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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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嵘的笑声更加干了,他说:“额,那个啥,今天我不是叫谋子一起出来吃个饭么……”

原飞槐说:“嗯?”

肖嵘说:‘那个……”

还未等他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原飞槐冷冷的说了句:“我知道什么事了。”肖嵘哎呀一声还想说什么,就听见电话啪的被挂断了。

就在肖嵘打电话的时候,陈谋已经以风一般的速度冲上了电梯,门口的接待认识陈谋,也没拦他,于是肖嵘还未把话说出口,陈谋人就已经到了原飞槐的面前。

十七层的原飞槐刚开完会,准备跟秘书交代晚上宴会的事情时就接到了肖嵘的电话,话还未说完,便看见一个人直接推门而入。

原飞槐随手挂了电话,吩咐秘书先出去。

秘书小姐看了眼自家老板,又看了眼眼睛红彤彤状态显然有些不对劲的陈谋,十分明智的低着头拿着文件出去了。

原飞槐把手里捏着的钢笔盖上盖,然后随手插进了旁边的笔筒,他说:“怎么了?”

陈谋的呼吸有些重,他走过去,把脸凑到了原飞槐的脸旁边,叫道:“原飞槐。”

这么近的距离,自然能闻到陈谋气息之中浓浓的酒气,原飞槐向来不喜欢喝酒,闻到酒气自然也不会觉的愉快,他好看的眉头皱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你喝酒了?”

陈谋下一个动作便是一把抓住了原飞槐白衬衫的领子,然后他说:“原飞槐,你想都别想……”

原飞槐任由陈谋抓住了自己的衣领,他看着陈谋的脸,慢慢的伸出手用大拇指按住了陈谋因为喝酒喝情绪激动,变得颜色越发鲜红的嘴唇,他说:“宝贝,我想都别想什么?”

陈谋因为原飞槐的动作咽了口口水。

原飞槐说:“宝贝,说啊。”

陈谋的声音沙哑,他说:“你想都别想离开我。”

陈谋这句话一出口,原飞槐便笑了,他轻轻的摩挲了一下陈谋的嘴唇后,便握住了陈谋捏着他领子的那双手,然后一点点的将那双手从自己的领子上掰了下来。

陈谋在此刻,再次体会了一次原飞槐的大力气,他的两只手像是被铁固定住了一半,根本一点反抗也做不到。

原飞槐说:“宝贝,你是不是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了?”

陈谋说:“什么?”

原飞槐笑了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温柔,可惜他的眼神里却透出一种不愉快,他说:“我告诉过你,不准喝酒。”

第3章 又被揍了

原飞槐不喜欢陈谋喝酒。

准确的说,他不喜欢陈谋在其他人面前喝酒。

喝了酒的陈谋总是要闹点事出来,这事可大可小,但终究是种麻烦。

陈谋完全没听见原飞槐的话,他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原飞槐面前的桌子上,大吼道:“原飞槐,谁准你这么对我说话的?!”

原飞槐坐在椅子上,看向陈谋的表情略微显得有些奇怪。

陈谋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了,平日里陈谋说话大多数时候都带着种隐忍的味道,毕竟陈谋还是怕挨揍的。当然,陈谋被揍的多了,自然也会生出想分手的念头。

可惜的是陈谋不敢说,原飞槐也绝不会同意。

原飞槐脾气其实一直都不算太好,只有在陈谋的面前才会稍微收敛,不过这种收敛的程度并不算太高,所以他们两个偶尔还是会打架,而打完一场之后,大多数时候都是陈谋被揍个半死。

或许是因为酒精,现在的陈谋却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原飞槐伸出手,用食指轻轻的摸了摸陈谋的脸颊,陈谋有些邋遢,鬓角还残留着细细的胡茬,原飞槐说:“你不回去么?”

陈谋含糊道:“回哪去?”

听着陈某这话,原飞槐却忽的笑了,他轻轻说:“当然是回家去。”

陈谋摇头:“不、不回去,你不在家……”

原飞槐说:“我不在家,你就不回去?”

陈谋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看着原飞槐近在咫尺的脸,凑过去想亲亲,但原飞槐却让开了,他说:“满嘴酒味,臭死了。”

原飞槐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宠溺又温柔,所以任由谁都不会想到,他下一个动作就是一把抓住了陈谋的手,把他往办公室旁边的卫生间里拉。

陈谋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就被原飞槐给硬生生的拉进了卫生间里。

若是只是拉进卫生间也就罢了,可还未等陈谋站稳,他便劈头盖脸的被水浇了一身,原飞槐站在卫生间门口,手里捏着浴头,语气冷淡极了,他说:“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别喝酒了么?”

陈谋听到这句话立马炸了,他大吼一声操,攥着拳头就朝着原飞槐脸上砸了过去,原飞槐不躲不闪,一把握住了陈谋的拳头,然后顺着将陈谋往地上一拉。

陈谋脚下一滑就要摔倒在地上,但他另一只手顺手死死抓住了什么,硬是稳住了立马要倒地的身体。

陈谋浑身都是水,整个人狼狈的不行,他心里面压抑着的火气因为原飞槐的一席举动喷涌而出,他抬头之后就是一通大骂,无论是表情语气都是无比的狰狞。

陈谋骂完之后,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原飞槐那阴森森的语气,他说:“放手。”

陈谋还想说什么,忽的觉的自己手上抓着的东西似乎有些不对劲,他一低头,才发现原飞槐裤子的腰带被自己抓在了手里,此时那条笔挺的西装裤已经因为他用力过度被硬生生的撕了条口子出来。

陈谋:“你没事吧?”莫名的被原飞槐的眼神瞪的有些后背发凉,本该是受害者的他,此时却显得有些心虚。

原飞槐也不说话,只是脸上那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没事。

若是没喝酒,陈谋大概会察觉出原飞槐表情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他现在喝的神经麻痹,完全没察觉出原飞槐的异样,只是觉的身上稍微有点冷——然后他又很快的将这种冷意,归功在了刚刚淋在身上的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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