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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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孙佳皱着眉看我。知道她误会了,尤其寅寅穿着休闲服,身段那么美。

我就赶紧接话,指着寅寅说这是我同事。孙佳挤着笑应了一声,寅寅也跟她找了声招呼,但随后又看着我,说有任务。

这话让我一下忘掉现在的尴尬局面了,甚至连面条都顾不上吃了,问她啥任务。

寅寅说,发现刀疤脸的行踪了,马上要抓捕他归案。还让我一起去配合。

法医虽然是负责幕后工作的,但有时也要去第一线,在第一时间收集下物证啥的,我以为这是张队的意思呢,毕竟这次是专案,省里和副局都很重视。

我点点头,这就跟寅寅走。孙佳也很支持我工作,还说等忙完了,给她来个信。

我跟着寅寅上了吉普车,我以为接下来就直奔现场呢,谁知道寅寅问我,“你那有麻醉药不?”

我愣了愣,心说麻醉药?那玩意只有医院才有,她找我要这东西?不为难我么?我摇了摇头。

寅寅哼了一声,说我骗她,还特意强调一句我师父。

这我承认,市局的法医只做法医现场这一块,我师父却瘾头很大,还偷偷研究法医毒化的领域,他没调走前,法医门诊里存了好多药剂,包括麻醉药,还有一笼子小白鼠。

只是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走了后,我把老鼠都撇了,把那些药剂封存起来。寅寅是个老警察,知道这些事,今天可好,赖上我了。

我是一点招也没有,但也不明白,难道一会擒刀疤脸,我们要用麻醉的法子么?

寅寅不多说,带着我一起回了警局。我去法医门诊里一顿乱找,终于看到一瓶哥罗芳。我就找个小包,把它装出来了。

寅寅开车带我离开,途中她打了一个电话,我听到她问了什么情况?没一会儿又嗯了一声,说我们马上就到。

我以为接下来自己会看到一个很壮观的场面,毕竟连我这个法医都出动了,其他警队的同事,不得来不少人啊?

但我们进了一个挺破的小区,在一个不起眼的楼下停车了。

我又有个猜测,四下看着,心说大家是不是都埋伏好了?这刀疤脸就藏在楼里,就等一声令下上去围堵呢?

还没等我问啥呢,吉普车后门开了,嗖的一下钻进来一个爷们。他一脸皱纹,估计得有四五十岁了,看着寅寅,却很客气的叫了声寅姐。

我看的直眨巴眼,也真不认识他。寅寅却没这方面的表示,还直接问,“怎么?嫌犯出门了?”

这爷们点点头,隔着车窗指着楼上说,“三单元四楼的东屋,就是他家,我也打听到了,这小子是外来客,房子是租的,没来几天呢。”

寅寅又问,“看准了么?”

这爷们又点点头说,“走不了眼!那小子脸上有刀疤,跟照片一模一样,还有股子凶气,也很敏感,我跟踪的时候差点被他发现。寅姐,你就放心吧,而且我跟你的关系比张队深多了,这事先告诉的你。”

寅寅满意的嗯了一声,告诉这爷们,“先回去吧,过阵打钱。”

爷们笑着下车了,走前特意拍了拍我俩肩膀,算是一种鼓劲吧。

可我这一瞬间,整个人有种石化的感觉,我也品出来了,他就是个线人,发现了嫌犯的踪迹了。

而他没告诉张队代表着啥?说白了,这里除了我跟寅寅就没别的警察了,难道寅寅的意思,是就我俩一起擒贼么?

我看着寅寅,一时间呵呵呵的笑了。寅寅没理会,一把将我小包抢过去,把哥罗芳翻了出来。

她也早有准备,又从副驾驶抽屉里拿出一块手帕来。

哥罗芳这东西,真要用它捂人,用起来是有讲究的,剂量小了肯定不行,剂量大了更危险,很容易把人弄中毒了。

寅寅不太懂,还问我呢,“冷哥,你倒是说说啊,这玩意倒出来多少合适?”

我哪有闲心说这个,又盯着寅寅开口了,“姐,你是我亲姐行不?你告诉我,到底想干啥?”

寅寅一下严肃了,低头摆弄着手帕,隔了一小会儿,才冷冷开口说,“那破坛子就是个摆设,里面有个屁呀?这次我要立功,给姜绍炎看看,女警未必不如男!”

☆、第十二章 捉匪计划(二)

我发现姜绍炎错了,他真不应该让寅寅去调查那破坛子,今天刘哥死的事,他就该让寅寅主抓,这样我就不会半夜里出现在这种不该出现的场合了。我听寅寅这话,也知道她决心很大,光靠嘴皮子劝是劝不了了。

我心说那就别怪我不地道了,我突然开车门,想直接逃走。我自认速度够快了,还是慢了半拍,在刚抬屁股的时候,寅寅一手抓到我裤袋上了,还一使劲。我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寅寅双手紧倒腾,又是拉又是扯的,把我扶正了,把车门关上还都上了锁。

我都有点愁眉苦脸的了,跟她摇头,做最后的争取,说,“妹子,我不是刑警出身,根本不懂擒拿,你带我去抓贼,我不是那块料啊!”

寅寅轻呸了一口,算是对我这话的一种否定,她又拍拍胸脯,说不还有她么?

倒不是我低看她,都这时候了,我也忍不住,比划着做个动作,尖着嗓子说,“啊,尸柜、尸柜开了,鬼要来了,我吓晕了,晕了!”

我也是侧面告诉她,去个尸库她都能这样呢,这次这么危险的任务,她没准还能晕。

寅寅气得咬牙切齿,但她真没法反驳我,我说的是事实。她想了想,又指着胸口说,“来,摸这里。”

我瞬间呆了,看着她凸的那么明显的胸,心说要干嘛?使唤我之前要给个甜枣吃么?她这种做事方法可够奇怪的。

要在平时,有这便宜不占我是傻子,但现在我全被理智压住了,知道真要摸了,那就得去擒贼玩命了。

我看着胸口强忍着,呵呵呵的摇摇头。

其实我是误会寅寅了,或者说她这么隔空一指太含糊。她又绷了一下右胳膊,让我摸她上臂。

我明白过劲来,这也不是啥敏感部位,我没那么怕了,把手伸过去。

寅寅特意问我,“怎么样,我这胳膊还行吧?算有劲的吧?”

我瞅瞅她没吱声,心说她胳膊这么绷着也就是个硬,别的有啥,那肱二头肌还没我的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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