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呵呵,算是吧!”中年男子尴尬的笑笑,小姐,你看来还是没有真正的理解啊,不过为了不气死自己,他默认了她的说法。
“你刚刚说他还不能申请国宝孤儿求助是什么意思?”
“哎,他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中年男子身后的妇女有些心疼的说。
“怎么说?”
“他有爷爷,有奶奶,有外公,有爸爸,凭这一点来看,他不能算做孤儿,但是他的爸爸却是个服刑犯,为此,他又没有实质性的家!”
“那么他的妈妈呢?他爸爸为什么会被关啊?”黄玩玩皱了皱秀眉。
中年男子面色有些凝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的爸爸就是因为两年亲手杀了他的妈妈,所以才会被判了无期。他妈妈当年才刚过完二十九岁的生日,是一个很美很温柔的女人。最让人心痛的是,黄伟昊是那场罪恶的目击证人。”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苏悦新惊呼,她很难想像当时小昊昊看到这一幕时是怎么样的心情,更难想像他是如何度过这漫长的两年时间。
“因为婆媳关系不和。”秦朗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苏悦新。
苏悦新脸色一白,颇有种被杀鸡儆猴的感觉,而她就是那只猴!
“就因为婆媳关系不和,男的就动手杀了自己的妻子,这该是多么的变态,这女的根本就是瞎了八辈子的眼了!”黄玩玩气得哇哇大叫。又是婆媳关系不和,当年她老娘就是因和未来准婆婆关系不和才会被她老爸给抛弃,当初她还在娘肚子里呢!
“按照法律来讲,黄伟昊应该由其爷爷奶奶或外公外婆代为抚养,而他的外公因承受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而犯了严重的老年痴呆,根本没有能力来抚养他。他也就自然而然的归由其爷爷奶奶抚养。或许是因为心里有恨吧,他极不喜欢爷爷奶奶,不愿住在他们家,于是渐渐的他习惯于流浪于街头,我们街道办也曾想了很多办法来帮他,但都没有成功,所以这一次希望能成功,给他一个安定的童年,目前最主要的是送他回校园。”
中年男人带着恳请的目光看着黄玩玩。
黄玩玩有些紧张,若在佛山,她或许可以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她黄家虽不算大富大贵人家,但是多养一个人还不算难事。可是在这举目无亲的上海,她现在连自己都养的半死不活的,怎么养他,怎么供他上学?
可是面对着黄伟昊那过早领略世态炎凉的眼睛,她真的做不到弃之不顾。
她紧咬着唇,内心极力的交战着。
“我可以和你共同抚养他,也可以马上把他送到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但是条件必须是你我共同,如果你哪天弃我而去了,我也会立马弃他而去!”正在黄玩玩左右为难之际,秦朗开腔了。
腔调却是一惯的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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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学霸与学渣的区别
听秦朗这么一说,黄玩玩便更加为难了,他这不是变相的逼她签订卖身契吗?
如果她不答应的话,黄伟昊便失去了重返校园的机会,那她就是一个罪人,如果她答应了,那她便失去了拥抱整座森林的机会,那她就是一个笨人。
抬眼,黄伟昊充满忧愁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秦朗充满得瑟的笑浮在她眼前。抓了抓头发,她好苦恼啊,到底该怎么办?
“你可以先答应他啊,等到日后你自个挣大钱了再独自抚养小昊昊,现在最主要的是先帮小昊昊找回真正的童年。”苏悦新趴在黄玩玩耳边轻声的说。
呵呵,据她与黄玩玩近二十年的相交来看,她敢断口:黄玩玩日后想挣大钱的机会恐怕真的只有等到太阳被消灭的那一天。
悄悄的瞟了秦朗一眼,苏悦新轻轻的眨了眨眼,秦朗还以微笑。
听好友出了如此良策,黄玩玩双眼一亮,心中的愁云顿时散去,是啊,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说不定她日后也是个富婆呢。
嗯,就这样决定了,听苏悦新的,先利用利用秦朗,等自己成为富婆时再一脚把他踢到月亮上,让他在月亮上对着处于地球上的她说哈喽。
哈哈哈,单单想像着那个画面,她就觉得好爽,嘴角不由的咧开。
见上了钩的鱼儿开心的咧嘴笑,渔夫也开心的笑了。
经过街道办工作人员的认证,黄玩玩正式成为黄伟昊的第二监护人。黄伟昊也就此改叫她为小姨。
秦朗真的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在黄玩玩领养了黄伟昊的第二天就派人给小昊昊找了个一流的私人学校。
私人学校通常采取的都是封闭式教学方式,因此,黄伟昊也只有周六与周日两天能见到黄玩玩。
关于这一点,黄玩玩始终觉得秦朗是别有用心,却又无可奈何。
转眼间,黄伟昊入学半个月了。
周六,正值休息的黄玩玩起了个大早,拉着怀有近四个月身孕的苏悦新准备搭乘公交去接黄伟昊。
苏悦新已于上个星期辞职在家,而张天海自从那一次激烈的争吵后,便没有再来过。黄玩玩坚称,若男方没有主动打电话过道歉,女方决不能先低头。于是,苏悦新平时里没事便和黄玩玩聊聊天,到傍晚与玩玩吃完便出去逛逛街,顺便替肚子里的小生命准备一些必备用品。
两个女人日子过得倒也挺惬意。
可惜,某个阴险的男人不爽了,他决定必须想个方法打乱她俩的生活,他想取代苏悦新的位置。
公交站牌前,黄玩玩让苏悦新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跑到站牌前察看应该乘坐哪趟公交。
突然间,一辆出租车从她眼前开过。
车内除了司机外,后座还有一男一女,貌似正在kiss。
好开放啊!黄玩玩有些无语,不由的多看了一眼,这一看让她整个人傻在原地。
那个男人好眼熟啊,不就是张天海,那个让苏悦新怀了孕却又不想负责的男人吗?
为了确定没有看错,她揉了揉眼睛,再看,却只看到车屁股上的车牌号。
心里如翻腾的江水,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苏悦新,目前新新与那个男人正处于尴尬危险时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他们最终劳燕分飞。这万一只是自己看错了,或者只是长得相似的人呢?那自己不就罪孽深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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