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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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流言出自谁人口

君姒久久望着那个方向,没有回答喧诚的问题,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像着了魔一样凝望。心里开始悲凉。

只有她一人重生的世界,像是被老天爷排除在外。把她单独丢到生活过的世界里,然后告诉她,看,这是你世界,做个孤独的重生者吧!

她忽然觉得,重生只是个玩笑。是因为老天爷不收她这条命。

“公主,夜里风大,咱回宫吧?”喧诚从来没有见到发半天呆一动不动的主子,心下也有些着急,

君姒这才回过神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悲凉压下,总算觉得自由在一些。

孟炎成对茶花过敏,没有任何防范。足以证明他并非像她一样是重生的人。她放下心。总算以后自己要做什么,想做什么他不会知道。就让她一个人利用前世的记忆,走一条阳关大道吧。

回去后,让喧诚继续像前几日那样留意外面的动静,但是任何事情她今天都不想听。尔后乐得清闲弹了几首曲子,在心情不错的时候入睡。

她倒是睡得香,喧诚一肚子的话没地方说。整个晚上都没睡好。天未亮索性等在她寝室外,熬到她起床。

又是新一天,她心情依旧不错,但看到一旁愁眉苦脸的喧诚,心想她估计该有很多疑问。

“瞧你那气鼓鼓的样子。天要下雨了还是娘要嫁人?”

“公主,就您还能有好心情,您都不知道外面怎么传的。”

君姒噗笑,“看把你急的,难道别人传出口的话,我还能给她塞回去不成。好啦好啦,说吧,都怎么传的?”

她坐在镜前,看着镜子里实在过于淡定的自己,不由得想笑。这么大的变化,恐怕喧诚一时也是无法接受的。

喧诚终于有了一吐为快的机会。也顾不上美化言词,照原话就都说了。

“有人说,孟将军对茶花过敏,是公主故意为之。”

“开哪个奶奶的玩笑,难道本公主还能掐会算,按下手指头就能知道才刚认识的孟将军对茶花过敏?”

喧诚呐呐的回答不上来,继续道:“有人说,公主不想嫁给孟炎成,如此整蛊孟将军就是为了让孟将军主动退婚。”

君姒惊叫一声,宫人手中的簪子刮到头皮,疼得她皱眉。

“这造谣者一定是个读过很多书的人吧?连这么复杂的计谋都想得到。”

“公主您就别开玩笑了。昨天晚上皇上发了话,说今天一定查出来到底是不是公主故意为之。虽然孟将军一再澄清这事跟公主没有关系。但是那么多人都在传,皇上不给个交待是不行的。而且,而且还有人说,公主与孟将军这个婚事关乎江山稳定,马虎不得。若是公主实在不愿意下嫁,即便换人也不能让孟将军失面子。”

君姒目瞪口呆,随后摇头无奈笑道:“我真是低估了他们这一群人种,居然什么事情都能与江山联系在一起。要是改天孟将军再有个头疼脑热的。估计这些人真的会集体逼父皇换个公主嫁过去。呵——,想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不过,那怎么行呢。孟炎成这辈子只有两条路。要么做他的男人,走忠犬路线。要么被她冷落,终身不侍候。

有些人算盘打得真响。她随意这么小小闹一闹,他们就成了暴躁的猴子,上窜下跳造谣生事。也罢,这两次诱饵的价值不错。就算能查到的东西不多,但在出嫁前能让这个皇宫热闹热闹也算是她生活了十八年为对大家的娱乐贡献。

今天的妆容淡了很多,她特意吩咐的。房里只留下喧诚陪着,她顾自欣赏镜中的自己,摸了摸脸,对自己露出笑容。

“喧诚,让人去告诉母后,今日我就不去慈惠宫了。稍后去未央殿看看孟将军。毕竟我是‘罪魁祸首’。”

喧诚不同意她对自己的形容,但也没说什么,赶紧给她拿衣服去了。还专门挑了件裙摆上面绣了荷花的长裙。君姒穿到身上,整个人你是簇立在万花丛中那一点绿。清丽脱俗,引人关注。

去未央殿的路上,碰到了去给皇后请安的郑妃和贤妃。二妃看上去对她客客气气,但面上的高傲劲儿却没有掩饰。

不过也难怪这二妃对君姒面上和气背后却是另外一张脸。君姒从出生到今天,皇帝把她宠上天,就差没能给她装上一对翅膀任她天南地北的飞翔。故夺去了皇帝的关注,让她们少了恩宠的时间。女人嘛,日渐黄花瘦,容颜逝去,怎能不积怨。

看他们笑着走远,君姒不以为意,继续前行。

未内殿里,御医在给孟炎成复查,之后告诉他已无大碍,只需休养两日,就能完全康复。

在房间外的小花厅,君姒遇上御医。询问了孟炎成的情况后,交待御医用最好的药,还让喧诚亲自陪御医去抓药煎药。一日三餐也交给了自己身边的宫人,这才独自一人进房间。

孟炎成正在倒水喝,看到君姒突然出现,他愣了片刻后对她笑了笑,脸上印着好看的酒窝,令君姒觉得有些恍惚。仿佛没有重新来过,他和她完全接着前世的日子在生活。只不过她们之间不再像之前那么冷漠。

“没想到公主过来这么早。你看,我衣服都没换。让公主见笑了。”

孟炎成表现得有些不自在,取了衣服穿上。房间里连个侍候的宫人都不留。让君姒颇感意外。而且她发现他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全是一片暗红。手背,脖子,连脸上都有。

她心头跳了一下,走过去将窗子打开,让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回头对孟炎成表示内疚。

“若是知道孟将军对茶花过敏,我昨天绝不会送给将军。都怪我!”

“公主不必自责。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茶花过敏,公主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跟公主完全没有关系。”

君姒抬眼看去,发现他眉头一直皱着,表情也有些古怪。恰好发现他伸手要抓脖了,但却停在半空中,忍住了。

这一次试探,试出了结果,也平白害了他一次。从道义上来讲,她心里确实有些过意不去。不过,想起前世的他不也是对她马马虎虎吗?如此,也没什么真正的愧疚可言了。

“自孟将军入宫以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意外。看来皇宫与孟将军犯冲。”

“倒也是。”孟炎成附和点头,“反正这次入宫的事情就是赐婚。这事也了了,等身体好些我也该回去。我来的时候听说疆士上有几个毛贼在作怪,也不知道阿陆他们处理好了没有。”

话题扭转,他的心思也跟了过去。君姒突然有种跳戏的感觉。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尔后才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他孟炎成生在军营长在军营,离开寒城他恐怕就像那离开水的鱼儿——活不长。

这么一想,她又释然了。在这皇宫里,她并不想与他有太多的接触。而且这皇宫里的一些人总是巴不得给他们制造一些误会什么的,心怀不轨。

二人正闲聊时,皇帝身边的太监来了,让君姒去一趟御书房。

君姒拍头做头疼状,看了一眼孟炎成,便随那太监走了。她只道,父皇这次找她,可不会再像上次那么好唬弄。

若要论争辩,父皇自然不是她的对手。毕竟他疼她就是她的优势。而且,后宫某些人想利用这事做文章,也得有那个本事。

“今儿一早,朕让钟卿给你和孟卿算了一卦。钟卿说你和孟卿命格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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