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七年前的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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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七年前跟秦淮风合作过的梁少。

“秦,秦先生。”

梁少暗暗的吞了吞唾液,显然是猜到建秦淮风已经记起了当年他们一起合谋将乔陌笙送上季倾野的chuang的事。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现在大家不是也知道了她就是深炀的妻子了吗?”秦淮风冷淡的撇唇,不以为然。

“我——秦先生,那个简夫人是,是不是xx大学毕业的?”

梁少跟乔陌笙只不过是见过几次面而已,七年了,他也不是很记得了。

而且他问这句话,其实还是心存侥幸的。

他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要是简深炀的妻子就是七年前他跟姜紫菡送去给季倾野的那个人……

其实当年跟将乔陌笙送上季倾野的chuang这件事他其实早在过后便扔到了脑后去,现在更加是记不起来了。

毕竟已经过去了七年了。

乔陌笙对他而言,也只是一个只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而已,虽然他曾经对乔陌笙有过非分之想。

而他想起了乔陌笙,想起了这件事,完全是巧合。

因为乔陌笙他不记得,可他记得季倾野啊。

季倾野出现的时候,乔陌笙跟简深炀恰逢这个时候出现,而他也觉得乔陌笙只是有一点眼熟,也不是一开始就想起来的,知识后来听到了乔陌笙的名字,渐渐的,将她跟季倾野联合的想了想,才想起了这么一件事。

之前在他看来,送一个家世普通的女人给季倾野,是一件非常寻常的事,类似的这种事他经常干,所以对于将乔陌笙送给季倾野这件事,他自然的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再说了,这件事不是还有秦淮风把关吗?

在京城,谁不知道季倾野跟秦淮风是好朋友啊。

所以他就更加不担心了。

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七年前在他看来如此寻常的一件事,七年后的今天,却颠覆了他的看法!

现在乔陌笙是简深炀的妻子,可处子之身却是被季倾野破的,这件事要是被去简深炀知道了,可不得了啊!

秦淮风一看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所以他嗤笑了下,不客气的直接指出:“就是你想的那个。”

梁少满脸惊恐,“那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怎么了?”秦淮风不以为然。

看到秦淮风的不在意,梁少心里却还是惴惴不安的,梁少还想问的,不过秦淮风显然是不想他说太多,他便只好憋着,不敢多言。

秦淮风轻抿了一口红酒,不以为意淡然的说:“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急什么?”

“我,我只是担心。”

七年前,他听姜紫菡的说乔陌笙的家世其实很一般的。

所以他没有想到,像简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就乔陌笙这样普通人家的女儿竟然能进得了去。

要是他想到乔陌笙也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一天,他哪里还敢乱来?

思及此,不禁的也在心里埋怨起姜紫菡来,要不是她带来的人,现在哪里会有这么多事?

想到姜紫菡,他恍然的想起,她好像就是因为简深炀跟简深炀的孩子才入狱的!

所以,梁少就更加不安了。

“管好你跟你那个朋友的嘴巴就好,这件事……”秦淮风淡淡的说着,扫了一眼在不远处的季倾野,“这件事倾野都不急,来轮不到你急,再说了,七年前,他们也未必有做什么,你瞎操什么心?”

梁少听得一愣一愣得,“没,没有做什么?什么意思?”

难道季倾野就这么不缺女人,人都给他送到了chuang上去了,这个女人还如此的水嫩,身材也奥凸有.致,一看就知道是个雏,虽算不上是什么绝色,可也别有一番风味啊。

到嘴的美味,季倾野怎么就舍得不吃呢?

秦淮风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字面上的意思。”

说完,他欲离开。

他看过当天晚上酒店电梯的监控录像,季倾野上楼去不超过二十分钟的时间就离开了酒店,直到乔陌笙第二天离开酒店,都没有回来过。

所以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做什么?

就算他是秒射,可也的脱衣穿衣洗澡吧?

最重要的是,当时他从酒店出来时,身上穿着的还是先前的那一套衣服。

而乔陌笙当天晚上出现在监控里,她除了眼里有些疑惑外,并没有什么不对的神色。

乔陌笙他虽然只是见过几次,不过是如何的性子,他便了解上了五分。

而当天乔陌笙离开时连起码的*该有的反应她没有。

所以只能说明,乔陌笙跟季倾野当天晚上一点事都没有发生。

其实,这个结果他也早就想到了,所以当时才会叫梁少跟姜紫菡将春yao换成了安眠药。

他的本意,跟梁少他们不一样,他的本意并非真的将乔陌笙送上季倾野的chuang。

这样一来,在要乔陌笙跟不要乔陌笙之间,季倾野也能理智的做出选择。

只是一种试探而已,所以采用安眠药,他从来就不想乔陌笙跟季倾野真的发生什么。

梁少听秦淮风说得如此之肯定,吊在半空中的一颗心,才缓缓的稳定了下来。

“你最好淡定一点,别乱说话。”

离去前,保险起见的,秦淮风还是叮嘱了梁少几句。

梁少笑容可掬的弯腰,恭敬的说:“我明白,我会的。”

“聊什么呢?”

这时候,容域祁从侧边走了出来,看了一样秦淮风后,挑眉的扫了一眼梁少。

“淮风,不介绍一下?”

