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加入书签

“你们搬走吧,这房子我没法儿租给你们了,三天两头的修东西,不花我的钱,我也心疼我的屋子。”房东看了眼因俞奎达而羞愧低头的父亲,摇摇头叹了口气,“这房,我租给别人了。”

没了地方住,父亲投靠了妹妹家。俞奎达不喜欢这个姑姑,因为她给自己介绍了一个会背叛自己的女朋友。所以,他从没有同姑姑说过话。

之后,他听说那女人也和弟弟分了手,他第一次觉得和弟弟近了些,第一次去找独自在出租屋住的弟弟,“那女人不值得我们喜欢。”

那天晚上,他和弟弟喝了很多酒。

可是,当他睁开眼睛时,房内一片漆黑,浴室里传来水管没有关紧的滴水声。他叫了弟弟的名字,里面没有回应。

推开浴室的门,惊恐的一幕出现在他眼前。

他和弟弟都喜欢过的那个女人,全身赤.裸的躺在浴室里,双手双脚被分开,下.体留着血,还有jing液留在女人的腿上和脸上。女人的双眼被挖下,极其恐怖。

那女人,被先奸后杀了。

“哥。”弟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抱着头坐在浴室内,一脸后悔的样子,泪痕顺着他的脸颊不停地滑落,“怎么办啊,哥。我,我是喝醉了。”

他害怕地后退几步,吓得说不出话,平日里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弟弟,怎么能干出这么可怖又残忍的事情。

“我......”他害怕极了,双腿有些不稳,“我们报警吧。”

“报警。”弟弟惊恐起身,“我杀人了哥,怎么报警?”

“那......那我们怎么办?”他盯着面露凶光的弟弟,有种不好的预感。

嘴角挑起一抹笑,弟弟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我是乖孩子,你却不一样。”

“你什么意思?”俞奎达退到了浴室门外。

“哥,自从你回来以后,我的所有宠爱都被你分了。你还不满足,连我都被逼出了家里,你知道,我有多不情愿你回来吗?”追着俞奎达到了客厅,弟弟拿起桌上的酒瓶,“哥,你帮帮我。”

“我怎么帮?”

“我教你。”弟弟在俞奎达转身时将他用酒瓶打昏,拖回了浴室。

他将地上的女人拖到淋浴下洗干净,放在俞奎达面前,再将俞奎达的衣服脱下,穿着他的衣服去药店买了chun药,喂俞奎达吃下。

等俞奎达清醒过来,身上的药性发作,他对地上的女人实施了qiang暴,在女人身上留下了自己的证据。

等一切结束,他害怕极了,盯着那具尸体,和她身上被自己弄出的痕迹,俞奎达从屋子里跑走。

回到姑姑家,俞奎达想要从父亲那里寻求帮助。可是,当他走入屋门,看到了血淋淋的一幕,姑姑和姑父就在客厅里,呈现相互交叠一上一下的姿势,有些耻辱地死在那里。

“他们相互不忠,不是好人。”弟弟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俞奎达猛然看去,他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刀柄用手帕包裹,“一会儿,姑姑的女儿就要回来了,她看不起我们家,我们也杀了她吧。”

“你疯了。”俞奎达后怕地看了看四周,没有可以防身的东西。

“怎么?你不愿意?”弟弟走近他,举着刀,“你知道他们怎么讨论你的吗?不懂事的野孩子,没人要的垃圾。”

俞奎达握紧拳头,他无意间听到姑姑家人说起这些话,说他不好相处,说他有病。

“哥,我是在帮你。”

俞奎达吼道,“我不用你帮,你才是疯子。”

弟弟面目狰狞地瞪向他,“我是疯子?我是疯子也是被你害的,现在,我就疯给你看。”说着,他举起刀朝俞奎达砍去。

与他争斗一番,俞奎达抢下了他手里的刀,弟弟似是目的达成,笑着将手帕塞回衣服里,从屋子里跑走。

盯着自己手里的刀,和沙发上满身是血的两人,俞奎达慌张起来。

与此同时,父亲从外面回家,看到了他的样子和屋内的场景,大哭起来,“孽啊,是我的错啊,我就不该把你找回来。”

“不,不是我,是弟弟干的。”俞奎达扔了手里的刀,“爸,你相信我,不是我干的。”

“你......”父亲指着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恼怒之下,将一杯热水泼到了他的脸上。父亲拿起电话报了警,警方将准备逃跑的他抓捕归案。

想起父亲最后对待他的样子,和父亲嫌弃他的表情,他的心里有了阴影,他开始惧怕水,惧怕滚烫冒烟的东西。

法庭上,俞奎达对每一个人说:“是弟弟干的,不是我。”

每个人都对他摇头,一副对他失望的样子,尤其是父亲,低着头不看他。

俞奎达绝望,在法庭上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回流的血呛入气管使他不能呼吸,他当场死亡。

他的灵,因为心有不甘从身上走出,盯着涌来探查他情况的人,他面色冷淡的转身离开。

之后,他遇到了许多精灵,因为饥饿,他吃了他们,尤其是精灵心的味道,他觉得是世界最好的美味。

他对人心失望,觉得吃心才能缓解他的痛苦。

吃的心越多,他变得越恐怖,直至最后,他成了一个掏心的高手,只要他想吃那个人的心,就一定能在一瞬间抢到手里。

许多精灵都怕他,大家知道他怕水,就将他骗到了一个架在水面的绣楼里,将他困在了里面。因为他的狰狞可怖,大家不再叫他‘俞奎达’,而是叫他‘与鬼打’。

那个绣楼成了他的标志,他做了绣楼里的可怕魔鬼,‘与鬼打’。他以捕食世间最特别的心为目标,其中就包括精灵警司寻南墨的心和神秘人‘棕布袋’的心。

------------------------------------------------------

“那盒子里,是他吗?”与鬼打盯着寻南墨手里的木盒,“他还敢来?”

竹筏漂到绣楼前,寻南墨走上木台阶,离与鬼打只有一窗之隔,“这里面,是你弟弟留下来的一条舌头,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将盒子拿去吧。”

寻南墨将盒子推起,让它飞到了与鬼打的眼前。

“你是谁?”察觉到寻南墨的不一般,与鬼打握紧盒子瞪着他。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