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它,让它硬起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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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费英东眸色深沉,仿佛穿过雪荔望向身后的窗户:“那女孩的子宫。”

‘啊!”

雪荔下意识捂着嘴巴,倒吸一口凉气,浑身散发一股恶寒。

费英东仿佛很随意,又为自己添了茶水:“被强行压上手术台的,颖谦全程都在。”

八年前,在雪荔还在里斯本集训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残酷到这种地步了吗?

“邓小姐,她是第一个让颖谦向英绮提出离婚的女人,而你,是第二个。”

雪荔唇发凉:“费先生,我知道您想说什么。”

费英东点点头:“邓小姐,你很聪明,有些事我不需要点破,颖谦毕竟太偏执了,你跟着他迟早会有危险,只要惹他不高兴了,他就能毁了你。”

雪荔黯淡的垂下眸子:“我能怎么办?费先生我知道我说这种话很无耻,但事实确实是这样的,是聂颖谦一直纠缠我……”

“我知道,我知道……”费英东打断她:“颖谦这些年一点没变,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都要得到,你也是受害者。”

费英东像个长辈,说的话温文尔雅,又总是站在对方角度看问题,雪荔觉得心头很热,仿佛有了哥哥,难过的想哭。

“邓小姐,我今天找你过来,不光是为英绮,也为了你,女人最重感情,颖谦伤害的女人太多了,这其中还有我的妹妹,我不希望他真的伤到英绮。你回去好好想想,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我。”

**

谈话以轻松的形态结束,当雪荔打开书房准备出去时,冷不防撞到了聂颖谦近在咫尺的胸膛,她猛地抬头,脸庞滑落不可思议。

聂颖谦靠在门边,表情闲适的越过雪荔直指费英东,口吻兴味很浓:“大哥,你也真不厚道,把我这些底子都捅给雪荔,以后她不是更怕我了嘛。”

未等面色已经沉郁的费英东有任何表示,聂颖谦玩味的视线已经回到雪荔身上,他没说话,只是勾勒着邪魅如蛊的笑容,在雪荔锐利如刀的逼视下侧目悠然吸一口烟,然后突然转向雪荔,以捉弄般的促狭笑意轻薄的把烟喷在雪荔脸上,还眯眸一脸放松与得意,当下满眼白雾缭绕的雪荔立刻避开了头,厌恶的蹙眉轻咳。

看到雪荔低头捂着自己嘴巴的样子,聂颖谦心里舒服多了,胸膛发出一阵阵如同金属撞击的声音,闷声骇笑。

姿态卓然而放浪,信步转身要走,目光稍稍一偏离便看到神色凛冽的费英绮站在旁边冷瞪着他,聂颖谦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盛,还朝费英绮邪魅的眨了眨眼睛,逗弄后离开。

当晚,晓泰和雪荔没有留在费家吃饭,费英东和费英绮也没有挽留,四个人仿佛心知肚明般在花园里告别。

回到别墅,聂颖谦依然跷着双腿搭在矮几上,身体舒适的靠着沙发背,脸上遍布邪魅挑衅的笑容,朝面目清冷的他们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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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泰带雪荔在外面吃了晚餐,大约七点送她回家,两人刚从出租车上走下来时,看到了站在路口等候已久而面色不豫的邓婉珠。

看到妈妈的那一霎那,雪荔脊椎骨都凉透了,有种天塌地陷的绝望。

邓婉珠从没有此刻脸上出现的这么严厉的表情,雪荔手心冒汗,急忙快步朝妈妈走去。

“妈……”

邓婉珠冷眼盯着晓泰,晓泰上前,纵然再淡定也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只能恭敬的站着,然后非常有礼貌的颌首:“阿姨你好。”

邓婉珠盯了他几秒钟眉头松动,声音冷峻无温:“谢谢你送我女儿回来,回去吧。”一个转身,眼睛已如急火窜起:“邓雪荔,跟我回家!”

**

雪荔跟着邓婉珠回了家,一直不敢吭声,瑟缩着肩膀惴惴不安。

刚打开灯关上门,邓婉珠甚至连鞋都不急着换,转身就问雪荔:“你和他在谈恋爱?”

雪荔只好和盘托出,良久,邓婉珠都没有声音。

自从雪荔生日那天邓婉珠就察觉这两个孩子之间有一些奇妙的举动,一直留心在暗处观察,这阵子雪荔出去的又比较勤晚上回家也相对较晚,这头一个晚上出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就给她抓到了,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亲眼看到雪荔跟那个看起来社会气息浓厚的小青年走在一起,心里还是气愤的要命。

“他在哪里就职?”

“英臣集团。”

闻言在福布斯富豪榜知名人物费英东的集团工作,邓婉珠倒有种刮目相看的意外。

“是台湾本地人吗?”

“不是,是洛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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