秦淮风淡笑不语。

梁少也是一个人精,谄媚的冲容域祁笑着,“容先生您好,久仰大名了。”

容域祁淡淡的瞟他一眼,“你是——”

梁少自我介绍,然后又说:“梁家第一次得到秦家的邀请,倍感荣幸,就过来跟秦先生说了两句。”

容域祁笑了下,没有再说什么。

梁少自知不该多加逗留,所以便想离开了,可他还没开口,那边又有人走了过来。

看到来人,梁少刚在半空中放下来的心,又被人吊了起来。

来人之一的任唯擎说:“怎么站在这么偏僻的角落里?我找了好久。”

而任唯擎一起的还有季倾野,所以难免梁少又开始惴惴不安了。

季倾野来到了,一句话都没有只是淡漠的跟秦淮风点了个头,就没有下文了。

而梁少暗暗的大量着季倾野,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可以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季倾野跟梁少之间,其实也没有直接见面,他跟姜紫菡七年前将乔陌笙送上了他的chuang后,他就给了他跟姜紫菡不少好处,只是都是派人来处理的,并不是他亲自过来。

所以要说上来,他跟季倾野之间,还是不认识的。

想到这里,梁少正要松一口气,可他忽然间又想到,如果季倾野跟乔陌笙真的什么都没有做的话,他为何还要如此大方的给他跟姜紫菡好处?

所以他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对。

所以不由得紧张的看了眼秦淮风,欲言又止。

只是现在这么多人在,他不能说而已。

任唯擎其实没有留意到梁少的,因为在他们几个出类拔萃的人中,梁少瞬间被秒成了渣渣。

可任唯擎却有些好奇,因为梁少跟容域祁和秦淮风在一起。

“这位是——”

任唯擎才刚开口,容域祁忽然又笑米米的向不远处招招手,开口打断了任唯擎的话。

“深炀,小嫂子,这边!”

乔陌笙是看到了挑眉聚集在一起的,可简深炀显然是不想过去的,所以他们绕道而走。

只是被眼尖的容域祁看到了,出口相邀。

既然容域祁都开口了,简深炀跟乔陌笙如果不过去,就确实不太好。

所以他们只好过去那边了。

这时候,梁少已经渐渐的,一步步的往后退,欲离开,不过,他却注意到了有人正看着他。

他的心不由得一惊,抬眸便看到容域祁眯起眼眸,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他心头顿时咯噔了一下,觉得事情可能变糟糕了。

或许,容域祁看出了端倪来了。

容域祁这个人,虽然外表上看起来放荡不羁,整天笑米米的,看起来很好相处,可他听跟他接触过的朋友跟长辈都说,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也是,作为容家当下的掌权人,不但不像一些不学无术的富二代那样守不住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容家在京城权贵扎堆的地方,他接管之后,还发展得越来越好,能是一个简单的人吗?

期间关于他的传闻很多,不过,最为贴切也最为生动形象的形容容域祁的一句话就是:即使在暗中他捅你一刀,你看到的还是他灿烂如桃花盛开般笑米米的模样。

所以,他真正的性格,是阴沉得让人觉得可怕的。

所以放荡不羁,笑容满面只是表象而已。

梁少其实很想镇定的,可是,面对容域祁带笑的眼眸,他却根本镇定不下来,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受大脑支配,无法动弹。

往日,他做梦也想接近京城财富权利最为显赫的简家,秦家,季家,容家。

如今终于能跟他们站在一起,他本来以为自己的心情肯定是很好的,也会迫不及待的回去跟朋友炫耀一番,可现在,他却恨自己站在这里。

尤其是,乔陌笙跟简深炀已经走了过来。

他们还没走到过来呢,容域祁就笑米米的转移了视线,“小嫂子,脚受不了啦?”

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乔陌笙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有点。”

今天她过来,才真真正正的了解知道简深炀到底在很多企业家的心目中,是多么高大上的存在。

简深炀被这么多人包围这,缠了好久,都没有能脱身。

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站着,腰又酸,脚又痛,所以有点受不了。

男人知道了,其实也有走的打算的,不过想到还没跟就会的主人打招呼,就想先等一会了。

“进去厅里面坐一坐?”秦淮风算是体贴的说。

说着,就起身领路了。

他离开前,连看也不看梁少一眼。

梁少也不轻举妄动,没有乱出生。

只是看到跟容域祁说话的简深炀,再看向简深炀深沉的眼眸,倍感压力,他是对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简深炀,发现他果然犹如传闻中一样,深不可测,王者气场仿佛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一样。

看到简深炀,梁少的腰,不由自主的都弯了一截。

当他收回目光想离开时,视线落在了乔陌笙的身上,发现她好像比几年前更加美了,就好像一朵飘散着幽香,却静谧的百合花一样纯美动人。

所以看着的时候,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而且他也发现,乔陌笙怀孕了。

简深炀对于落在乔陌笙身上的目光尤为敏感,所以他质疑道了梁少的目光,顿时目光冷得犹如刀锋上的白光,阴深蚀骨。

梁少害怕了,忙收回了目光,欲解释。

“我——”

可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已经走了几步的秦淮风就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梁少也慌忙的住了嘴,不敢多言。

其实他回头只是下意识的,并没有警告梁少的意思,七年前那件事,梁少他是做贼心虚,可秦淮风却从来都不曾慌张过。

此时,事情本该就告一段落了,大家准备往大厅走去。

可偏偏的,乔陌笙多看了两眼梁少时,却皱起了眉头。

揽着她腰肢的男人眉宇冷凝的蹙起,不悦的看着她。

乔陌笙这才知道男人是误会了,她忙笑着安抚他,“你想哪里去了,不是这个意思啦,只是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有些眼熟。”

“你们见过?”

可她这句话却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因为男人却更加不高兴了。

“什么时候?你们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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