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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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浅柔在一片震惊的目光中,继续说着。

“当初在为庆贺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大婚的宫宴上,曲嫣也就是现在的曲贵妃以一舞成功被皇上看中,当即就把她带回了寝宫。当时因着要回去办事,所以皇上并未让任何人跟随,而这就让中途出大殿解手的柳呈给看到了,他见到曲贵妃这等美人,不禁色胆包天,跟着他们回了寝宫,在门外看了好久的戏。”

“呃,果然是色胆包天!”众人齐齐感叹,皇上与贵妃的欢好,他也敢观摩。

风浅柔浅笑,与容少卿暗中对视了一眼,今天她就要让曲嫣伤风败俗的事情传遍天下。

“待皇上与曲贵妃一番鱼水,皇上累到睡着之后,柳呈就偷偷的潜进了寝宫,曲贵妃早就心中不满,因为一个皇上满足不了她,见到进来的柳呈,两人是一拍即合,就在这寝宫里又是一番巫山云雨。可却被中途醒来的皇上瞧见,皇上当即就暴怒,打了曲贵妃一掌,可由于他先打的曲贵妃,倒给了柳呈逃跑的机会,皇上怕事情伸张,没有叫人抓他,直到事后才吩咐启王去杀了柳呈。因为启王在这之前就从柳呈口中知晓柳丞相想称帝的想法,听了皇上的命令自然是高兴领命。”

“曲贵妃也太水性扬花了吧,这等人尽可夫的女人还是我们凤秦的贵妃,我呸!”

“太不像话了,简直坏了我们凤秦的形象!”

“这等女人,即使是浸猪笼都是便宜她了!”

……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顷刻间谩骂声遍布公堂,风浅柔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继续说道。

“事后,皇上虽然命令启王杀了柳呈,但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并没有再向曲贵妃追究这事,但曲贵妃还是因受了皇上一掌,心中愤恨,可因为皇上不是她敢报复的人,自然就把怒气发在了柳呈身上,于是,凭着她是启王带进宫的这份交情,她也通知启王杀了柳呈。哎,也难为柳呈了,皇帝、贵妃、王爷,三个人都要他的命,如此,他焉能活?”

“事情真相是这样?”柳懿深受打击,呆愣地喃喃道,死的是他惟一的儿子啊。

盘根错节的真相,柳懿却并不知晓这么多,他只知道容启为了讨好曲嫣而杀了柳呈,真正原因他却是不知的,更不知他的儿子已经走漏了他想当皇帝的风声。

柳懿忍住悲痛,他的儿死了,但他还不能死!“哼,口说无凭,说本官和启王密谋造反,容状师有何证据!”

“证据,本状师自然有!”

风浅柔向外招了招手,只见一人飞进公堂,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布包,他一把翻开,里面竟是一件龙袍!

所有人都惊了,原来柳懿他真有谋逆之心啊!

“柳丞相,这可是从你府中搜出的,私藏龙袍可是重罪!”

柳懿见到龙袍,他可以确定,这正是他造好不久的龙袍,当然,他可不会傻的去承认。“哼,有谁能证明这件龙袍是从本官府中搜出,难道就凭你一面之辞?本官也可以说这龙袍不是本官的!”

造龙袍的人都已被他全部灭口,他不信这容风还能将他们从阎罗王手里抢回来不成。

“本状师敢这么说,自然就有足够的证据。”

话音刚落,却见另一人拖着一名六旬老者飞进公堂。风浅柔指了指老者。“柳丞相,这就是证据,当初你暗中抓获数十名裁缝为你制造龙袍,事后又将所有人灭口,所幸老天有眼,就在你派人把那些裁缝拖至乱葬岗活埋之后,有人听到了这名老裁缝微弱的求救声,救下了这惟一的证人。”

“你,你……”柳懿指着风浅柔,猛地吐出口鲜血。这女人,绝对是来凤秦兴风作浪的!

“我,我怎么了?”风浅柔浅笑着挑了挑眉,风轻云淡的模样与柳懿气结于心的模样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却也让柳懿气的越发厉害。

容少卿好笑地看着风浅柔的动作,随即突地站起身。

“凤秦丞相柳懿,图谋造反,现革去他丞相之职,押进天牢,明日午时三刻处斩!谋逆大罪,株连九族,荣轩,你先通知卓宏带人抄了丞相府,然后进宫将柳如媚打入天牢!”

清越而磁性的声线,如一坛沉封的美酒,闻之令人回味无穷,可就是这样的声线,一出口便决定了一个家族的生死存亡!

话落,从衙外进来几名银袍铁甲军,顷刻间将柳懿给押了下去。

眼见着柳懿被押走,风浅柔这才将目光放在容启身上,那如水般清澈的瞳眸,嘴角还带着似淡漠似温和的笑容,那样的她,如一个无睱的精灵误落人间,那一份纯真似乎倾尽天下已找不出第二个,只是,这样的人儿吐出的话语却是会令一个坠进谷底的。

“启王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本王是王爷,更是未来的皇帝,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早在风浅柔道出所有真相的时候,他就愣了,他知道他完了,因为这一切的一切,让他看清了一个事实。或许,他在容少卿面前,就像一只跳梁小丑,他以前没对付他,不是因为对付不了,而是因为他不屑!

“把他押下去,明日处斩!”容少卿的话依旧不带半丝表情。

启王、柳丞相被处死,武行颤颤巍巍的,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武大人,事情还没全部解决呢!”

“啊?容状师有何吩咐?”

“吩咐,本状师可不敢当,只是既然真相已经查明,凶手也落网了,这彥大人……”

“释放!彥大人是被冤枉的,当庭释放!”

闻言,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琉璃更是激动的上前与彥洵相拥了在一起。只是……

“且慢,事情还有一点不明!”

闻言,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到风浅柔身上,因为这说还有“不明”的人正是风浅柔。

“武大人之前说过,‘彥大人昨日越狱,让人不禁想此案是不是还有什么疑点?’”

“这,这,下官信口胡说的。”

“怎么能是信口胡说呢,关于这点,本状师自然会给武大人和天下百姓一个交待的。”

“什,什么交待?”武行其实真想大叫一声:他丫的我哪敢要您的交待呀!可是,他不敢,所以只能顺着她的话来了。

“昨夜那些劫狱的人不是来救彥大人的,相反,正如彥大人所说,他们是来杀他的,那批黑衣蒙面人其实是柳丞相暗中培养的精卫,目的就是想将彥大人劫出来后再杀了他,然后将彥大人越狱的事情传扬出去,从而破坏护着忠臣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名声。本状师刚才本来是想把这件事说出来的,不过因为证据已全,而太子殿下已下令处置他了,本状师这才缄口。现在,你明白真相了吧?”

“明白了,下官明白了。”武行猛点头。

风浅柔见此,不禁用折扇往武行脑袋上猛敲了一下。“既然明白了怎么还不下令判彥大人无罪,然后亲自将他扶起来。”

“是,是,下官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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