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心看着你女儿继续折磨我家耀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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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婉珠也是无可奈何:“我哪里不愿意呢,我是觉得雪荔配不上他啊。”

“你这样说我可要伤心了,耀希喜欢她那么多年,你忍心看着你女儿继续折磨我家耀希?”

口吻很诙谐,两位好朋友相视而笑。

“胡说什么呀。”

“怎么不是?耀希再怎么说也比聂颖谦好吧?撇开他是主席的儿子,这孩子性格又温柔用情又专一,他能等雪荔七年,这是闹着玩的吗?你看看哪对恋人能彼此等七年?”

邓婉珠赞同的点头:“是,是,我承认,耀希是不错,但雪荔现在,”叹口气,邓婉珠又没了精神,“你也看到了,嘴上不说,心里难受着呢,湾湾丢了,聂颖谦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三天两头上媒体,唉,我女儿我了解,她心里苦啊。”

“所以你要帮她走出阴影啊。”蕙姨趁热打铁,抓起邓婉珠的手:“让耀希来爱她,你也说了,雪荔自小就缺乏父爱,相较一般人可能更希望被爱,其实说实话,我家耀希才适合雪荔,聂颖谦那种火爆的性格跟雪荔是走不下去的,雪荔性子静,只有耀希这种温柔的性格才能让她幸福,而且耀希对她一心一意,这比什么都重要。”

蕙姨说的这番话无不向着傅耀希,但最后还是真情流露,没有参杂想帮傅耀希的成分:“婉珠啊,你就当帮帮我吧,劝劝雪荔,你是她最亲的人,她肯定听你的话,可以说,雪荔就是耀希的梦,这孩子相比大多数男孩都要好,跟女人从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认定一个就是一个,很专一的,你放心,雪荔嫁到我家来,一定会幸福的,你就当成全我了,好不好?”

其实邓婉珠哪是看不上傅耀希呢,不过是觉得自己女儿配不上人家,听蕙姨这么说,直接红到了耳根子。

“现在也没聂颖谦纠缠了,只要雪荔点头,他俩的事就成了,婉珠,拜托了。”

蕙姨握紧了邓婉珠的手,后者深深的吐口气,看着窗外的雨,似乎也下了决心:“行,那我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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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和妈妈还有蕙姨来了北海道,都说心情沮丧的时候换个环境可能有利于恢复,雪荔撑一把粉色的雨伞走在乡间林**上,果真找到了片刻的宁静。

眨眼都过去三个月了,妈妈劝她放下湾湾的事,也许湾湾跟她的母女缘分只有这么多,雪荔点头的时候眼泪还是不自觉流了下来。

一晃而过,想起那个调皮的丫头心还是暖暖的,就当她还在她爸爸身边,这样想心就会好受一点。

雪荔提着装的满满的购物袋,从伞下往叶片中看,那些即将从叶沿滴下来的雨水发出像钻石一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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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度假别墅,邓婉珠和蕙姨本能的活泼起来,拉着雪荔一起在开放式厨房做刺身料理,剔鱼片的时候,蕙姨好几次跑偏,鱼肉剔的厚且不均匀,这时才想起耀希的好,喃喃抱怨:“唉,耀希在就好了,我们只管等着吃。”

邓婉珠有意看了雪荔一眼,雪荔正在水池洗瓜果,似乎没什么反应。

“你一个家庭妇女说这种话不怕丢人?”

蕙姨被打趣的咯咯笑起来:“你不也是?好意思说我。”

做刺身拼盘用了不少时间,但北海道盛产新鲜海味,晚餐三个人吃的开开心心,雪荔也难得笑了许多,邓婉珠给她喝了点红酒,助她睡眠。

入夜,邓婉珠和蕙姨睡楼下欧式大床,雪荔一个人睡楼上榻榻米房间,邓婉珠帮雪荔铺了被子,又陪她聊了两句,这才轻手轻脚下楼了。

雪荔在露台上站了一会,十月的北海道已经很冷,夜风吹在脸上却让她非常舒服,她穿了条白色的棉裙,裙角飞扬时不禁想起了五年前夏威夷的那个圣诞夜。

时过境迁,竟然学会了缅怀。

她凭栏深呼吸一次,心情畅快不少,回头看了看房中的挂钟,差一小时凌晨,她的生日。

咚。

咚。

咚。

是楼下坐地摆钟发出的报时声,雪荔翻身侧卧,轻轻的说了一句:“邓雪荔,生日快乐。”

虽然有点孤单,但雪荔还是祝福了自己。

闭上眼睛,听到了一段静谧、优美的旋律。

空灵的仿佛来自地下。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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