟的乐天气氛感染,登时抛去了心里那点来无踪迹的自卑和担忧,浅浅勾了勾唇角。

她不觉得难看便是。心底咕哝着,他放下茶盏,轻轻捏了捏卫夕的手心,“好姑娘,你是愈发会说话了。”

别管是真是假,他听到心里很舒坦,这就是了。

两人相视一笑,半眯半阖的眼眸盛满了璀璨星辉。尤其是卫夕,眸光里没了以往的戒备和疏离,仿佛含着一汪温柔的泉水。

君澄从一侧凝望他俩。男的俊朗,女的秀美,氛围又是融洽的。单是看久了,都让人忍不住神往——

能和意中人在一起,该是多么庆幸的一件事。

君澄为指挥使感到高兴,然而心里却有些莫名失落。

在徐员外缓缓开口时,他敛了视线,自嘲的挑了下眉梢。只要他们两人能相安无事,他就能卸掉不少麻烦,委实应该庆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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