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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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句话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在讽刺我,可我又不好生气,免得说了他不爱听的话,他一气之下走人怎么办。

我只好按照他所说的办,把头抬起看向头空了。

待他说好了。我低头一看正好于他四目相对。

“你要干嘛?”我慌乱地问他。因为他的突然靠近,把我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一退,悲剧上演,因我之前腿麻这会还没回复过来,身子一个不稳,直接踩空,整个人往后倒去。

他上前扶住我。我慌乱中伸手一抓,没想抓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第075章 晋江网独发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了很久。第一次写这样的情节,有些羞涩。虽然没有h情节,但很希望不到十八的不要看。还有认识我的朋友也不要看。不能接受的可以去举报,我很想知道我这一章文文会不会被管理员锁住。如果被锁,男女主的洞房花烛夜就不写了。

王奉年吃痛低沉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公主,快松手!您的指甲划伤微臣的手臂了。”

我低头一头,原来我抓住他的手臂,还在上面划出一道红红的印子。

他这太子亲卫,一个练武之人,皮肤居然比女子还要娇嫩?!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赶紧松手,但没意识到整个身子还被他抱在怀中。

“公主以为什么?”他低着头,嘴里的热气吐到我的颈项间,让我麻痒从生,想推开他,可身子因麻痒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他下一句话让我窘迫得想钻到地里。他说:“莫不是公主以为抓到我身下之物。看来公主也是深谙此道之人。”

我的脸“刷”一下全红了,窘迫的我终于有力气推开他,站在他对面大骂:“什么深谙此道。本公主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他呵呵一笑,说:“公主为何对微臣说自己是黄花大闺女啊?!微臣只不过说公主以为抓住微臣身下的这把剑而已,这让微臣以为公主也懂剑道,所以才说公主深谙此道。微臣很想知道公主刚才想到了什么。”

“我……”我支吾半天说不出口,难道对他说我以为自己抓到了男人特有的身下之物,然后对他解释说本公主其实很纯情,之所以知道男女有别,是因为当年初潮来袭,宫中女官图文并茂告诉我的。

我窘了半天,突然怀疑他身下是否有剑,接着目光往下移。

“啊!”我尖叫一声,立刻把手捂住双眼。

该死的王奉年!他居然戏弄本公主。我只是说看看他的后背,他居然把裤子脱下仅剩下一条遮过膝盖的裤衩,哪里有长剑在身。

而这时的我才注意到他上身光着,没有任何上衣,仅剩被挂绳系着的白虎玉坠在胸膛上不断晃动。

虽然我只是看到他白皙小腿和光洁的上身,但作为黄花闺女的我何时又见过其他男子的小腿和上身。上次在河边我没觉得自己窘迫,只不过是因为心里记挂着白虎玉坠。

我尖叫了一声红啼还没过来,难道她在一旁捂嘴偷笑,笑我被王奉年调戏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该立刻转身逃离?我大叫一声红啼,她没有应答,更别说上前。

这时他又说:“公主何必惊恐。微臣离公主三尺之外,未动公主分毫,却被公主看了身子,该尖叫的是微臣而不是公主。另外,微臣得告诉公主一声。公主的婢女,察觉到微臣脱衣,早已闪到一旁非礼勿视了。她也是好心,让公主把微臣的身体看个够!”

他后面那句话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报复意味。

我一听红啼不在一旁,心里就慌了,想大骂他几句,说了几个“你”字,却一直骂不出口,只好生气地一跺脚,双手捂着脸,转身急奔。

没想慌乱的自己忘了眼睛还被双手捂着,没注意到脚下是个斜坡,整个身子滚落下去。

我以为我不死也要残了。我记得这个斜坡,以前和阿述来这里玩耍的时候,他就曾为了救我当了我的肉垫,后来他腿伤,要十天半个月才好。

我万万没想到,王奉年居然赶了过来,并当了我的肉垫。

四周很静,只有竹林间风吹过的声音,还有我与他分不清彼此的砰砰心跳声。

他躺在青竹落叶上,一头墨发乱了我的青丝。

我想挣扎地站起来,没想滚落中脚扭到了,刚爬起又跌落到他光洁的身上。我更是意识到,现在的他身上除了白虎玉坠仅剩下一条半截裤衩在身。

我更是慌了,再次爬起再次跌落。这次,我的唇瓣也淘气得不行,居然好巧不巧地亲吻了他的唇瓣。

我与他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静距离的彼此。

我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只不过是想看看他的后背是否有字,他不想被我看直接拒绝我便是,为何要这般戏弄我,还夺走我人生中第一个吻。

可如此离去,我又不服气。天生倔强的我何时被人如此欺负过。

所以,我生气就势往下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瓣,让他这辈子都记住欺负我要付出血的代价!

没想他吃痛,非但没有推开我,反而翻了个身把惊恐的我压在身下,带着惩罚般重重的吻对我疯狂地袭来。

“呜呜……”我欲哭无泪,没想到他如此大胆,居然敢侵.犯我。他的舌尖侵入我的舌瓣,欲与之纠缠。

我的嘴唇被他堵住发不出一声叫喊,力气又不及他,完全推不开他,挣扎的双手,对他的推打,其力度对他而言只不过如挠痒痒般,而后更是被他用力地牢牢束缚住。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狠狠地咬他伸入口中的舌瓣。对,狠狠地咬他,直至他血流溢出嘴边,最好造成他咬舌自尽的惨状。

这一刻,我真的想让他死,早忘了他救过我,早忘了他或许就是阿述,早忘了他为何要不顾一切地侵.犯我。

他吃痛,舌瓣从我的唇间退出,喘着粗气,抬起头红着脸看着身下同是气喘吁吁的我。

他用手抹去嘴角边的一丝血,对我低哑地说:“既然咬我,为何不打我。”

我生气极了,恨恨地说:“我的手脚都被你束缚住,我怎么打你?!”

我的双手被他单手往上束缚住,按在地面的落叶上,双脚皆被他的双脚分别按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如何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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