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2 / 2)
最后他们都贴到墙上,一边往下滑,一边晕过去了。
我头次感觉自己是这么优秀的强者,一时间心里那股美意就甭提了,但我又想到一个事,骂了一句,自己咋就不能留个活口呢。
我凑过去,对俩喇嘛急救上了,但任由我怎么掐人中,他们口水依旧肆无忌惮的往外流。
我最后没招了,只好把他俩放一放。我没带电筒,但有手机,借着屏幕光看了看,这里没有打斗痕迹,尤其鞋印不乱。
我又迷糊了,觉得铁驴不可能这么容易的束手就擒吧?
我不能光在这儿等着,我又给铁驴打电话,还是关机。不得已,我自行往深墙大院里走,想转一转,看能不能找到铁驴和其他重要的线索。
☆、第二十六章 尸蛹
大院的占地面积很大,但整个里面只有一个楼,再无其他建筑了。
这楼有三层高,在大院正中心的位置上。我大体划拉一眼,觉得除了楼也没啥逛得了。
我闷头向这里跑去。整栋楼只有一个大门,还紧闭着。一楼的窗户上也都被栅栏封住了。
我没有钥匙,也不能肯定,这大门有没有监控,我只能来到一个窗户前,盯着栅栏观察。
这栅栏有拇指般粗细。刚才跟铁驴分设备时,我正好带着一小套组合工具,我把它拿出来,打开后,里面有迷你的老虎钳,还有玻璃刀。
我先用老虎钳,对着一个栅栏夹了上去。要换做平时,用大老虎钳夹这个,保准很轻松就能弄断。
但这迷你老虎钳就让人吃力了,也亏得我被藏蛊附体了,劲儿比平时大。我双臂贯力,甚至嘴里忍不住发生轻微呃呃声。
持续不到十秒的时间,砰的一声响,栅栏断了。
我喘着气,又开始对新的栅栏下手。反正在我累的浑身快虚脱的时候,五个栅栏都断了,把它们挪开后,我又用玻璃刀,对着窗玻璃划了一个正方形,之后我撅个屁股,也不管雅不雅的,进了屋子。
冷不丁我闻到一股墨香气,这让人挺纳闷,我心说这难道是个书屋?还是说这屋子的主人是个舞文弄墨的主儿呢?
我用手机屏幕照着,来到一个书柜前。我看着书柜的款式,眉头皱了一下。
这书柜给人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警惕的慢慢把它打开,发现里面垒着不少书。
我抽出一本看了看,都是藏文的,我也不知道写的啥,对此兴趣不发,而随意的一打眼,我看到书柜角落里还放着一个硬壳册子。
我又把它抽出来,打开后看到第一页是一个组织结构图,从第二页开始,都是各种人物照片,也都以穿着喇嘛服的人为主。
我猜这是寺庙带编喇嘛的名册,我快速翻着,发现最早引我们进寺庙的那个喇嘛的照片了。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而随后又出现一个人物照片,让我诧异连连。
他脸那么红,一下就认出来是赤脸汉子了,我真没想到,这彪爷们儿也是色勒小乘寺的。
我想知道他具体负责什么,但介绍依旧是藏语,我不得已又把手机拿出来,把这一页拍了下来。
我对电子产品摆弄的不太明白,拍照的瞬间,闪光灯开了,估计跟这里环境太暗有关吧。
我吓出一脑门汗来,甚至情绪激动之下,我下巴上的藏蛊都扭了几下。
我又凑到窗前,往外盯着看。当发现外面没啥动静后,我想叹了一口气。
但就在我要叹气的那一刻,有断续的几声呻吟从楼道里传了过来。我这口气是怎么也没叹出去,最后用轻轻咳嗽的方式才让自己好受一些。
我很明白,这楼里有人,不然呻吟声怎么传出来的?
我摸向后腰,想把匕首拿出来,但又一转念,算了,自己现在这双拳头挺狠的,遇到危险轮拳头就行。
我又把匕首放回去,凑到门口,慢慢把屋门打开一个缝。
呻吟声不再出现了。我这么眼巴巴等着也不是个事,不得以下,我又来到走廊里。
这里黑咕隆咚的,我瞪大眼睛,只能发现远处有一个屋门底下传来一缕光。我决定往那里走。
但也不知道咋搞的,走廊里特别的滑,我走了两步,要不是机灵,都得摔个狗啃屎出来,就这样,我还稍微岔开双腿晃悠好几下呢。
我打心里咒骂一句,也没想的太多。等一路“踉跄”的来到那个屋子前时,我隐隐听到,就是这里面出来的呻吟声。
而且屋门没关那么死,我握着把手,偷偷把它打开一个缝。
我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算不算是偷窥,但我瞪大眼睛往里看,一下就惊呆了。
屋里有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他们都脱个精光,男在下、女在上,正关门开灯造小孩呢。
屋里灯光很足,照在男子的脸上,我也把他认出来了。竟然是胖老王。
不过现在的老王,一脸煞白,浑身上下裹了一层油乎乎的东西,好像出了数不尽的汗,干了后才弄出的这种效果。
老王一点享受的样子都没有,甚至那神态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差不多了,还虚弱的喘着气。
再说坐在胖老王身上的女子,她倒是挺欢快,不断扭着腰,而且叫声就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她的光头和长相,也让我认出来了,是那个女僧人。
我心说这也太疯狂了,这俩人刚认识多久就这么样了?另外女僧人看着也很邪乎,至少嘴里时有时无的吐着怪异的白雾。
我本想再观察一会儿,但女僧人感应能力超强,她猛地一扭头,又发现我了。
她双眼通红,很吓人,而且脖颈也都有种潮红的征兆。她不再呻吟,改口嗷了一声,不顾及羞不羞的,从老王身上爬下来了。
我挺心慌的,心说自己被发现了,那还不赶紧跑?但等我都转身挪开半步后,我又回过味来,心说怕个什么?我还斗不过一个娘们?
我又回头,还飞起一脚,把屋门砰的一声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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