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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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扯了,说实话!”郑涛不冷不热的给黄玩玩浇了盆水。

“玩玩说得是真的!”一直很文静的苏悦新替黄玩玩开了口,“听干妈说,当年她怀玩玩时,我已经在我妈肚子里四个多月了。就像现在我和这位准妈妈一样。当年干妈与我妈还为我俩指了腹呢!结果,想不到我是女孩,玩玩也是女孩。所以说,我和玩玩可以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妹!”

好险!幸好,苏悦新是个女孩,不然的话……秦朗暗自咽了口水。

“我老娘说,当年看肚相,每个人都说我会是个男孩,结果~~”她干笑两声,而且还是冲着杨贞美笑得,喝了口汤,“以至于我老娘一提这事便会说,这事都怪我,因为是我在投胎路上偷懒睡着了,醒来后怕误了投胎的机会便拼命的跑,结果把小弟弟给跑丢了!”

“噗!”众人开次喷口。把小弟弟给跑丢了~丢了~

大伙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黄玩玩,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女孩子家会说出如此没有节操的话。太匪夷所思了!

黄玩玩摊摊手,“没这么看我,这话是我老娘说的,我只是转述罢了!”

看着黄玩玩,再想像着她的老娘,“哈!”秦朗轻哈声,仿佛再为自己的未来打气。

“咳……咳……”秦天干咳了半天,觉得还是再换个话题吧,“苏小姐,这么说来,你和小黄是一起长大,一起上学啰?那为什么你俩的学涯终点不同呢?”

他说得很委婉,很含蓄。说白了就是问苏悦新:一起上的学,最终为什么会一个成为学霸,一个成为学渣?

聪慧兰心的苏悦新自然是听出了这其中的暗示,微微一笑,“其实,有的时候学霸还不如学渣出名,更不如学渣留名,毕竟江山代有才人出嘛。”

“哦?那你说说看,小黄当初在学校里都做过哪些留名的事?”秦天警觉的捕捉到苏悦新话里的小纰漏,刨根问底。

翘课,迟到,早恋,挂科,打架,抽烟……学渣们常做的无非就以上这些,可这些也太普通了,不至于留名吧?

慢慢的,菜一道一道的送上桌,秦天示意着大家动筷。

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几个年轻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了,苏悦新像是暂时忘记了生活中的麻烦,像是找回了没有遇见张天海时的活力。

她偏着头,很是认真的回忆着,嘴角轻笑着,婉约中带着恬静,细白的脸庞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更是柔美。比起黄玩玩,她虽少了几分娇艳与精致,却在气质上弥补了这一缺陷。

看着她,再睥了眼张天海,罗臻忽然间很想对张天海这只拱了好白菜的猪说:放开她,让我来!

“其实,玩玩在高跟时也是很乖的,不迟到,不旷课,不早退,不骂人,不打架,不抽烟,不喝酒,不早恋,但就是无人不知她的大名!”苏悦新回忆着过往。

“为什么?”众人异口同声。

这个太让人好奇了,按苏悦新这么一说,敢情她黄玩玩还是个标准的乖乖女嘛!

罗臻,郑涛及秦朗更是不敢置信,真的这么乖,那么她那身酒量与赌技从何而来?那身充满暴力资本的身手又是从何而来?

“因为她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能够让年段主任不顾形象爬上老梧桐树的学生啊!”苏悦新像是想到了什么,禁不住的笑起来。

☆、第105章 都离我远点儿!

听苏悦新提到老梧桐树几个字,黄玩玩整个人就像炸毛的小猫般从位子上跳了起来。

“新新,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抖出来,我就跟你没完!”

说罢,想冲到苏悦新面前堵住对方的嘴。

然而,她身边的一双大手比她的动作还快,挡住了她的去路。

秦朗一手拉着黄玩玩,一手指着苏悦新大声的说,“苏小姐,你今天要是不把这件事说清楚,我想整桌的人都会跟你没完!”

这吊起来的胃口哪有不填饱的道理?

新新越是紧张,就说明这件事越有看头,说什么都不能错过。

苏悦新温柔的笑笑,为自己添加了一杯椰汁。

“我记得那是高三上学期,仿佛每天都有着做不完的功课,压得即将面对高考的我们喘不过气来。于是,在几名学习优秀的同学极力提议下,年段主任江老师终于同意星期天带我们去郊游。”苏悦新偏着头仔细回忆着曾经的美好。

“嗯,新新,我觉得你应该多吃点,少说话!不然的话,好菜都让别人给吃光了。”黄玩玩夹了个超大的龙虾放到苏悦新的碗里进行贿赂。

“放心,把事情说完后,我令人再添一桌更好的菜!”秦天很是大方的挥手。

“江老师是一名刚从师范大学毕业两三年的年轻人,比当年的我们也就大了那么七八岁。然而他却长了一颗超龄的心,整天摆着张冰霜脸,训人从不嘴软。因为同学们都与跟他很疏远,甚至还在背后给他起了个棺材江的外号。”、

“玩玩是不是经常被你们的那位江老师挂在嘴边的学生之一啊?”郑涛咬了口肉质鲜嫩的黄瓜鱼,语气揶揄的问着苏悦新。

苏悦新呵呵一笑算是回答。

转头看向秦朗,“秦总,不知你有没有发现她走路时有什么怪异吗?”

她的问话让大伙都将视线投到了黄玩玩的腿上,试图寻找可疑的迹象。

“有!”秦朗肯定的应道,端起酒杯轻抿下,看向黄玩玩,眼底带着隐隐的责备,“她走路时一直有个坏毛病,就是不肯好好走路!喜欢蹦哒,哪有坡儿就往哪里走,哪有水洼就往哪里踩,哪有小坑就往哪里跳。”对于她这个毛病,他都说过她好多回,就是屡教不改!

“呵呵,你对她还真是有心!”苏悦新有些欣慰的看了黄玩玩一眼,点了点头,仿佛在无声中告诉黄玩玩,秦朗对她或是真心的。

“有心顶什么用,人家就是死不悔改!”秦朗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头。

“她这个毛病听我干妈说,早在她刚学习走路的时候就开始了,二十多的顽疾怎么改?当初也就是因为她的这个毛病才会导致江老师上树的。”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能不能说话不喘气啊?”郑涛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苏悦新。

“嘿,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没有一点耐性呢?看戏听戏哪有不先铺张的?”罗臻立马出声替苏悦新抱着不平。说得仿佛他很有耐心一般。

面对郑涛的不爽,苏悦新并没有表现出气恼,依旧保持着淡淡温柔的笑容,“那年,江老师带着我们高三理科班的学生到离学校三公里远的桃花岛游玩,每人都自带干粮。当然,这个桃花岛不是金老笔下的黄蓉老家,只不过是一座种了不少桃树的大山罢了。”

“当时,江老师将同学们分成四人一队,和玩玩形影不离的我自然而然是她和一对了。一路上,她都是蹦蹦跳跳的,不是摘花惹草就是辣手摧花,所到之处惨绝人寰。”苏悦新将画面说得很是凶残,很是暴力。

黄玩玩暗翻了个白眼,苍天可鉴,她当初不过是沿途摘了几朵漂亮的小花,不小心踩了几朵不起眼的小花而已,有必要说如此十恶不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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