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给他,身体给我,我不介意(2 / 2)
闵泰琳疑心大起:“你吃什么药?”
聂颖谦又用聂氏专属的邪笑朝她挤眼睛:“**药。”
闵泰琳很容易就被逗乐,凌厉凶悍不见,乖腻的贴上去,帮正在套西装外套的聂颖谦扣上了纽扣。
“走吧,不然晚宴要迟到了。”
暧昧完毕,聂颖谦绕开闵泰琳,率先走出办公室,闵泰琳踢踏着高跟鞋,快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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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包厢。
在座全是陌生人,上座是两位中东男士,身后站着翻译。
闵泰琳把聂颖谦正式介绍给各位,声称聂颖谦是她父亲的继承人,在场各位自然重视起来。
杜云站在聂颖谦身后,每当看他抽烟喝酒杜云都禁不住握起了拳头,酒酣耳热后,桌上有人问了起来。
“听说你们主席的儿子要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来宾都不是台湾人,问题自然找聂颖谦求证。
他抬头,眯着眼睛醉意很深:“听说了,应该是真的。”
来宾中的几人商量起来:“要不要送份贺礼?以后来台湾做生意还能给个方便。”
聂颖谦耸眉,不甚在意:“傅政雄儿子清高的要命,恐怕不会领各位好意的。”
聂颖谦笑如三月暖阳,还带陶醉迷人的微笑,朝各位举杯:“聂某话不多说,先干为敬!”
在座恭维起来,皆举杯回礼。
聂颖谦情绪高涨,端回酒杯就要一口喝干,只是嘴巴刚贴住杯口,一口鲜血像水柱喷进了暗红色的红酒里,酒液一经融合,颜色加深变亮。
“先生!”
杜云惊慌失措,连坐于身侧的闵泰琳都有些受惊,连声问:“你没事吧?”
杜云掏出药瓶,抖了抖倒出五片,全部灌进聂颖谦嘴巴里,他乖乖的含着,一边拿闵泰琳的酒杯,一边站起来朝各位躬身赔礼。
“太不好意思,扫各位雅兴了。”
坐下,侧身仰头准备用酒冲下药片,红酒酒液刚渡入食道,一股血柱反流,猛烈地喷出口腔,溅到宴桌上许多盘菜肴。
“先生!”杜云立刻夹聂颖谦腋下:“我送你去医院!”
聂颖谦厌烦的甩脸色给他,放下酒杯从桌上抽好几张抽纸,擦了擦自己嘴巴,立刻清理被他弄脏的桌子。
“不好意思,我让酒店换新菜。”
噗。
第三口喷出来的血比先前多很多,聂颖谦整个人窝了起来,胡乱擦顺着自己下巴流下来的血液,杜云愤怒以及,揪住他衣领怒骂:“你闹够了没有?!跟我去医院!!!”
聂颖谦当时真的很想跟他干一架,无奈他眼前越来越模糊,而且受伤的肺很疼,他捂着嘴巴,又一股新鲜的血液喷了出来,顺着他指缝往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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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餐,傅耀希开车送雪荔和湾湾回家,等红灯时忍不住看了看雪荔。
“雪荔,去街心花园坐一坐,我有话对你说。”
雪荔知道他要谈婚礼的事,噙着淡淡的微笑,点点头。
湾湾坐在后座,玩着傅耀希刚给她买的变形金刚,不亦乐乎。
奥迪停在街心花园里面,挡风玻璃外面有不少带着孙儿锻炼的老人,傅耀希向雪荔征求意见:“雪荔,让湾湾跟小朋友玩一玩,行不行?”
雪荔明白傅耀希的用意,转身对湾湾说:“宝贝,下车去跟小朋友玩一玩,妈咪马上来找你。”
湾湾“哦”了一声,抱着她的变形金刚跳下了车。
湾湾下车,雪荔的视线就不曾离开她,却是对着傅耀希开口:“好了,有什么就说吧。”
傅耀希把视线从湾湾身上收回来,笔直的注视着雪荔。
“雪荔,我想带你和湾湾去国外生活,你愿意吗?”
雪荔愣了愣,朝傅耀希看来。
傅耀希微微深呼吸,握住了雪荔的手。
“其实台北给你留下了很多不好的回忆,不是吗?对,我承认,我有私心,我不想你再见聂颖谦,我想你也不愿意再看到他,是不是?如果你愿意,我们出国,以后我们生了孩子就是一家四口,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三人的,如果阿姨愿意跟我们出国,我当然乐意,最主要还是你的意见,雪荔,你考虑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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